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眼神示意:“夠不夠你不清楚?”
說完他便起身出去沖了個澡。
留下阮宜溫滿面通紅把臉埋進被子里。
出來后二人一起吃了早飯,秦疏問道:“坐我的車?”
她搖了搖頭,剛準(zhǔn)備開口,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出去,開著車揚長而去。
阮宜溫心里稍微有些不舒服,但她說不上來,看了眼時間,準(zhǔn)備吃完藥去上班。
卻發(fā)現(xiàn)桌上的藥只剩下一盒,另一盒連著袋子都不知所蹤。
怎么回事?
阮宜溫以為這次只是不湊巧,沒想到接下來一段時間,秦疏時不時就會提前打招呼,說晚上過來。
她有些不快,最近秦疏過來,真的只是單純的字面意義的睡覺。
即使有時候有了感覺,她又在這種事情上抹不開面子。
她明里暗里的動作他都視而不見。
甚至有一次,她破天荒大膽的穿了件秦疏留在這兒的白襯衣。
光潔的腿纖細修長,勾了勾他的褲腳。
他也只是問:“我的襯衣除了這件還有別的嗎?”便徑直去洗澡。
氣的阮宜溫將他其他的襯衣都藏了起來。
故意將身上這件揉的皺皺巴巴,放在衣柜最顯眼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終于見到秦疏有些錯愕的神色,不過下一秒,他就面不改色穿上了這件揉皺的襯衣。
氣的阮宜溫嚼的早餐咯吱咯吱的響。
秦疏借著喝咖啡掩飾笑意。
關(guān)于項目進展,雙方再一次交接商討。
秦疏和楊允謙爭鋒相對,果然是商場如戰(zhàn)場。
阮宜溫快速地記著筆記,思索著他們二人爭論的點。
“阮經(jīng)理,阮宜溫?溫溫?寶貝!”
“嗯?怎么了?”阮宜溫回過神來,突然意識到似乎有人在叫自己。
會議室的人笑開來。
就連近日一直沉著臉的秦疏都帶著笑意。
她一臉茫然,秦疏開口:“原來阮經(jīng)理更喜歡我稱呼你為寶貝?”
阮宜溫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差點就站起來解釋。
旁邊同事笑著給她解釋。
她這才紅著臉,放下心來,將秦疏要的資料遞給他。
楊允謙面色陰沉:“秦總,還請您尊重我的員工?!?/p>
阮宜溫說話都有些不利落:“沒、沒事,是我走神了。”
一直到會議結(jié)束,她都覺得臉有些燙,秦疏從她身邊路過,低聲留下一句:“下班后來我辦公室?!?/p>
她錯愕抬頭,那人卻已經(jīng)走遠。
阮宜溫找了借口,拒絕了楊允謙送自己回去的好意,出了秦氏的辦公樓,溜達了兩圈,見他們員工走的差不多了,又悄悄回來。
她敲了敲門,推門進去,秦疏辦公室只亮著幾盞壁燈,卻不見他的人。
阮宜溫走到落地窗邊,無聊地看了會兒夜景。
那人帶著水汽的身軀突然從后面覆上她的身子。
她有些慌亂。
“溫溫,想嗎?就在這里?!彼愿械纳ひ粼谒呿懫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