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竹冷冷道:“這里這么多人,他徐少再混蛋,也不敢亂來。”
“能做什么事情?”張壞笑道:“他會在你的酒里下藥,若我猜得不錯,他不會開跑車過來。”
“為什么?”
“因為跑車低矮,有些事情辦不了啊?!睆垑穆冻鲈幃惖难凵竦溃骸八隙〞_著房車來?!?/p>
“看來你倒是懂得不少哇?”
墨染竹目光閃爍,盯著反問。
“咳咳……”
眼神不善,張壞趕緊借故離開。
果不出所料。
徐少開著寬大的房車,出現(xiàn)在夜來香,身邊圍著六個黑衣人。
在進入酒吧時,黑衣人整齊劃一地站面酒吧門口內(nèi),一動不動。
見到墨染竹,他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向她招呼。
“不好意思,外面太堵了,所以晚來了?!?/p>
“是因為房車太大,不好挪位置吧?
“咦,墨大?;烧媸巧駲C妙算啊,我開什么車來,你都能猜著?!?/p>
得到徐少的回答后,墨染竹的心卻沉了下去,果然被張壞猜中了!
徐少完全蒙在鼓里,打個響起,叫道:“一瓶人頭馬,謝謝……”
一開始,墨染竹還提防著徐少,當兩杯洋酒下肚后,就在她目光掃向舞池時……
徐少借倒酒的時機,將裝在戒指中透明的液體,順勢滴在了她的杯中。
“來,我們?yōu)槟以絹碓捷x煌,干杯!”徐少昂頭一飲而盡。
墨染竹沒有發(fā)現(xiàn)張壞的行蹤,隨意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沒過多久,墨染竹身體開始搖晃起來,一副喝多了的模樣。
“呵呵……”
徐少盯著摸著緋紅臉色的墨染竹,露出淺淺的奸笑:
“大?;ǎ@里太吵雜了,要不要我扶你回去?”
“我……”墨染竹神色恍惚,雙眸中蕩漾著春意,正要答應時。
也不知從哪來出來一名服務生,一只手按在肩胛骨旁的穴道上。
春心蕩漾的墨染竹,隨著那一按,渾身一麻,清醒少許。
“我要去洗手間一趟,你……”墨染竹搖搖晃晃站起,“徐少,你在這里等就是了?!?/p>
“去吧,我等你。”
徐少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墨染竹傲人的地方,以為她去洗手間吐的。
呵呵,吐得了么,那可是……
也沒注意低層服務生一眼。
在服務生的攙扶下,高一腳低一腳,走進離舞池不遠的洗手間。
雖然清醒不少,但是,她渾身難受,如同萬蟻咱噔身的酥癢。
“我這是怎么了?”
“徐少這個混蛋,竟然用春笑散這等猛藥,人渣,不得好死!”
就在張壞準備拿出金針解毒時,大?;ǖ牧一鸺t~唇猛然偷襲過來!
熾熱,又而柔軟。
張壞活了十九年,終日與師父為伴,從未經(jīng)歷這般情景。
拿著真針的雙手懸在空中,跟木雕一樣,僵直了任?;ㄔ赘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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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妖艷女子從衛(wèi)生出來,拍下香艷一幕,留下意味深長的笑容。
“沒想到這男生還是個雛兒,都嚇得不敢動了。”
“不過這么帥的人,怎么會是個雛兒呢,會不會是情場高手呀?”
“不知道呀,別落到我們手里就好,不然生吞活剝了,哈哈……”
三個女子互相嘻笑,一路欣賞視頻,一邊指指點點。
恰巧路過徐少文卡座,被翹首以望的他無意瞥見。
無名之火,“噗”地騰空而起。
他一把搶過手機,摔得稀巴爛,滿地都是手機的配件。
“先生,你……”
“啪啪啪!”
三個妖艷的女子當中,有一人臉上出現(xiàn)清晰的五個指印。
“你怎么打人?”
望著如洪水猛獸的男人,那幾個混跡夜場的女生也不是吃素的。
向舞池中大叫:“親愛的,這里有個瘋子打我!”
徐少文受到刺激,處于癲狂狀態(tài)!
沒想到,辛辛苦苦設的局,倒成全了小小的服務員,墨大?;ㄌ孛词撬牟税?。
他不甘心。
他的刻在骨子里的驕傲,在那一剎那,讓他失去理智。
他要去洗手間,打死那個服務員,但是,有人已經(jīng)攔住了他的去路。
“親愛的,這家伙喝了點貓尿,發(fā)酒瘋打我,還摔壞了我的手機!”
妖艷女子指著徐少文,淚水弄濕了精致的妝容,露出老態(tài)。
但是,在昏暗的酒吧,誰會在意一個女人的哭訴呢。
他們在乎的是,她的同伴怎么收拾這個酒瘋子。
“朋友,你是要斷腿,還是斷臂,你有權(quán)利選擇。”
那個身材健壯,畫著紋身的男人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