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的話越來越難聽。
禾夏氣上心頭。
“造謠可是誹謗罪!”
趙主管冷笑,“公司里不少人都看見,你故意撲到他們總裁懷里,這是誹謗?”
“你收拾收拾東西,把這個項目剩下的資料交給張浩然吧?!?/p>
禾夏紅了眼,呵呵冷笑一聲,從衣服上取下工牌,啪地丟在桌子上。
“什么破公司?老娘不干了!”
說完轉身出去。
一言不發(fā),回到工位上收拾東西。
張浩然春風得意,看著陰沉著臉的禾夏也不想去觸霉頭。
這女人打人可疼了。
一旁的同事也沒料到這樣的變故。
有人偷笑,有人關心。
“算了吧夏,你在公司都快三年了,況且我聽說張浩然的女朋友就是趙主管的女兒,你就別和他們置氣了?!?/p>
禾夏一臉漠然,“靠裙帶關系上位,真不要臉?!?/p>
草草寫一封辭職信,交到人事。
禾夏什么東西也沒帶,轉身要出公司。
有同事想攔著,張浩然無所謂的聲音傳來,“不就是以為自己有能力,想要公司捧著請回來,等著吧?!?/p>
禾夏停下腳步。
猛的轉身,銳利的眼神直逼進張浩然。
張浩然,“你想干什么?這么多人你想動手?”
禾夏冷笑,捏住張浩然的領口,“如果,公司想請我回來,你必須走!”
張浩然一把推開禾夏,“你誰呀你,你知道我岳父是誰嗎?還請你回來,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禾夏離開公司。
找了個河堤冷靜下來。
剛才說的的確都是氣話。
其實她可以告訴溫淵丞,但想了想,沒必要。
一個是公司有能力的的小領導,一個不過只是不影響合作情況下的談判者,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這些煩心事,只能向宋舒舒一吐為快。
宋舒舒聽完,和禾夏在電話里足足罵了趙光頭一個小時。
罵完之后憤憤開口,“酒吧老地方見!”
上一次酒吧斗毆并沒有給兩人留下太大的陰影。
況且現(xiàn)在,她是挺想借酒消愁的。
兩人一拍即合。
五光十色的酒吧中。
宋舒舒剛坐下,又開始一波和禾夏對主管慘無人寰的討伐。
禾夏喝下幾杯酒,憤憤一拍桌子。
“你說的對!老娘之前在他手下工作要受他氣,現(xiàn)在不干了,他算哪塊小餅干?”
宋舒舒也喝了不少。
“他們這事兒,就不是人能干出來的。”
兩個醉歪歪的人放聲大罵,倒把旁邊的人嚇得不輕。
什么酒瘋子!
禾夏正痛快地罵著,一旁的服務生端著一杯酒過來,態(tài)度很好。
“小姐,這是那邊的先生給你點的,說方便的話還想請你過去喝幾杯。”
宋舒舒笑著開口,“夏,你說這事業(yè)沒了,桃花可就來了!”
禾夏抬起醉眼,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什么先生?”
服務生友好的指了指方向。
禾夏順著方向看去。
只見酒吧角落,一個痞痞的人口中銜著一根煙,遙遙沖她晃了晃酒杯。
禾夏一激靈,頓時身上的酒意散了。
那人不是鄒紹元?
不過,之前的矛盾她都賠罪了,沒有得罪這人吧。
禾夏轉過頭,看著醉醺醺的宋舒舒。
不管怎樣,不能把宋舒舒扯進來。
“別喝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宋舒舒抬起朦朧的醉眼,“怎么不喝了?我要接著罵?!?/p>
“回家去罵!”
禾夏將人打包,趁著還有幾分清醒,準備開溜。
一個人影攔上來,禮貌開口,“我哥想請你喝幾杯,不知道小姐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