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宜見她眼神躲閃,越發(fā)肯定她心里有鬼。
“太子哥哥,我敢擔(dān)保,蘇清凰一定與人有染!”
蘇清凰臉色越發(fā)難看,今日這些人是不整死她不算完了。
既如此,也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你若是非要驗,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若是我沒守宮砂,便由你處置,但我若守宮砂尚在,你就跪在地上學(xué)狗叫,有眾位官眷在場作證,誰也不得反悔!”
“大膽,你竟敢羞辱本郡主!”
蘇清凰攤了攤手,“你既然不敢賭,還說這么多廢話干什么?方才那小廝污蔑我的時候,就是你添油加醋,我不追究已經(jīng)是給足你面子了。我好歹是丞相府的小姐,又不是你的奴婢,難不成你襄宜郡主說什么,我就要照做不成?!”
她的臉色不怒自威,讓人不由信服,這等氣勢,哪里像是不受寵的小姐,就算比起那些誥命夫人,也絲毫不落下風(fēng)。
更何況她的話細(xì)想一下句句在理,思維之縝密叫人挑不出錯處來。
沈靜宜咬了咬牙,額頭不由得冒出一絲細(xì)密的汗水,眾目睽睽之下,若是自己認(rèn)了慫,豈不是讓人家貽笑大方?
“本郡主便跟你賭!”
聞言,蘇清凰的唇角,勾起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轉(zhuǎn)瞬而逝。
而這個笑意剛好被蘇清鴛捕捉到,她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連忙開口道,“姐姐,我們都是為你好,你這又是何必……”
“呵……”
蘇清凰唇角勾起一個冷冽的笑,“要么,你替她賭?那便將賭注換一換,若你輸,就告訴所有人,你是勾、引太子的賤、人!如何?”
蘇清凰終于不再掩飾,眼底的戲謔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她伸出手,輕輕拉起袖子,皓白的手腕仿佛能夠發(fā)光。
“怎么可能?!”
沈靜宜仿佛見了鬼一樣,雙目猩紅,仿佛能滴出血來!
她不管不顧的沖上去,按著蘇清凰小臂處的一個紅色印記,狠狠的擦了擦!
但那印記卻絲毫沒有消退,嬌嫩的肌膚,反而被搓的更紅了。
蘇清凰將她甩開,合上袖子,嗤笑道:“我清清白白的身子,怎么不可能了?”
見沈靜宜狼狽非常,蘇清凰心中十分暢快,“郡主,可以開始了。”
“什么?”
沈靜宜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來。
蘇清凰冷聲道:“方才郡主和我打賭,輸了就趴在地上學(xué)狗叫,眾目睽睽的,莫不是你要反悔,腆著臉說忘了?”
她堂堂襄宜郡主,怎能跪在地上學(xué)狗叫,那樣自己豈不是淪為了整個大梁的笑柄?!
“蘇清凰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該是郡主你吧?太子面前,眾多官眷面前,沒憑沒據(jù)的就污蔑我的清白!”
蘇清凰說這話,表面上她是被逼無奈,實際上,分明是借著在場眾人的身份,逼著自己就范!
發(fā)現(xiàn)自己落入圈套的沈靜宜,只恨不得將蘇清凰扒皮抽筋!
“誰說我沒憑沒據(jù)的?我的人分明親眼看見你和一個身份不明的男子摟摟抱抱的進(jìn)了房間,還聽到你們不知廉恥的聲音,誰知等我找來,那男人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蘇清凰嗤笑一聲,疑惑道:“我又不傻,今日這么多的賓客來府上,還有太子殿下在其中,我便是真想與人有什么,也不該選在今天,選在此時?!?/p>
見沈靜宜怒不可遏,蘇清凰輕飄飄的睨著她道:“這種蠢事都做得出,你當(dāng)我是你嗎?”
“可你喝了那催情的藥酒,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沈靜宜此言一出,人群瞬間鴉雀無聲……
沈靜宜的臉色開始發(fā)白,整個人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