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翩若看著已經(jīng)熄了燈的房間忍不住紅了眼睛,“為什么,怎么可能呢??!”
“王爺之前明明也是很討厭那個女人的,怎么可能會和那個女人歇在了一起呢!!”
“一定是那個女人用了下作的手段來勾|引王爺?shù)?,一定是!?/p>
“我要去揭穿那個小賤|人的陰謀,我要去喊醒王爺?。 ?/p>
翩若好像瘋魔一般想要往房門處沖去,被驚鴻及時的攔了下來。
此時驚鴻臉色陰沉的厲害,兩個人長著一模一樣的容貌,性格卻是天差地別。
“王爺是什么人,又豈是能被人隨意哄騙的了!”
驚鴻冷聲呵斥著翩若,“翩若,你僭越了?!?/p>
“別忘記自己的身份,你我都是王爺?shù)南聦?!?dāng)年我們危急之時是王爺舍身相救,我們是為了報答王爺?shù)木让鞑艜谕鯛數(shù)纳磉吺谭畹模 ?/p>
“王爺喜歡誰是王爺?shù)淖杂?,我們不能去對王爺喜歡的人下手,這樣便是有負(fù)王爺對我們的恩情,明白了嗎?!”
翩若憋紅了眼睛,說什么都不肯回答。
驚鴻眸底劃過一抹無奈,“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你真的做出什么讓王爺傷心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p>
“你記住了!”
驚鴻態(tài)度強勢的替褚慕寒守在窗外。
翩若修為是在七星靈士,而驚鴻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九星,她不是驚鴻的對手,這房門,她是闖不進(jìn)去的。
“你也別把自己說的那么清高,就像你的心里當(dāng)真沒半點私心一樣??!”
“走著瞧!”
翩若放下狠話便不甘心的走了。
月上枝頭,夜色靜謐。
驚鴻緩緩的靠著墻壁緩緩的蹲下,抬頭看著天空懸掛著的明月不禁心中酸澀。
——
黎將軍府。
黎遠(yuǎn)山和黎夫人早早的便等候著好消息。
見黎輕寒的身影從大門出門,黎夫人便急急的迎了上去,“寒兒,你回來了!攝政王府情況怎么樣?!那個褚慕寒有沒有大怒?!”
黎輕寒皺眉搖頭,“沒有?!?/p>
“攝政王不知道為什么,竟半點沒有嫌棄她,反倒很是偏袒,而且……”
“而且什么?”黎遠(yuǎn)山也跟著奇怪。
“而且,我覺得黎清月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和從前的差別很大?!?/p>
這才是黎輕寒最費解的地方。
從前的黎清月她不是沒見過,膽大包天卻胸?zé)o城府,在將軍府養(yǎng)了這么多年,一點優(yōu)點沒學(xué)到,反倒是學(xué)了個十足的蠢笨,要不然也不能三言兩語就把她激怒,私下買通奴仆來污蔑她的清白不成,反倒是連累了黎清月自己的名聲。
和黎清月交手這幾次,都是黎清月慘敗。
可在攝政王府的時候黎清月三言兩語卻說得條條在理,像是換了個人一樣,那些話是萬萬不會從那個蠢貨的口中說出來的。
黎輕寒斟酌再三,也只能想到這個可能了,“或者,是有高人在背后教導(dǎo)著黎清月,所以她才會如此能言善道?!?/p>
黎遠(yuǎn)山和黎夫人相互對視,皆是從對方的臉上看見了懷疑。
“有高人在背后指點?!”
“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