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蘿當(dāng)天晚上就接到了消息,墨霆的消息是加密送過來的。
看到墨霆說找到了卷柏,秦蘿驚訝,墨家的能量,竟然比她想象的還要大。
墨霆說讓她再去一趟,秦蘿也沒多想。
第二天,她又戴上了那副面具,換了一身干練的衣服,秦蘿到山下,一輛豪車停在她身邊。
“流云小姐!”
厲薄川那張俊美異常的側(cè)臉在車窗搖下后出現(xiàn)在秦蘿面前,“不如同行?”
“好??!”
秦蘿放下讓墨霆來接的想法,故作鎮(zhèn)定的上車,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厲先生和墨總很熟悉?”
“你很有興趣?”
厲薄川淡淡回眸,秦蘿被他幽深不見底的目光一看,不知道為何,格外心虛。
“只是隨口一問!”
秦蘿飛快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厲總多慮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秦蘿怕厲薄川認(rèn)出自己來,一路上都故作高冷,一句話都不說。
“多謝!”
到了別墅門口,秦蘿立馬從車上下來。
手腕卻忽然被厲薄川拉住,他視線凝實,有那么一瞬間,秦蘿覺得自己被看穿了。
“厲先生,放手!”
她冷了臉,將手扯出來,“厲先生,請你自重!”
說完,秦蘿冷冷回頭進屋,她故意裝作生氣,想著趕緊和厲薄川保持距離,也就沒注意到厲薄川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真是巧合。
厲薄川注視著秦蘿背影進屋,他竟然又見到那顆熟悉的紅痣了。
“流云小姐!”
藥方得到了崔愛國的認(rèn)可,加上崔愛國拿出了珍藏許久的卷柏,扯了葉子下來做藥引,墨霆已經(jīng)看到墨老醒來的希望,見到秦蘿十分尊敬,給她看卷柏的葉子。
“不錯,的確是卷柏!”
秦蘿看到是清脆嫩綠的葉子,心中驚訝竟然還有人在養(yǎng)這種植物,點點頭表示認(rèn)可。
墨霆高興吩咐管家去按照秦蘿吩咐熬藥。
“你就是流云小姐?”
沒等介紹崔愛國,他自己就等不及了,“你竟然真的這么年輕?”
“有事?”
秦蘿被質(zhì)疑年齡,沒有生氣,淡淡看過來,“你是哪位?”
“放肆,你知道我?guī)煾凳钦l嗎?說話竟然這么不客氣!”
話音剛落,崔愛國身邊的大弟子首先就不服氣了,氣呼呼指責(zé)秦蘿,“尊師重道你懂嗎?”
“第一,他不是我的師傅,第二,我沒接他的道。”秦蘿皺眉看面前蹦跶的中年人,“大叔,你哪位?”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秦蘿沒心情和無關(guān)緊要的人多聊,和墨霆道別。
“流云小姐,且慢!”
崔愛國對秦蘿的做派也有點不滿,他名氣大,醫(yī)術(shù)高超,年齡又?jǐn)[在那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對他這么不客氣的說話了。
所以,大徒弟說話,崔愛國沒有吭聲。
誰想到秦蘿竟然說走就走。
“你哪位?”
秦蘿還是那句話,眉目間神采淡然。
“這位是崔老,中醫(yī)協(xié)會的會長。”
林雪兒跟著錢正看完了全程,覺得秦蘿又在找不自在,嘴賤出聲,“和他說話是你的榮幸!”
“你腦子不光有病,還進水了?”
秦蘿回頭,看到是林雪兒,直接說道。
“你說誰腦子有病呢?”林雪兒三番五次被說腦子有病,氣的臉都紅了,特別是當(dāng)著墨霆的面,只覺得面子里子都沒了,“你才有病,你全家都腦子有??!”
“先去倒一倒腦子里的水,再去做個檢查吧!”
秦蘿決定無視她。
“幸會!”
“流云!”
知道了崔愛國的身份,秦蘿依然是那副不卑不亢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大徒弟不滿,又想要說話,被崔愛國攔住。
“我看了你的針法,你用的是生針嗎?”
“是!”
秦蘿挑眉看了眼崔愛國,意外他認(rèn)識,沒隱瞞點頭,“有什么問題嗎?”
“我看了你下的針,手法極為穩(wěn),我能不能見見你的師父!”崔愛國一句話驚到了在場的眾人。
“師父!”
大徒弟不敢置信出聲喊。
“不瞞你說,這套生針,我一直都在研究,知道能強行逼迫出人身體的潛能,能在人彌留之際都可以將人拉回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拜師!”崔愛國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很是誠懇的看向秦蘿。
“秦蘿小姐,選擇在你,你不一定非得答應(yīng)!”
崔愛國很坦誠也很激動,蒼老的眼里都是期待,卻告訴秦蘿不用勉強答應(yīng)。
大徒弟被感動的眼眶都紅了,目光灼灼的鎖定秦蘿,就不相信她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