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剛才給田橫打電話的東哥,差點(diǎn)都站不穩(wěn),一屁股坐地上。
地龍都尉!
鎮(zhèn)守天河城頂尖人物!
軍和法一手抓!
單膝跪地的田橫冷汗直流,田林難道惹到這位爺?
徐都統(tǒng),在團(tuán)里出名的冷血教頭,手段殘忍至極!
“徐都尉,我弟弟惹惱你,田家會(huì)做出相應(yīng)的賠償,煩請(qǐng)你饒恕他一命!”田橫真誠實(shí)意請(qǐng)求。
徐小桐卻看向楚天,神色露出詢問。
抱起熟睡中的陳雨霏,幸好楚天安神針沒有拔出,房中的吵鬧不會(huì)影響到陳雨霏。
“廢掉修為,全部關(guān)押,嚴(yán)正公辦!”丟下一句話,楚天離開。
“是!”徐小桐和田浩領(lǐng)命大喝。
田橫再笨,都心知能此刻說話命令徐都統(tǒng)的人,背景肯定大!
“徐都統(tǒng),你不能這樣,我不是你手下的人!”田橫還想掙扎。
迎接他的卻是徐小桐狠辣廢掉丹田,田橫慘叫,目光空洞如行尸走肉。
顛覆震撼的李清水快步撲倒,抱住楚天的腳,哭著說:“楚天,你就放過我吧,都是田家的威脅逼迫我陷害雨霏,一切都是田林指使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清水自打嘴巴,啪啪作響。
強(qiáng)如田林和田橫都被楚天一兩句話拿捏,李清水心知被迅龍執(zhí)法抓去,肯定沒活路。
楚天懷中人兒有些顫抖,手臂傳來緊抓的疼痛。
陳雨霏已醒,不愿睜開眼睛。
“自作孽,不可活!”楚天甩開李清水,離開。
癱坐地上的李清水,仿佛丟了魂似的,愣在原地。
“啊,我不管你是誰!我田家必定傾盡全力跟你死磕,徐都尉也保你不??!”廢掉武道修為的田橫痛苦嘶吼。
“你也配?”徐小桐冷冷丟下一句話,嗤笑道。
隨后緊跟楚天步伐離去。
田浩有些激動(dòng),擺明是讓他收拾殘局,大人這是對(duì)他的考驗(yàn)!
車上。
徐小桐忍不住問:“大哥,為什么將人留給迅龍執(zhí)法?田浩是田家人?!?/p>
“釣魚!”楚天頗有深意說。
別墅。
家里傭人都被陳從義清理走,包括他的情+婦管家和司機(jī),避免不小心跟楚天沖突。
呆坐在沙發(fā)上的陳雨霏,目光灼灼看著對(duì)面的楚天,說:“楚天,你到底是誰?”
“我忘記昨日的事情,醫(yī)生說間歇性?!?/p>
楚天不難理解,人遭遇大起大落,過度驚嚇,容易失憶,這也是大腦自我保護(hù)的一種。
“我一直都沒有騙你,我失憶三年,現(xiàn)在記起來以前的事情。但無論我是誰,我依然是敏敏的爸爸,放心?!背焯统隽畠r(jià)香煙,點(diǎn)上道。
“楚天,這三年來,你怨恨我嗎?”看著眼前陌生有熟悉,自己唯一的男人,陳雨霏自責(zé)問。
“不,這三年,你承受的比我多!”楚天言簡(jiǎn)意賅說。
以往的楚天,話癆一個(gè),跟著陳雨霏屁股舔狗,多次因?yàn)槊裘魡栴}找到公司,被保安毒打一頓扔出去。
陳雨霏不忍,架不住家族嚴(yán)詞冷拒。
叮鈴鈴。
陳雨霏電話響起,接聽。
“大伯,我們是一家人,為什么你要這樣做?”陳雨霏呼吸急促的說。
“你們難道真的要逼死楚天,讓敏敏沒有爸爸嗎?”
陳雨霏近乎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