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墨染竹遠去的背影,張壞想甩了這家伙,把工資領了,省得夜長夢多。
所以,他禮貌道:“謝謝你,幫我解了圍,不然……”
“不然,他們死定了?!?/p>
白少露出詭異的目光,“幸會,幸會,大家都是修士。”
張壞一驚,他原本認為,這只是一個普通大學,只有他一個修士。
原來,在普通人群中,像他這樣的修士不再少數(shù)啊。
他后悔了,后悔散發(fā)出氣機,引發(fā)空氣異常,搞出旋風了。
不然,這個白少說不定,還不一定注意到他。
“三師父常說,低調(diào)做人,高調(diào)做事,木秀于林,風必吹之……大意了?!?/p>
張壞有心道謝走人,去領工資。
而白少并未在意,笑盈盈地目送他消失,笑道:
“呵呵,這個人挺好玩兒,洛兒會不會喜歡上他?。 ?/p>
張壞鬼鬼祟祟地來到更衣室,如約而至,兩個美女在更衣室等著。
之前,張壞在雙城大學如同一粒塵埃,毫不起眼。
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就在十分鐘之前,他出名全校。
在抖音視頻中,名字被人重復著,一路走來,竊竊私語聲充斥耳朵。
“這家伙陽光帥氣,面色親和,怪不得墨大?;ň芙^了所有表白?!?/p>
“那么,她為啥要藏著掖著,拖到今天才公布男友???”
“可能是因為他窮啊,門不當戶不對,怕被父母阻攔罷!”
張壞氣極,我窮?
我脖子上的保命吊墜,我內(nèi)-衣口袋的金針,哪樣不是無價之寶?
你們這些世俗眼光啊,真是的。
不過有一樣你們說對了,我確實挺帥的,帥氣逼人?。?/p>
收起萌動的小心思。
張壞小聲叫道:“夏美女,付尾款了……”
“給,兩千塊!”
夏崗一改之前的甜美,冷著臉道:“交易結束了,以后不能纏著墨染竹,不然小心你的狗頭。”
“……呵呵。”
張壞接過一沓子鈔票,內(nèi)心痛快,忍不住笑道:“夏嵐,纏不纏墨染竹,跟你有啥關系?”
他張壞根本沒把對方的警告放在心上。
笑話,我來找未婚妻的,你板著臉什么意思,看把你給能的。
“呵呵,染竹見過的小白臉比你吃的大米還多,你別太入戲??!”
夏嵐冷意更甚,突然嗤笑:“三千塊拿好,省著點花,以后可能有急用。”
意思不言而喻,等著徐少的報復,買藥吃吧!
說完之后,走進更衣室內(nèi),與到另一個萬美女,沒好氣道:
“這貨真以為表白成功,得到了染竹似的,太無恥了。”
“別嘛,我看張壞人挺不錯了,若是染竹不要,我收來便是?!?/p>
“千絲,沒想到你是顏狗!”
張壞懷揣著三千塊,繳了公寓的錢,心里總算安頓些,走向教室。
“從小到大跟著大師父游醫(yī)救人,從來沒有體驗過上課,是啥滋味呢,今個兒就好好品品。”
張壞一路走著,一路心思,“不然對不起三千塊錢啊?!?/p>
剛進教室,班級所有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張壞,露出震驚的神色。
“換成校服也太帥了吧?!?/p>
有些花癡女生,好像沒有見過男人似的,目光火辣而直接。
而男生卻沒那么友好了,充滿敵意打量著轉校生。
就在其中,張壞從眾多的目光中感受到最直接的挑釁。
一個跟大熊一樣的胖子,臉色通紅,目光中的熊熊大火,都要把張壞給燒著了。
一個穿著筆直的小西裝,帶著小領帶,陰柔的眼神,就像一根鞭子,在張壞身上抽來抽去。
感受不到修士的氣息,也就是普通人罷了,沒什么威脅。
張壞從容淡定地走向座位,剛剛坐下,就見墨染竹與夏嵐從外面,有說有笑走進教室。
當見到張壞坐在教室,而且還坐在旁邊時,她們的笑容瞬間凝滯了。
“你……”
墨染竹快速走到張壞旁邊,冷臉道:“你怎么來了?”
“我來學習?!?/p>
望了一眼臉色幽幽冷意的南齊云,墨染竹輕聲呵斥道:
“錢已經(jīng)給你了,咱們算是兩清了。你不要嘩眾取寵,回你自己教室去?!?/p>
張壞剛要解釋,只見夏嵐快步上前,將他的書本掀翻在地,大聲道:“南齊云,你特么孬種,被人趕走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他能坐在墨染竹身邊,那也是動用關系的,對?;ǖ哪屈c小心思,是路人皆知啊。
被直接點名,心中苦澀,他是想揍人啊,但這是主任的意思!
你們兩個在外搞什么表白,當然不清楚位置被主任調(dià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