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多想,我立馬掏出手機(jī)關(guān)機(jī)拔卡一氣呵成,扭頭就往車站方向跑。
這事兒大條了,指不定人家就會直接懷疑我。
慌亂中,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先回家。
攔了一輛車,隨便扯了個家里有急事兒的理由。
塞給師傅幾百塊錢,就讓他趕快走。
出租車師傅雖然覺得奇怪,但在金燦燦的幾張大票子面前,爽快的就往城外開去。
而且我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起來的確像家里出了事兒。
從小到大,無論在外面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首先想到的都是回家。
因為那里有可以讓我倚靠的人。
但這次,當(dāng)我在村口下車后。
我才反應(yīng)過來,家里已經(jīng)沒有人在等我了。
那一瞬間,我不由得悲從中來。
可還沒等我傷春悲秋,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回家。
路上就被村里愣子揪住了。
“城子你這兩天上哪去了!昨天晚上村長找你都找瘋了!”
愣子見著我,不由分說就拽著我往村長家方向走。
“哎你別急啊,他找我干什么?”
見到熟人,我心里略微好受了點兒,算是回過了一點神。
“出事兒了,等你處理呢!”
愣子說得煞有介事,搞得我也有些好奇。干脆甩開他自己往前走。
剛到村長家門口,愣子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村長!邵城回來啦!”
他只喊了一嗓子,村長就好像一直在門后面等著一樣。
立即打開門跑了出來,看到我之后也不問我去哪了。
抓住我就問:“小城子,你跟叔說實話,你爺爺?shù)谋臼履銓W(xué)了多少!”
他這么一問,我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果然,見我不說話,村長干脆也不問了。
他立即告訴我,村里老屠夫昨天死了沒人收尸,必須得讓我去才行。
聽到有人死了的時候。
我下意識的就把自己這兩天的遭遇聯(lián)系在了一起。
但又聽死的是老屠夫,我又覺得兩件事情之間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聯(lián)。
因為老屠夫已經(jīng)八十多歲了,死了很正常。
可是……為什么非得我去收尸呢?
而且剛才村長見到我,就問我跟爺爺學(xué)了多少本事,難道……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變了變臉色。
老屠夫本是村外人,年輕時候來到本村一直從事屠宰工作。
手上殺掉的豬羊牛馬不計其數(shù),而且一直有傳聞?wù)f他殺過人。
是從北方逃過來的,雖然這事兒無法證實,但他身上的戾氣也相當(dāng)重。
爺爺以前就跟我說過,要是老屠夫死了,還真得費一番功夫才行。
如果連爺爺都說要費一番功夫的話。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我不敢往下想!
也難怪,村長會這么著急,看來以前爺爺也跟他說過類似的情況。
但沒人收尸這事兒卻還是讓我奇怪。
當(dāng)下也不再多問,連忙讓村長跟我先去看看。
老屠夫一直獨居,家在村子最東頭。
好一會兒我們才到了老屠夫家門外。
還沒進(jìn)去,我就發(fā)現(xiàn)這小平房周圍的確籠罩了一層奇怪的氣息。
而當(dāng)我們進(jìn)了院子時,地上的一個東西,卻是驚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只見離大門不遠(yuǎn)的地上,竟然是—楚玫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