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
往常我扒的都是死豬一樣的男人,寧默算是珍珠akoya級!
一米八九的大高個上頂著八九十年代影視劇男主的臉。
標準的劍眉星目,還有八塊腹肌和要人命的窄腰…
可比起這,我更眼熱的是他解開衣扣后,露出的皮夾。
目測又是兩萬!
“好看么?還以為你那天看的不滿意……要不,我再繼續(xù)往下解點?”
寧默說這話,我努力把視線從他的皮夾挪開。
我擺擺手說:“不用了,大哥你這……什么意思?”
我抬頭看他。
他叼著的煙熏著眼和嗓子,聲熏的有點啞,“沒什么意思,就問你,好看不好看。”
他眼圈有點紅,煙頭也是紅的,映襯在眼珠子里。
長長窄巷,裸著上身,模樣夠騷。
我撩了撩碎頭發(fā)說:“還行吧!但我發(fā)誓我對你沒感覺的,我對你那天也什么都沒做?!?/p>
我這樣說完,看風把他襯衫吹起來。
他起先仰起頭,吸了一口氣,伴隨著煙霧下來,他垂下頭的眼神忽然變得極其暴躁!
接著,不等我反應,他狠吸了一口煙后,煙一扔,直接壓摁下來,把我壓墻上——
親了!
我呆了!
煙香味和他身上獨特的一種清涼氣息就像穿過窄巷的長風一樣,狠狠刮穿了我的身體!
好半天。
我快喘不過氣來,他才撒開我,略震驚的語氣:“這么澀,你別說是初——”
我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氣喘吁吁的打斷他的話,“寧默!你……”
我就沒親過嘴——
“靠!”
我低著頭,咬著牙忽然眼珠一轉,就轉身走。
寧默在后面邊扣衣邊追,“還真是初吻?這次沒騙我?”
我走得更快,“你當不是!別跟著我了!”
他扣著衣服追上來,“嘖,生氣了?”
我當然“氣”!
我得非常生氣的——跑掉!
親都親了,不能白親。
“滾滾滾,兩清了!真是晦氣……”
我罵罵咧咧往前走。
不能跑,不然意圖太明顯。
只是,他一直跟著。
“你別再跟著我了!”我假裝要跑起來,可是哪兒趕得上他的大長腿…沒幾步,就被他攔住。
“那不行,你叫什么來著?什么蜜?神蜜?蜜糖?
不管了,反正你說,好歹這臉看得過去,腹肌也擺你面前,昏迷不醒的任你擺布!
你居然——
只拿兩萬塊錢?”
他說到這,我就冷了臉看他,“說得沒錯,對我來說,錢就是比你重要,不過,你剛才已經(jīng)親了我,這件事,結束了!”
這時候的我已經(jīng)從窄巷的這頭到那頭。
我計算著,從這里到前面的路口出去,左轉就是十幾個巷的衣服批發(fā)市場。
我有本事進去,就讓他再也找不著!
“果真是這樣么……”
他低低地說,我就繼續(xù)打算繞開他走,甚至,我都想好怎么跑了。
可我剛繞到他旁邊,就身子一輕,被他打橫抱起來——
“剛才的親,只能算是你脫我衣服的,還有筆下藥的帳!得接著算!”
接著算?
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