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個變態(tài),鑒定完畢!
就算是審問別人,最起碼也得多問幾句對不對,哪兒有上來就打板子的!
而且準(zhǔn)備充分,把嘴都給堵上了。
謝如婳被那堵嘴的布巾熏得頭疼,被百里溟的神經(jīng)病氣的肝疼,但是都抵不過刑杖打在屁股上的疼和屈辱……
自從三歲之后,她就沒有被人打過屁股!
“百里溟,你會后悔的!”
可惜,謝如婳的叫囂被布巾堵了一干二凈,百里溟并沒有聽到。
見謝如婳有說話的欲望,百里溟擺了擺手讓人停下,取了她嘴里的布巾之后又問了一遍,“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皇上!皇上派我來嫁給你,惡心死你行么!”謝如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傷口的疼再加上毒發(fā)的難受讓她難以忍受。
更何況,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招供,隨便說一個么!
百里溟顯然也不滿意這個答案,又?jǐn)[了擺手,那布巾又回到了謝如婳的嘴里。
他,可能真的想打死她……
謝如婳再一次昏迷之前,是這么確定的。
“主子,暈過去了?!卑倮镤樯磉叺淖o衛(wèi)過來檢查了一下,無語的回稟到。
刺客好歹是經(jīng)受了所有的刑拘才斷氣的,這個人,居然只打了幾下就不行了。
更重要的是,行刑的人根本就沒用力……
“送回王府吧?!卑倮镤槌聊艘幌?,居然讓人把謝如婳送王府里去了!
所以,等謝如婳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又換了一個環(huán)境。雖說還是昏黃昏黃的,可是身邊起碼有了熟悉的人。
素香跟著送親的隊伍到了王府,還沒說打水先幫謝如婳擦洗一下的時候謝如婳就被百里溟的人帶走了,等送回來的時候,就下半身是血了。
當(dāng)奴才的,素香自然知道謝如婳遭受了什么,一邊哭一邊幫謝如婳清理了傷口,順便痛罵百里溟。
“好了,這里可都是江夏王的人……”謝如婳輕咳了兩聲,只覺得整個肺里都是刀子。
看來,還是要趕緊研制解藥才可以。
“小姐,江夏王難不成真是個變態(tài)不成!哪兒有新婚第一天把新娘子打成這樣的啊?!彼叵隳税褱I,手上更輕了。
“這還用你說……”趴在床上,謝如婳疼得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腦子里卻在盤算著怎么辦。
不過不管怎么辦,第一件事都是要先解毒!
不過,百里溟真的是個瘋子么?恐怕不是……
在地牢的時候,百里溟的眼神完全不似白日的癲狂,反而很冷靜,很清醒。莫非這個人,是在用癲狂掩蓋什么不成?
“素香,你有沒有覺得江夏王很熟悉?”
忽然開口的謝如婳,嚇了素香一跳。
“小姐,你莫非是被打傻了?”
無語的看了素香一眼,謝如婳只得承認(rèn),“你就當(dāng)我被打傻了吧。”
可是,百里溟的身上真的有一種很熟悉的味道,具體是什么,謝如婳又想不起來……
挨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天亮了,謝如婳卻并不想起來,畢竟,屁股疼……
素香收拾停當(dāng),一臉一言難盡的看著自家小姐說道:“小姐,您還是起吧,侍妾給您請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