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張壞決定,先去解決徐少表白的問題,怎么著也給他整胡了。
“若墨染竹是個拜金女,我豈不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張壞望著兜里,可憐兮兮的二百多塊錢,“大師父說過,在未解開玉牌血咒之前,未婚妻們是不能破-處的,不然對方會有血光之災(zāi)。
“但是到二十五歲,血咒自動解除,還以自由……這競爭也太激烈了?!?/p>
平復(fù)一段時間之后,張壞來到廣場,只見不要臉的李家少爺,手捧著鮮花,站在“心型”的蠟燭中,拿著花音器,開始表白了。
“染竹,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之后,就被你的青春活潑所吸引……”
那個富二代一手拿著擴音器,一手瞄著紙片,在深情表白。
而三樓的墨染竹咬著嘴唇,似乎在堅持著什么,就在他大聲呼喚她的名字,請她出現(xiàn)時。
墨染竹壓低聲音道:“靠!”
“哈哈,染竹你快下去吧,就算拒絕,起碼給人家一個臺階吧?”
經(jīng)過多次的拒絕,夏嵐已完全適應(yīng)了這樣的過程。
“我才不去,就讓校長去收拾他們!”墨染竹轉(zhuǎn)身,向班級走去。
當她走出十幾步時,發(fā)現(xiàn)班級同學(xué)都用詭異的眼神望著自己。
“去去去……”夏崗沒好氣道:“沒見過墨大?;ň芙^富二代表白么,大驚小怪!”
其它人吞了吞嘴里的口水,也不說話,帶著詭異的笑容離開。
“今天,這些同學(xué)怎么了,好像都不正常了?”
三分鐘后,正當兩個美女見到班級時,擴音器中傳來雜亂的聲音。
“你特么也配表白墨染竹?”
“我為什么不配?”
“你給我跪下……”
然后,廣場上表白畫風(fēng)突變!
李少帶來的幾個年輕人,與另一群人-拳腳相加的毆打起來。
墨染竹再次來到走道旁,遠望廣場中的場景,不知覺中,微蹙眉頭。
“哈哈,染竹,你好大魅力啊,竟然又有一批人來爭風(fēng)吃醋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夏嵐大笑,一無女生的矜持,揶揄道:“要不要出去主持公道,勝方繼續(xù)表白?”
“徐家少主徐少文,圈子里尊稱他為徐少!”
墨染竹神色逐漸凝重起來,昨天父親在她面前吹過風(fēng)。
說徐家少爺有意,讓處處看,畢竟墨家的生意,要靠徐家支持,聯(lián)姻后,這大山也就穩(wěn)了。
今天,還真來了。
而且,還是有備而來,都將得力打手“空心菜”帶來了。
果然,李家少爺被輕松打敗,狼狽地指著徐少文道:“徐少,這仇咱就結(jié)下了?!?/p>
“呵呵,就憑你?”徐少淡然笑道:“快滾吧?!?/p>
這李少出場風(fēng)光,卻被人半路搶了風(fēng)頭,連主角沒見著,灰溜溜地走了,廣場一陣唏噓。
再看徐少,那個得意之色,不用言表,他讓手下人重新布置現(xiàn)場。
自己站在人群中,如同凱旋的將軍,享受著萬人矚目。
一掃人群,赫然發(fā)現(xiàn)昨天那個二傻子也站在其中,傻樂著。
“這家伙,難道真來表白墨大?;?,不敢腦補啥樣子啊……”
徐少嗤笑,目光從張壞身上一掃而過,停留在三樓上。
正好與墨染竹的目光相遇。
讓她猛地一哆嗦,“昨天我爸突然打電話,讓我考慮難道徐少早與我爸私下談過,而且我爸也答應(yīng)了?這是在逼我接受表白!”
這心計。
墨染竹的臉色更蒼白了。
“染竹,怎么了?”閨蜜夏嵐關(guān)切道:“看把這貨得瑟的,肯定不是你的菜,你拒絕就是了……”
“這個是徐少,扼著我家的產(chǎn)業(yè)喉嚨,若是斷然拒絕,我猜他會報復(fù)我爸。”
“那怎么辦?”
“拒絕是肯定的,但是要有一個好的理由……”
“那找個臨時男友,制造假象,斷絕他的念頭?”
夏崗指著張壞道:“剛才向我們做鬼臉的家伙一看就是個窮人。估計只要給錢,他就會全力配合,或許能蒙混過關(guān)了。而且還有點小帥,倒不會讓你倒胃口?!?/p>
“只能這么辦了?!蹦局褚е溃瑖@了口氣道:“你去安排一下吧,我等會就去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