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龍卻搖頭道:“每張卡只能使用一次,費用是一萬塊。咱們從這里出去,手上的撲克牌就會失效。第二次要充值兩萬塊才能進來,以此類推,每次都比上一次的費用更高。你想想,南江市有多人能支付得起這個費用,多來幾次這種地方,再沒有淘到好東西,估計很快會傾家蕩產?!?/p>
“所以這里的會員大都是錢二爺之流。”陸小川看了一眼孫龍:“看來你幫我弄到會員卡,讓你破費了?!?/p>
孫龍卻說:“沒關系,反正都是錢二爺出的,我只負責辦事?!?/p>
“唉,我就說嘛,如果今天不弄點好東西回去,你也沒辦法給錢二爺交差?!标懶〈ㄐΦ馈?/p>
“我要是交不了差,你同樣不會好過?!睂O龍面無表情。
陸小川點頭道:“放輕松,這里有那么多東西,總能有所收獲?!?/p>
孫龍忍不住問道:“你非要讓我?guī)銇碚鋵氶w,到底為了什么?”
陸小川一邊掃視著博1古架上的古玩,一邊小聲道:“還能為了什么,就是想找?guī)准靛X的東西,買下來再賣掉?!?/p>
孫龍?zhí)嵝训溃骸爸慌履氵€不知道,這里所有的交易都是通過拍賣的方式。你看上的東西,一定要拿出來競價,價高者得。”
他說著話,抬手指向房間最中央的一個臺子,想買走東西的人,必須要把物件放到臺子上,由這里的經理或者副經理拍賣。
陸小川只覺得珍寶閣的規(guī)矩太過繁瑣,卻無意間看到了不遠處走來兩個熟人,正是馮超和劉嬌嬌!
馮超和劉嬌嬌兩個人摟摟抱抱,有說有笑,馮超偶爾還會在劉嬌嬌挺翹的屁股上拍一下。
二人在這樣的場合舉止輕浮,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
他們卻毫不在意,直到他們看到了陸小川,劉嬌嬌一臉嫌棄,收起了笑容,而馮超愣了一下,摟著劉嬌嬌徑直走了過來。
站在一旁的孫龍皺眉低聲道:“馮超,你們還真是冤家路窄。”
陸小川不躲不閃,馮超走到他面前,他依然面沉似水,看不出任何情緒。
“哎呀,很巧嘛。陸小川,你怎么跑到這種地方來了,膽子倒是不小?!瘪T超言語間充滿了挑釁。
陸小川冷冷道:“看到你們在這里出現(xiàn),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話?!?/p>
“哦,你想到了什么?”馮超問道。
“婊1子配狗,天長地久?!标懶〈ㄕf。
馮超臉色瞬間就變了,咬牙道:“陸小川,你敢罵我?!”
劉嬌嬌更是尖聲道:“你這個廢物,沒錢的窮鬼,有什么資格在這里亂叫!”
“陸小川,你也就只剩下會罵人的本事了,怪不得嬌嬌看不上你?!瘪T超諷刺道:“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來這里!”
陸小川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轉而對孫龍說:“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讓我惡心的人身上,走吧,我剛看上一個物件,估計值不少錢,咱們要幫錢二爺買回去?!?/p>
“好,不知道陸先生看上了哪一件?!睂O龍認真道。
陸小川目光落在架子上的一個陶器上,立刻走上前去:“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是龍山文化的陶器,而且是極為珍貴的蛋殼黑陶,少說也有一二百萬吧?!?/p>
馮超和劉嬌嬌在旁邊聽得清楚,馮超早就知道陸小川用一個瓷罐還清了錢二爺?shù)膫?,如今錢二爺替他撐腰,派去的打手都被擋了回來。
現(xiàn)在陸小川跑到珍寶閣的會員場所,旁邊又跟著孫龍,必然是給錢二爺挑選東西的。
買家看好了東西,工作人員便把陶器取下來,放在里大廳中間的拍賣臺上。
隨后,一個身穿正裝,戴著白手套的男人很快來到大廳,孫龍向陸小川介紹:“這是張經理,也是這里的負責人。”
張經理得知陸小川是為錢二爺挑選古玩,不禁客氣了幾分:“陸先生看上的這個蛋殼黑陶杯,底價五萬塊,在場所有人都有資格參與競價,價高者得?!?/p>
陸小川微笑道:“孫龍已經告訴我了,現(xiàn)在開始吧?!?/p>
孫龍小聲去問陸小川:“你不會看走眼吧,錢二爺給了我一百萬的預算,如果高于這個價,要向他匯報……”
“我心里有數(shù),或許錢二爺一分錢都不用花?!标懶〈榱艘谎鄄贿h處的馮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