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短信居然沒發(fā)出去。
欠費(fèi)了。
厲薄川姿態(tài)灑脫的站著,和秦父視線對上后道:“你繼續(xù)?!?/p>
秦父:“……”
“不過你快些,我找秦蘿有事。”
秦父不可置信的看一眼秦蘿,又看向厲薄川。
“厲先生認(rèn)識我女兒?”
秦蘿直接撲過去抱住了厲薄川的胳膊。
“認(rèn)識,我們當(dāng)然認(rèn)識,而且還很熟呢?!?/p>
她不知道厲薄川和‘秦蘿’是什么關(guān)系。
不過她不想和他牽扯上,這樣早晚有一天可能會被認(rèn)出來。
能讓一個人快速逃離自己的辦法就是惡心他。
所以秦蘿打算用花癡風(fēng)格把厲薄川給惡心走。
“是吧阿煜?”
秦蘿很生疏的沖著厲薄川放電。
用她現(xiàn)在的臉放電,應(yīng)該十分可怕吧?
厲薄川面無表情看著她,對她的好印象頓時蕩然無存。
又是一個妄圖接近他的女人。
正想將自己的胳膊抽出來,卻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秦蘿的耳垂。
她的耳垂圓潤如珠,白嫩的仿佛水滴一般。
就在她的右耳垂上,赫然長著一顆痣。
他瞳孔一晃。
這個痣,他昨天在Neo的耳朵上也看到了。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大小。
心里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緊緊盯著秦蘿,勾唇一笑。
“是,我們很熟?!?/p>
秦蘿的笑僵在臉上。
這個厲薄川有???
厲薄川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秦蘿,終于弄清楚覺得她熟悉的原因。
他一向過目不忘,秦蘿的身形分明就是Neo。
聞名國際的科研大佬Neo是個女的。
父親還是晉城小小的富豪?
厲薄川狹長眼眸夾著興味的光,打量她略有些猙獰的小臉。
化妝了或者易容了吧,那一夜的眼睛不是這樣的。
哪怕過去了這么多天。
他仍然能一閉眼就看到她逆著光縱身躍下窗戶的樣子。
自信,昂揚(yáng)。
如同一只隨時振翅高飛的雌鷹。
他淡漠的看向秦父:“所以秦總抓緊時間,我和她還有事要辦。”
秦蘿無語。
正常人被一個丑女纏上該是這個反應(yīng)嗎?
他不應(yīng)該一臉嫌棄的把她推開,然后大喊著讓她離遠(yuǎn)點(diǎn)兒嗎?
看著厲薄川眼底的神色,秦蘿腦子里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厲薄川該不會是秦蘿媽媽.的私生子什么的吧?
奇怪的看了一眼厲薄川,秦蘿又看向秦父。
“我們抓緊時間祭拜我媽吧?!?/p>
她把準(zhǔn)備好的東西都拿出來,遞給了繼母:“來都來了,你作為我媽.的表姐好好跟她敘敘舊?!?/p>
頓了頓,她補(bǔ)充道:“跪下燒紙?!?/p>
繼母臉色一白。
秦柔氣的渾身發(fā)抖,一臉委屈看向秦父。
可秦父卻滿心都惦記著厲薄川。
他胡亂擺擺手:“聽小蘿的?!?/p>
說完不顧秦柔母女兩個。
對厲薄川陪了個笑臉后拉著秦蘿去到一邊兒。
“你是怎么認(rèn)識厲先生的?”
秦蘿:“就那么認(rèn)識的?!?/p>
“那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秦蘿:“就那么個關(guān)系?!?/p>
“你……!”
秦父好懸沒被秦蘿氣死,可他生生忍了下去。
“我不管你是怎么認(rèn)識他的,這個星期天把他請到家里來吃飯?!?/p>
秦蘿沖著秦父眨巴眨巴眼睛,隨后嘻嘻一笑:“不請?!?/p>
秦父腦子里最后一根弦終于崩斷了。
“我打死你個混賬東西!”
他才抬起手,秦蘿就已經(jīng)很狗腿的鉆到了厲薄川背后。
然后沖著秦父擠眉弄眼。
你來啊,你來打??!
厲薄川任由秦蘿藏在自己背后,冷眸一抬看向秦父。
他能感覺到一只小手揪住了自己的衣服。
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保護(hù)欲。
別看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似乎很淡漠的樣子。
可就這么隨意站著卻無形給人一股泰山壓頂般的壓力。
秦父舉起來的手不由收了回去。
“秦總該說的話說完了?”
“?。堪 f完了?!?/p>
被他這么盯著,秦父到嘴邊兒的話自己就變了。
“嗯?!?/p>
他轉(zhuǎn)身,示意秦蘿走到自己跟前。
隨后畢恭畢敬的給秦蘿的母親上了香。
秦蘿雙手環(huán)胸看著有些敷衍的繼母。
“我不是說你要跪著燒紙嗎?”
秦柔忍無可忍。
她小心翼翼偷看了一眼厲薄川后,咬牙切齒:“秦蘿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媽是你.媽.的表姐為什么要給她下跪??!”
說著,她轉(zhuǎn)向秦父,“爸,你就看著她這么羞辱我媽媽嗎?”
秦父板了臉:“秦蘿,你就算對她有偏見也要適可而止,你的身份憑什么讓她給你.媽跪?”
“憑她爬床自己表妹夫的床,憑她縱容……”
“小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