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年瞬間尷尬得不行,下意識地就想要離開。
她可沒有聽別人打野戰(zhàn)的癖好,更何況,雖然她已經(jīng)結(jié)婚兩年了,但是卻真的是個還沒有開過車的新手司機。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車子疾馳而來,為首的是一輛頗為張揚的紅色跑車,好巧不巧的就停在了路年的車子旁邊。
車門很快就打開了,一個女人氣勢洶洶的從車上下來。
她穿著一件黑色緊身長裙,一頭大、波浪長發(fā),容貌艷麗,且看著有些眼熟。
從對方下車開始,路年就愣了一下。
這竟然還是個熟人!
來人名叫蔣瀾月,是蔣家的獨生女,她和路年之前并稱為圈子里的兩朵金花,但是因為性格原因,兩人的交集并不多。
只不過,和路家破產(chǎn)家道中落不同,蔣家如今依然炙手可熱,且越發(fā)蒸蒸日上。
當(dāng)然,若只是如此,路年也不會這么大的反應(yīng),頂多就是個點頭之交罷了。
偏偏看到眼前這個女人,路年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之前在林子里打野戰(zhàn)的,該不會是蔣瀾月的現(xiàn)任丈夫,同時也是路年的前男友姚景宇吧?
這件事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大家都是一個圈子里的,路家沒有出事的時候,路年和姚景宇也算的上門當(dāng)戶對。
兩年前,路家破產(chǎn),姚家權(quán)衡利弊之后,迅速和路家退了婚,不僅如此,為了讓路年徹底死心,姚景宇火速與蔣瀾月結(jié)婚,并且十分干脆利落地和路年分了手。
想到曾經(jīng)的那些過往,路年眼眸沉了沉。
這兩年,姚景宇的花邊新聞路年也聽到過不少,有時候她也慶幸自己沒有和姚景宇結(jié)婚,否則,就會像現(xiàn)在的蔣瀾月一樣,成為圈子里的笑話。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路年的處境比蔣瀾月也好不到哪里去。
姚景宇是四處偷吃,而傅寒池卻明目張膽的把小、三帶回家,說到底,她和蔣瀾月都是可憐人罷了。
一時間,路年對蔣瀾月倒是多了幾分同病相憐。
在路年看到蔣瀾月的時候,對方顯然也看到了她。
蔣瀾月明艷的臉上一片怒色,她怒氣沖沖的來到路年的面前,“怎么是你?姚景宇呢?”
路年攤了攤手,“蔣小姐可別找錯了人,我就是一個過路的,而且我也是剛到?!?/p>
蔣瀾月將信將疑的掃了她一眼,正要說些什么,卻聽到了樹林里傳來叫人牙酸的曖昧聲音,她瞬間臉都黑了。
蔣瀾月匆忙帶著人進了樹林,眼前的一幕讓她又氣憤又惡心。
她的丈夫姚景宇,如同一條野狗一樣正壓著一個小嫩模辦事,見到蔣瀾月的時候,姚景宇也被嚇到了,慌忙把那個小嫩模推到了一邊,“瀾月,你怎么來了?都是這女的勾-引我,我昨天喝醉了,也就是隨便玩玩……”
蔣瀾月被氣得發(fā)瘋,她沖上前去,狠狠給了姚景宇一個耳光,怒目圓瞪道:“回去再和你算賬!”
姚景宇縮了縮肩膀,就見到蔣瀾月扯著小嫩模的頭發(fā),將她拖出了樹林。
“姚總,救我!啊!”小嫩模慘叫起來。
姚景宇卻只是色厲內(nèi)荏地開口著,“蔣瀾月你冷靜點,你這是做什么?”
蔣瀾月給了那小嫩模幾巴掌后,才重新看向姚景宇。
姚景宇心道不好,這女人發(fā)起瘋來誰都管不了,他還是先溜為妙。
姚景宇想著,匆匆整理了衣服,從林子里跑了出來。
蔣瀾月本來就是有備而來,哪里會讓他就這么跑了?
片刻之后,蔣瀾月扯著小嫩模,姚景宇跟在她的身邊,三人一同從林子里出來了。
偏偏姚景宇一眼就看到了路年,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竟然直接喊了起來,“路年,幫個忙……”
路年也咬牙切齒,姚景宇這個渣男,是要把她也拖下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