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盛夏話音剛落,一個茶盞就摔到了她腳邊,瓷片紛飛!
許明月聲音尖利:“你媽?!”
“你那個人媽既然這么好,為什么十歲那年發(fā)現(xiàn)孩子抱錯了,只把我送回來,卻沒把你接回去?!”
“還不是我們許家替她養(yǎng)孩子?!我們許家養(yǎng)你這么久,你給我設(shè)計稿,替我嫁給那個丑八怪!都是你欠我的!你十歲之前的好日子,本來都是我的!”
“你們就是又窮又賤!”
許明月面目猙獰,手指幾乎要戳到盛夏臉上,唾沫紛飛。
盛夏眉頭一擰,“啪”的一聲打掉了她的手,冷笑一聲:“罵人這么難聽,小心你整個人都爛掉!”
如果不是許叔叔,她根本就不會忍這對母女!
她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一進自己的房間,盛夏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
她從書包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黑色機器,搗鼓了兩下,機器便展開來,成為了一個小型終端。
剛一開機,接二連三的消息就彈了出來。
老大,公司的董事會你要參加嗎?
老板,陸氏有個幾十億的大單子,我們要插一腳嗎?
煞爺,面具的人又截了我們的貨。
……
盛夏關(guān)上終端躺在床上,微微嘆了一口氣。
面具向來跟她不對付。
明天有得忙了。
翌日一早,許明月的尖叫聲傳滿了整個別墅。
她全身都長滿了可怕的疹子!
盛夏看著她滿臉水泡的模樣,狡黠地勾唇。
早就跟她說過罵人會爛掉,誰讓她不聽?
等到了晚上,盛夏換上了一身男裝,在自己臉上涂涂抹抹。
搖身一變,成了個身材纖細長相柔美的男孩!
她偷偷溜出門,一輛奔馳赫然停在了路邊!
“煞爺,面具的人這會兒在碼頭,被我們的人攔下了?!?/p>
見盛夏過來,一個穿白衣服的急忙男人上前道。
盛夏眼神微凝,點點頭,鉆進了車里。
原先她和面具井水不犯河水,一個城北,一個城南,最近面具的人野心大了許多,接二連三搶了他們不少東西。
她眼神危險地瞇了瞇,敢招惹她,那就做好被咬一口的準備!
碼頭的風獵獵作響,盛夏一下車,就看到一個戴著面具,身材修長的男人。
是面具親自來了。
背后映著月色,寬肩窄臀,蜂腰猿臂。
“我看你是鐵了心的要把貨搶走?”盛夏沉著小臉朝他走過去。
經(jīng)過偽裝的聲音,儼然變成了略帶柔美的男聲!
帶著面具的男人看不清表情,輕笑一聲,聲音微冷:“我們搶先跟賣家簽了合同,不算搶吧?是你的人攔著我們不讓走,不是嗎?”
聲音低沉性感,進退有度。
但在盛夏看來,卻讓人十分來氣。
碼頭沒有先簽合同再帶貨的習慣,而他這個行為算是作弊,卻只能讓人吃一個啞巴虧,挑不出錯處。
“你可真是好算計。”盛夏咬牙回道。
可她是吃虧的人嗎?
她不是。
猛地!
她突然往前竄一步,一拳直擊男人的面門!
男人后退一步,敏捷優(yōu)雅地躲過。
嘩啦!
面具猛地被掃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