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風(fēng)終于忍不住,沖了上去,“你還為人師表呢,就你這13樣的,誰稀罕上你這來啊!我告訴你我男人將來是要當(dāng)大官的,等著吧你!”
她給那夫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不由分的將他們二人趕走了。
沈眠風(fēng)看宋江玉表情不對,如果說來的時候是生機勃勃,現(xiàn)在可以說是面如死灰。
“抱歉我擅自做主的跟著你來了。”
“……沒事兒,畢竟我是個殘廢,你不放心也是應(yīng)該的?!?/p>
宋江玉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領(lǐng)你回家,等我治好你的眼睛,讓這幫狗賊后悔?!彼谓窬屯刈?。
“別騙我了,我這輩子也就是個廢人了。”
宋江玉最后一點精神寄托沒了,他仿佛靈魂被抽走了一般,再沒了先前那樣鮮活的表情。
“我沈眠風(fēng)從不騙人!我對你發(fā)誓!”
多說無益,等她集齊藥材那天,一定要那群狗眼看人低的人渣后悔萬分。
她本來也沒說錯,因為宋江玉在原著里,后期真的是特別牛逼的一個人物。
她沒想到?jīng)]黑化的宋江玉竟然這樣倒霉,難怪他黑化。
到家之后司風(fēng)司月沖過來抱著她的大腿,眼神古怪的說,“小叔和祖母來了……”
來就來唄,沈眠風(fēng)覺得大寶的舉動有些太反常了,又搜尋了一下原主的記憶,關(guān)于宋母的記憶片段甚少,只知道她是個目不識丁有幾個臭錢的農(nóng)婦。
宋江玉聽到自己的母親和弟弟來了,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像提線木偶一樣,直直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娘親,父親這是怎么了?”司風(fēng)不明所以。
沈眠風(fēng)嘆了口氣,現(xiàn)在不是開解宋江玉的時候,畢竟宋母還在,她得給宋江玉留個面子。
“你奶奶呢?”
大寶瞬間紅了眼眶,“奶奶他們欺負人,要拿走爹爹的書籍,還說,還說要給小叔用,說爹爹也成為了廢人,就用不著這些了,司雪和司月一直在攔著奶奶,您卻快去看看吧!”
沈眠風(fēng)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趕緊走進臥室,一進去便聽見司月的哭嚎聲,“不要拿走這些,這這是爹爹的寶貝,你們不可以這樣?!彼蹨I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司雪也倔強的拽著宋母的衣角,眼里蓄滿了淚水,強忍著不讓它流出來。
“你們這不聽話的死孩子,你爹都已經(jīng)是廢人了,還要耽誤你們的小叔叔嗎,別這么不知好歹。”
宋母吼了一聲,一腳踹開司雪,扒拉開司月要拿走宋江玉的書籍。
而他的小兒子宋江瑞則在一旁冷眼旁觀,“乖侄兒,等小叔考上探花不會薄帶你們的?!?/p>
此時的宋江玉并沒有心思管這些,他腦子里亂哄哄的,像一只雕塑一樣坐在那里。
畢竟今天帶給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不只是那個夫子,連他的親娘也認定他是個廢人了。
“就你這樣還想考上探花,我看你摘花還差不多,三品沒兩品的廢人,趕緊給我滾出去?!鄙蛎唢L(fēng)看著屋里的母子兩人,氣不打一處來。
“弟弟妹妹,你們沒事吧?”司風(fēng)也趕忙跑了進來,扶起司月司雪。
宋母見沈眠風(fēng)進來了滿臉的不屑,她還當(dāng)眼前這個女人,是從前只會對她阿諛奉承,受了委屈也只敢拿孩子撒氣的草包。
“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了,不過把你從家里趕出來一段日子而已,竟越發(fā)的目無尊卑了,敢對自己的小叔這樣說話,正好你回來了,快把那些個書都給我打包拿回去,也不知道怎么養(yǎng)孩子的,養(yǎng)出這般蠻橫無理的孩子,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p>
宋母叉著腰翻了個白眼。
“這是我夫君的東西,他既沒說過要丟掉。我身為妻子是斷然不敢亂動的。
雖說你是我母親,但是我們已經(jīng)分了家,還是您把我們趕走的,如今這般不請自來出爾反爾,難不成是后悔與我們分家了?”
“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娘和你說話已經(jīng)算抬舉你了,別這么的不識好歹,趕緊把東西拿給我們。”
宋江瑞說著就要上去推開她,誰知道他的動作早就被沈眠風(fēng)給預(yù)判了,對著他的小腹就是一腳,摔到了地上。
“哎呦喂,疼死我了,你竟然敢踢我?!彼@一腳可不得了,現(xiàn)在的宋江瑞可是宋母心肝寶貝啊。
宋母趕緊把他扶起來,心疼的不行,對沈眠風(fēng)厲喝,“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敢打我寶貝兒子,看我不撕了你!”說著就對沈眠風(fēng)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