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元浩先是一怔,他完全沒有想到,在自己如此寵溺的攻勢之下,這個溫婉的女人竟然已經(jīng)泥足深陷。
想我十世單身,終極大齡單身狗,今日苦盡甘來,令如此女子泥足深陷,罪過??!
任元浩內(nèi)心已然高奏凱歌,此念頭只是一瞬,他決定把寵溺推向極致。
他一把將張迎芳擁入懷中,女子芳香甫一入懷,兩顆心臟同時撲通狂跳!
好特么醉人的體香,九世前身,老子會來還愿的,沒有你們的鋪墊,就沒有老子的今日!
任元浩如飲美酒,沉溺于短暫的幻夢與溫存之中。
張迎芳欲拒還迎,小拳拳捶打了數(shù)次他的胸口,便溫柔得像是一只綿羊,她想:即使這是一場終究會醒來的夢。
兩人相擁了好幾分鐘,直至三道令人討厭的聲音由遠而近。
“喲,這里的確是環(huán)境宜人,倒是適宜談情說愛,不過,離比賽還有兩個多小時,兩位還是收斂收斂,想想拿什么來打敗我們吧。”
林風(fēng)正準(zhǔn)備把頭探入車窗,突然感覺一道殺人般的目光從駕駛位激蕩而來,心頭一寒,竟嚇得踉蹌后退兩步。
“怕就對了,膽小鬼就該閃到一邊?!?/p>
任元浩一語雙關(guān),打臉打得啪啪響。
林風(fēng)沒曾想自己本欲奚落二人一番,不料自己卻挨了兩記狠狠的耳光,心頭自然不爽,隨即又把視線轉(zhuǎn)移至風(fēng)玫瑰改裝的c4上。
“我說,這輛車可是十年前的09版本了吧,張迎芳,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想拿這輛破銅爛鐵來挑戰(zhàn)我?哥們兒,這車出到第幾代了?”
“17代出來了吧,哦不,昨天18代剛剛上市。”
“哇,18代!你們看看,這可是古董啊,兩個傻子,竟然想用這輛車跟我們的17代比!”
三人笑得前俯后仰,只怕讓他們這么笑下去,前列腺液都會噴涌出來。
“希哥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你們這些玩器材的家伙,永遠也不知道技術(shù)為何物?!?/p>
任元浩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猛地點火,一腳油門到底,只聽那引擎聲如猛虎長嘯,震徹山林!
“怎么可能,這么多年過去了,這車的轟鳴聲居然清冽而不失彈性,素質(zhì)驚人!”
三人雖然都是賽車手,但對于改裝一行,唯有趙徹算是高手,而趙徹的本事,全都是張迎芳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兩人聽他這么一說,不由得臉色大變。
“你以為我這些年不碰方向盤,便將這車遺棄了么?”
張迎芳嘴角上揚,打了個響指,任元浩登時會意,吊頭便走,揚長而去。
煙塵直撲了三人一臉。
開了老遠,張迎芳噗呲的笑出了聲。
“想到什么開心事?”
“原來打臉是這么暢快的一件事,元浩,謝謝你讓我重拾信心,讓我可以解開心結(jié)?!?/p>
任元浩朗聲笑道:“為漂亮女士分憂,是我的責(zé)任,但有所需,上刀山,下火海,一句話就夠了?!?/p>
“不過,那些家伙說得也沒錯,畢竟這車也有些年頭了,性能、機動性上難免會有所不足。”
兩人正在商議的時候,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在山頭用望遠鏡在窺探。
“任元浩?怎么會是他?這小子,明明和沈蘭妮好上了,居然又勾搭上了另外一個妹子,好本事,腳踏兩只船!”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婚禮上被任元浩‘修理’了一番的張良!
“我倒要看看,你這玩兒的又是哪一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