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wù)??”安瀾的情緒似乎不怎么好。
阮宜溫現(xiàn)學現(xiàn)賣:“半夜不要直接給有性生活的人打電話?!?/p>
秦疏將她翻了個個兒,她忍不住輕呼一聲。
對面立馬掛了電話。
“專心一點?!鼻厥栌行┎粷M。
……
一切平息,阮宜溫的情緒也轉(zhuǎn)好了許多。
她靠在他懷里,勾唇一笑:“下次想要,記得提前預(yù)約,不然再遇到我生病那樣的事,又讓你白跑一趟?!?/p>
“又不累了?”秦疏心中有些不快,手開始不安分。
阮宜溫連忙用被子裹住自己:“我已經(jīng)睡著了,聽不見?!?/p>
他輕笑一聲。
她已經(jīng)累的手指都不想動,本來是閉著眼裝睡,不知不覺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秦疏已經(jīng)離開。
阮宜溫打開手機,他留了消息:早飯在桌上。
她飛速打字:謝謝。
剛隨手披了件衣服,就聽見門鈴聲。
阮宜溫開門,門外安瀾打扮精致,兩人之間無形地劍拔弩張。
安瀾視線在她身上打量片刻:“不方便?”
“進來吧?!比钜藴財n了攏衣服,順手將門口的衣服撿起來扔進了洗衣機。
“溫……我……”安瀾似乎不知道怎么開口。
阮宜溫給她倒了杯茶:“有什么事?”
安瀾似乎是被她的冷靜激怒,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你們不是分手了嗎!見我需要他,轉(zhuǎn)頭又跟他糾纏不清,示威?你是不是覺得我只能撿你不要的?”
阮宜溫越發(fā)面無表情:“你是這么想的?”
當年和秦疏分手不怎么愉快。
兩人心高氣傲又都不肯低頭,卻也沒到分手的地步。
可當阮宜溫親眼看到秦疏摟著安瀾,看向她的眼神像是毫無關(guān)系的陌生人時。
她還是崩潰了。
后來聽說他們解除了婚約,但阮宜溫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了。
安瀾起身,摸了摸阮宜溫的臉:“你說你,除了幾分姿色外一無是處,秦疏到底喜歡你什么?”
“他喜歡我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倒是知道一點,”阮宜溫撥開她的手,“你這樣的,入不了他的眼。”
安瀾瞬間怒氣上涌:“你!”
阮宜溫仔細打量了她片刻:“你有求于他?那你應(yīng)該去找他,我并不能幫你什么?!?/p>
她打開門:“不送?!?/p>
安瀾臉色有些不好看,似乎想說什么,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徑直離開了。
房間恢復(fù)安靜,阮宜溫被迫回想起過去的事情,在沙發(fā)上呆坐了很久。
她用毯子將自己裹住,強迫自己睡去。
門鈴?fù)蝗豁懥似饋怼?/p>
她竟然一覺睡到了天黑。
阮宜溫揉著眼睛開門,門外的人氣息有些冷冽。
見她沒事,秦疏才微微松了口氣:“怎么不開燈?”
他開了燈,徑直進來,手里還拎著些食物。
阮宜溫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忘了?!?/p>
回過神來,她打開手機想看看時間,才發(fā)現(xiàn)手機上十多條未接來電,全是秦疏下午打的。
“抱歉,我沒聽到電話,怎么了嗎?”
秦疏頭也不回:“不是你說,睡友見面,要提前預(yù)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