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機會問出口,就被安瀾拉著參與到了牌局中。
卓爾是會打牌的,但后來幾年去了國外,忙著生計,除了偶爾應(yīng)酬碰一下牌,基本沒什么機會。
所以很久不碰牌,倒是有幾分生疏了。
才開始幾局,就輸了幾局。
安瀾安慰她,“你太久沒打牌了,手生,一會兒就熟練了?!?/p>
卓爾說了句,“沒關(guān)系?!本驼J真打牌。
果然如安瀾所言,慢慢地,卓爾找到了打牌的感覺,運氣真的就好了不少。
鄭疏安進來的時候,卓爾剛贏了一局。
他目光從卓爾的頭頂略過一眼,就若無其事的坐在后面的沙發(fā)上。
卓爾并未注意他的到來。
卻聽到她對面的一個短發(fā)女子一臉?gòu)尚Φ目粗砗?,“鄭總一個人在那里多無聊,要不要來一局?”
她的話一出口,卓爾打牌的動作頓了頓。
但她并未回頭。
接著,就聽到鄭疏安波瀾不驚的說,“你們玩兒吧?!币桓迸d致缺缺的樣子。
然后楊允謙就跟著進來了,他對著鄭疏安道,“哥,史蒂文那邊叫來幾個辣妹,正在院子里玩呢,就等你了?!?/p>
話一出口,安瀾就不悅的看向他,“楊允謙,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找妹子啊?!?/p>
楊允謙回了句,“你管我呢?!本蜏惖洁嵤璋裁媲埃瑔査庖?。
倒是鄭疏安沉默了會兒,卻是道,“史蒂文的那個妹妹朱莉來了么?”
楊允謙一愣。
隨即反應(yīng)過來,“行啊哥,你主意都打到他妹子那里去了。不過倒也不錯,身材好,又是高材生,和你郎才女貌啊?!?/p>
鄭疏安沒答話,起身便走了。
楊允謙立即跟了過去。
他們一走,室內(nèi)又只剩下麻將碰撞的聲音。
剛才那個跟鄭疏安說話的女人輕笑了兩聲,“我看外界說的沒錯,像他們這些公子哥,是沒有真心地。一起做個伴倒是可以,要是說愛情,恐怕就是在癡心妄想了。”
她的話說完,卓爾右手邊的大波浪女人跟著附和,“誰說不是,你看上次娜娜才多久,現(xiàn)在都銷聲匿跡了?!?/p>
安瀾聽著,下意識地看了眼卓爾。
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立即打圓場道,“行了,說他們干什么,我們打我們的牌?!?/p>
牌局一直打到下午四點。
結(jié)束的時候,卓爾贏了一小筆錢。
她出去上了個洗手間,等到下樓,便聽到安瀾和楊允謙的說話聲。
“我說你泡女人就泡女人,說話能不能注意一點?剛才卓爾也在,你干嘛生怕她不知道鄭疏安不缺女人啊?!?/p>
楊允謙理虧,他好半天才道,“姑奶奶,他們都八百輩子的事了,而且他們彼此都已經(jīng)當成了過去式,就你一個人小心翼翼的,不累么?”
“那也不行,你知道他們當初多好?鄭疏安那么寵卓爾,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一直在一起的,所以不是愛情是什么?如今雖然分開了,但多少還是會膈應(yīng)的,能注意一點不是更好?”安瀾反駁。
“那你也說了,是曾經(jīng)啊。他們當事人都看開了,我們又何必太在意?反而弄得尷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