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嘯七竅流血,命不久矣了吧?!苯窝院喴赓W的回答。
“多行不義必自斃,真是太好了?!苯鸾鈿獾倪o拳頭。
因為得罪了吳嘯,江,氏集團幾十年積累的家業(yè)毀于一旦。
父母被逼跳樓,偌大的江家支離破碎。
自己和兄長流落街頭,靠擺攤為生。
這份血海深仇就算目前報不了,也絕對不能忘記。
“你們倆敢咒吳少爺,是不是活膩歪了?”
幾名吳家人擋住江澄兄妹的去路。
緊接著一群身材魁梧的保鏢圍上來,只等吳家人一聲令下,立馬就會動手。
吳建剛聞聲看來,不由得眉頭一挑,“是你們?”
“是我們!”面對吳家的包圍,江澄始終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倒是江宛顯得怯懦,躲在了江澄身后。
“沒想到江家的兩個賤命這么大?!?/p>
“抓起來,活埋了吧?!?/p>
吳建剛風(fēng)輕云淡的揮揮手,仿佛只是踩死兩只螞蟻,實際上是震懾柳震。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苯綒舛ㄉ耖e的護著江宛,幽幽說道。
兩人的性格一脈相承,都是陰狠毒辣。
對于殺人這件事情,兩人都覺得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吳建剛,這里是醫(yī)院,眾目睽睽之下,你竟敢草菅人命!”柳紅云聲嘶力竭的大喊,試圖讓更多人聽見看見。
“殺人怎么了?吳氏集團能走到今天,殺過的人還少嗎?”
“要是我兒子死了,你、你、還有你們,都得給我兒子陪葬!”
強烈的憤怒和不甘逐漸讓吳建剛失去理智。
他已經(jīng)不在乎形象,也不在乎影響,只想發(fā)泄心中的情緒。
“動手!”
隨著吳建剛一聲令下,幾十名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保鏢蜂擁而上。
江辰目光一凜,只一個眼神嚇得幾十名保鏢紛紛后退半步。
恐怖的威壓猶如洪水決堤,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迫感。
“不怕死的,盡可一試?!苯卫淅湔f道。
全場震驚,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就在這時,后方響起一道渾厚的聲音,“誰若與江先生為敵,那便是與整個陳家為敵!”
“陳兄?”吳建剛眉頭一挑,憤怒的神色漸漸變得凝重。
吳陳兩家談不上交好,但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沒道理為了江澄兄妹,和吳家做敵人。
“江先生,對不起我們來晚了?!标悥|正滿臉歉意。
嘶!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注視著江澄兄妹。
江家和陳家的確有些交情,這點交情可以讓陳家為江澄兄妹提供一些庇護。
但是,絕對不足以讓陳東正對江澄低聲下氣啊。
就算是面對吳建剛時,他都沒有這么卑微過。
二十出頭的江澄,究竟擁有什么樣的秘密?
柳震和柳紅云面面相覷,兩人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吳建剛等人亦是如此,一時間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盛陽市江家就剩這兩兄妹了,吳董事長沒必要事事都做的這么絕吧?”
說話之間,陳東正與陳玉瑩走到了江澄面前,替他當(dāng)著吳家眾人。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陳東正要打算保江澄兄妹。
一時間,手術(shù)室外的氛圍變得凝重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