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我需要你,勞駕來趟省婦幼醫(yī)院唄。”
屏幕亮起。
夜鶯半瞇著眼,吐出一口燙熱的氣,手上發(fā)軟地推著身上的男人。
“我看個消息?!?/p>
男人沒出聲,眸光沉沉地睨了一眼手機屏幕,不用猜也知道是林瑜生發(fā)來的。
早就離婚了,他又整天來招惹夜鶯做什么?
無非是作妖,求點注意力。早知如此,當初怎么不好好管住下半身?
男人有力的雙臂錮住她,并不讓步,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上,細密的吻不斷落下來。
泛電似的引起絲絲顫栗,她連帶著推開的力氣都虛了下來。
夜鶯心想:算了……
不看就不看吧,總不過是一些破事,哪有當下重要。
一個綿軟悠長的吻過后,氣氛越發(fā)升溫,手機不依不饒地又響了起來,不是短信,而是電話鈴聲。
沈譽之眉眼沉下幾分,勾過手機接通了。
他淡淡道:“她睡著了?!鄙硐碌膭幼鲄s一丁點都沒收斂著。
心口猛地狂跳,夜鶯下意識伸手去搶手機,他卻占著身高優(yōu)勢舉得更高。
聽不清對面說了什么。
只聽他說,“除了給你收尸,其他都是小case?!?/p>
差點蕩出破碎的音節(jié)之前,他修長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唇,又漫不經心道:“她是前妻,不是你|媽?!?/p>
掛斷電話后,夜鶯呼吸急促地平復幾下,又聽他問得漫不經心:“想知道他說了什么?”
夜鶯氣得咬他肩膀一口,“我不想知道,你接什么電話?。 ?/p>
做事兒的時候,接前夫電話,也太膈應。
偏偏他面色淡定得很,唯有額發(fā)洇濕的汗,毫無一丁點兒失態(tài)。
“大半夜的,他要你去找他?!?/p>
她移開目光,咬唇問得心虛,“出了什么事?”
畢竟林姨把林瑜生托付給她,怎么著都不能不管不問。
半晌,沈譽之低嗤一聲,“和我做的時候專心點?!?/p>
發(fā)什么神經——
猛地一下,疾風暴雨般襲來。
夜鶯唇齒間低低舒出口氣,下意識攬緊他的腰。
剛才冒出的一切憂慮,倏地被沖走。
事后,夜鶯翻了下通話記錄,發(fā)現他把人給拉黑了。
男人裹著浴巾沖了澡,水珠順著眉骨掉下幾顆,肩寬腰窄,腹肌分明。
呲地一聲,火機齒輪轉動,他修長分明的指點起根煙,淡淡地吐出口煙圈兒。
夜鶯懶懶散散地趴在床沿,一點生不起氣。
平日里冷淡又矜傲的男人,這會兒又狠又欲,點支事后煙都迷她的魂兒。
體力活消耗大,她餓得不行,點了外賣。
門鈴一響,正好男人裹著浴巾出來,肩寬腰窄,腹肌分明,漆黑長眸夾著冷淡瞧過來。
她懶散地趴床沿上,毫不客氣道:“幫我拿一下,我這會兒腿都打顫兒?!?/p>
男人淡淡嗯了聲,裹上浴袍往外走,頓了頓又說,“少吃垃圾食品?!?/p>
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大少爺錦衣玉食,不沾煙火氣,她早先奉這人為高嶺之花,饞得很,暗戀十來年。
這會到手了,一琢磨也有壞處,回頭結婚了還得被這人處處管著。
門外嘭得一聲,男聲先響。
“沈哥,您問我來干嘛的?捉奸。”
荒唐,卻也像是林瑜生能說出來的話,她一怔,裹緊身上的睡袍,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