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包廂的門又關(guān)上,最后那幾秒,秦疏似乎也看到了她。
楊允謙顯然也看到了,他也有些意外:“他們不是早就解除婚約了?”
阮宜溫心中有些亂,徑直走向了秦疏的包廂。
她推開門的瞬間,包廂的氣氛與自己剛才看到的全然不同。
安瀾面上閃過了一絲慌亂,但她很快就鎮(zhèn)靜下來,笑著道:“你怎么來了?”
說著往秦疏的方向挪了挪。
阮宜溫不自在地?fù)u搖頭,剛剛過來也是一時沖動:“沒位子,我就不坐了,只是來打個招呼?!?/p>
秦疏突然開口:“我不喜歡旁邊有別人?!?/p>
向來大大咧咧的安瀾有些掛不住笑,尷尬起身,旁邊的人給她挪出位置。
秦疏沖著阮宜溫招手:“有位置,過來?!?/p>
阮宜溫有些猝不及防,她遲疑片刻還是過去坐下。
秦疏笑道:“吃醋了?”
阮宜溫?fù)u搖頭:“只是不知道怎么處理這種情況?!?/p>
他挑挑眉:“嗯?”
“你向來公私分明,卻為了維護(hù)她網(wǎng)開一面。如果你和安瀾在一起……”阮宜溫咬了咬唇,“我們的關(guān)系就該結(jié)束了。”
秦疏胸膛震動。
“你笑什么?”阮宜溫不解。
秦疏一邊給她倒了杯旺仔,一邊笑:“你沒立刻決定退出,而是來問我。我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那方面還勉強讓你滿意?”
阮宜溫思索片刻,點了點頭:“還不錯。”
“我不知道她會來,她說有事找我?guī)兔?,我拒絕了。”秦疏眉頭皺了皺。
至于公私分明……
她吃醋的樣子,也挺有趣不是嗎?
安瀾猛烈地灌著酒,恨不得把阮宜溫盯出洞來。
阮宜溫沒了繼續(xù)待下去的心思。
秦疏起身送她回家。
她下車走了幾步,又回頭:“上去坐坐?”
秦疏下車,笑地意味深長,快步跟了上去,攬住了她的肩。
她的動作有些急切,解不開他的扣子和領(lǐng)帶,便直接放棄。
靠著他蹭了蹭,阮宜溫隔著衣服一口咬上他的胸膛。
秦疏將她一把抱起,惹得她驚呼一聲。
她被折磨地心里難耐,輕輕哼哼兩聲:“快點?!?/p>
他壞心地故意慢慢地欺負(fù)她。
阮宜溫眼淚幾乎要下來。
見她受不住,秦疏這才讓她舒服:“誰不行?嗯?”
她已經(jīng)沒了力氣回答,頭腦空白靠在他的懷里。
緩過了神,才在心里腹誹:到底是誰更記仇。
她的裙子都不知所蹤,他卻穿戴整齊。
真不公平。
阮宜溫伸手抽下他的皮帶,轉(zhuǎn)身就走。
“還想要就直說?!鼻厥鑿纳砗髮⑺话驯鹑釉诖蟠采稀?/p>
她的意識再一次隨著他的動作浮浮沉沉。
電話響起,秦疏順手接了起來遞到阮宜溫手中。
阮宜溫瞪大了眼:這種時候,適合接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