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壞走向教室,故著大聲道:“以后你余久就是我的明友,誰敢碰你,告訴張主任就行了……”
“……”
一想到張主任的揚眉吐氣,黃校長的暴躁如雷,很多人當(dāng)場便慫了。
第二節(jié)課才上,余久笑嘻嘻地對張壞耳語道:“壞哥二百萬一分不差,全到賬了?!?/p>
“知道了。先放你那,我回頭買個手機,辦個卡再說?!?/p>
張壞不失打圓場,“來雙城大學(xué)之前,就因為打死個人,被老爸凈身出戶了,說好血濃于水呢,唉……”
打死個人?
凈身出戶?
周圍同學(xué)聽得跟天方夜譚似的,渾身情不自禁地戰(zhàn)栗。
“哈哈,騙你們的啦,我是草民,還要仰仗各位大哥哥小姐姐照顧……”
一會殺人,一會草民,眾人總感覺跟神經(jīng)病為伴,隨時會禍從天降。
都要神經(jīng)衰弱了。
經(jīng)過一系列的變化,墨染竹也有些好奇,小聲問道:“黃校是你親戚?”
“我?guī)煾冈?jīng)救過他夫人的命。”張壞如實回答,“不是親戚。”
“你師父?”
“……江湖郎中?!?/p>
“切,原來是沒有資質(zhì)的野路子而已。”
墨染竹露出鄙夷的目光,眼光似隱有暗淡。
就在此時,墨染竹手機響起。
“我不去?!蹦局裰宦犃艘痪?,就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電話再次響起。
張壞坐在旁邊細(xì)聽,原來是徐少發(fā)出邀請,請墨染竹去酒吧。
“呵呵,喝酒是假,套路是真吧?”張壞冷笑,心里暗道。
但徐少文用墨家產(chǎn)業(yè)來威脅時,墨染竹無奈中選擇妥協(xié)。
“好吧,那就夜來香酒吧?!?/p>
“這家伙想要害你,你不能去!”
張壞十分清楚徐少要干什么,但眼多耳雜,他又不便挑明。
“他以前也邀請過,最多語言不太文明罷了?!?/p>
墨染竹嘆氣道:“相信酒吧那么多人,他也不敢胡作非為!”
“也是,既然是在夜來香,那也沒什么,正好我也在張壞恰巧在夜來香上班,倒是順路,于是道:“我跟你一塊去。
“你……”
就在后排的夏崗可就不樂意了,“你只是染竹的工具人,還真拿自己當(dāng)男明友了?”
“那在沒有正式分手之前,起碼裝得像點吧?不然人家還以為大?;ㄑ巯鼓?,找個不會體貼溫柔的男朋友呢!”
這…
夏嵐無言以對。
被抖音這么一傳播,張壞是墨染竹的男友,廣泛傳播,成為鐵一般的事實,賴也賴不掉啊。
若連放學(xué)都不能走一塊,那不證明墨大校花胸大無腦,眼瞎么?
這特么。
特?zé)o語。
“算了,張壞武道不錯,就算不是男明友,但也能護我周全。當(dāng)然我也不占便宜,會付費?!?/p>
就這么成了。
在去夜來香之前,張壞辦了兩件事。
一是辦了張銀行卡。
二是買了個老年機。
沒辦法,雖然身價上去了,但是身上現(xiàn)金只有兩百多塊?。?/p>
當(dāng)辦完這兩件事情之后,他見墨染竹的表情微微變化。
變得更加冷淡。
“呵呵,看到我身份證,想必你也能猜出我的身份了吧?”
是否覺得我來自大山村,配不上你們有錢人???”
張壞打趣道,迎來的,卻是墨染竹的面無表情。
當(dāng)墨染竹的跑車停在夜來香酒吧的停車場后,有人跟他打招呼。
“沒想到你小子,泡到了白富美啊?”
“呵呵,李哥,這確實是我女明友,她叫墨染竹?!?/p>
“墨大?;ㄕl不認(rèn)識啊,沒想到真人比抖音上還要漂亮?。 ?/p>
李大哥嘖嘖贊嘆,羨慕道。
聽著張壞,與一個酒吧小服務(wù)員攀談著,聽?wèi)T贊美之詞的墨染竹選擇無視,四外張望。
沒有徐少的身影……
“來,染竹,這是我們一個宿舍的李大哥……”
墨染竹拿下墨鏡,四處亂望,裝假沒聽見,避開兩人的談話,徑直走向酒吧。
"嘿嘿,李哥,不要見外啊,我去換衣服,工作了!
“唉,小壞啊,我們這些窮人,怎么能與白富美做明友呢,這種人你就算舔,她們也感覺不到啊。”
李哥仿佛發(fā)覺什么,勸告之后,搖頭走進酒吧,做事去了。
當(dāng)張壞脫下小西裝,換成服務(wù)員的小背心,來到坐在卡座上,墨染竹身邊時,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這是干什么?”
“我是夜來香的服務(wù)員啊?!?/p>
張壞端著盤子,放下酒杯,彎腰行禮,做了個滑稽的動作,笑道:“到時候,若我說有人叫你,你就去衛(wèi)生間,到時我去找你!”
“……我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