寧默穿著身合體又帥氣的灰色運動裝,在車邊抽煙。
單手插兜的樣子引得路邊幾個小姑娘頻頻側目,他也看到我了。
但只看一眼,而且那一眼挺冷,還帶著警告,似乎讓我別過去……
我就沒動,眼看他抵著的車門邊窗戶落下一小節(jié),露出一雙女人的唇。
好像說了句什么,寧默就立刻掐滅了煙,然后,精準的彈飛到了路邊的垃圾桶里,他轉身頭也不回的上車了。
我:“……”
這好似跟我也沒關系。
抱書本,我直接從車邊走過去。
沒多久,手機嘟嘟兩聲,打開看是寧默轉過來8000塊錢,一下心里舒服許多。
甚至覺得我應該是想多了。
不僅因為他給錢,還因為他給我發(fā)了條消息:挺乖。
我捏著手機,收錢后,看著那8000塊錢的回,“愛你哦~”
我真的太愛這些人民幣數字了。
寧默沒理我。
但到晚上,主動給我電話問我:“不問那女人是誰?”
我說:“我覺得,我不該管她是誰,我只要管你高不高興?!?/p>
這是我能管,我該管的?
我的目標就是一個,有錢!
寧默直接掛了電話,我也沒回,心里琢磨,我拿的那15w,他是不是也不管了?
后面幾天,陳奕一直沒來。
但班上集體在討論關于他的一切。
說得最多的是猜測他是不是單身。
班上好幾個女生都對他趨之若鶩。
結果,不知道誰插了一句嘴:“別想了,我表哥認識他,他有個心上人,很多年了……”
傳說陳奕是為了心上人轉校來的話,轉眼就掛在了各大校園的論壇上,朋友圈里等等。
我有些擔心。
怕自己被發(fā)現,萬幸,雖然有傳說,但傳說本人一直沒有出現在校園里。
而寧默自從那通電話也像消失。
再見面時足足間隔了十天,也是我去醫(yī)院探視爺爺的時間。
從爺爺那出來時,我遠遠看到寧默從手術室里出來。
他摘下口罩的臉煞白,看樣子精疲力盡。
一群護士上去端茶倒水,我沒上去湊熱鬧。
錢到手,他不找我,我又何必找麻煩,還不如回學校備考。
爺爺病倒時,正是趕上我大學填志愿,因為爺爺的病,我本打算考設計,轉投了醫(yī)學。
難得不用費心搞錢,我這次備考很順利,自信能拿到這學期的獎學金。
醫(yī)學院的獎學金,豐厚的讓人難以想象。
寧默挺薅,在我考完試后一天,才來找我,他發(fā)來的微信的消息言簡意賅:“過來。”
跟著發(fā)個定位,地址是本市最大的銷金窟x-u,比我之前認識他的那個銷金窟高級,門檻就是非會員親帶,外人不得入內。
所以,寧默之前到ub單純就是為了找我。
但他找我的目的,卻是我怎么都想不到的。
x-u會所。
寧默在樓下接我。
看我穿的白裙,眼黯了下,就對旁邊的侍者說:“帶她去車庫換?!?/p>
然后,他丟了車鑰匙過去。
我沒說話,跟著去換,再看到寧默的車后座帶了套黑色裹身裙和紅色高跟鞋,完全不奇怪,畢竟他家里也有成套的女裝…
只是,為襯托白裙子的純,我今天特意畫的素顏妝,唇色很不配。
寧默在車庫入口等我,看一眼后就伸手把我淺粉色的口紅擦了。
他搓了搓手指說,“換個色?!?/p>
我攤手轉一圈說,“您覺著我身上哪兒還能塞得下口紅?”
他盯著衣領說,“也許真有個地方,是你自己沒想到?!?/p>
我低頭看一眼,“也許,這地方,可以塞點別的?!蓖α送π兀医又f:“比如鈔票就不錯,您說呢?”
沒想,他還真從兜里掏出來兩萬塊放上來:“定金。”
我差點沒兜住這么多錢,抓手里看他說:“定…什么的?”
寧默沒說,扯了扯領帶,頭一扭,低側過來銜住了我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