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哥哥一定還會來阻止你的!”
望向不停后退的林如雪,孫義扶著有些犯疼的腦袋,眼中閃過一絲陰戾。
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給你最后一分鐘,在不聽小爺?shù)脑挕挪恍判敯涯惆枪饬死υ谛iT口供眾人欣賞!”
狠戾猥褻的話語讓林如雪身體猛然一滯:“你……你不敢!”
“哈,我不敢?”孫義撇嘴一笑,向著保鏢揮了揮手,一步步重重地朝林如雪走去,“我孫義行事,如何不敢?”
“別說脫衣服,就算在這里把你給辦了,也無人敢阻止!”
“對了,如雪你可是海江大學(xué)的?;?,要是把你脫光了放在門口,那些學(xué)生肯定會感謝我的。”
一字一句間,充斥著無盡的羞辱!
見林如雪臉上濃濃的絕望和羞恥,孫義更是哈哈大笑:“如雪啊,記得等下擺個好看的姿勢,讓我開開眼哦……”
“我沒耐心了!去,把她衣服脫了,綁在那根柱子上!”
“我要讓整個學(xué)校的人都知道,我孫義,就是海江市的天!”
瞬息之間,就在幾名保鏢掛著詭笑往林如雪身前走去時。
這個時候林如雪雙眼不禁流出了絕望的淚水,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個禽獸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過了今日,自己也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洗刷自己的羞辱吧!
只是自己這樣就再也見不到那個人了,如果他知道自己今天被如此欺辱,不知道他會不會為了自己而怒發(fā)沖冠。
“誰敢動她!”
一道擲地有聲的低吼從遠(yuǎn)方砸來,如滾滾天雷般硬是止住了他們步伐。
遠(yuǎn)處,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青年踏步而來,唇角微翹,身姿挺拔。光是一道身影,那如劍如弓的英氣與威勢便自然散發(fā)。
昔有岳飛孤身抗金之勇,卻不比此人器宇軒昂之勢!
兩人一比,高見立下。
來者英武不凡,氣勢有度,雖一身長袍顯得格格不入,但卻無法遮掩他凜然之氣;而孫義卻滿面陰氣,身為之后,卻無豪門之勢,本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更是流露著如二流子的痞氣。
孫義見到來者,雙眼微微瞇起。
難不成這家伙是來提林如雪出頭的?
思及此,孫義微微冷笑:“這位兄弟,你知道我是誰嗎?”
“區(qū)區(qū)螻蟻,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知道?”
簡單的幾個字卻是讓孫義如鯁在喉。
這小子……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
在這海江市還有人會不認(rèn)識他?
他可是孫家大少!
那個掌握了海江市四分之一經(jīng)濟(jì)命脈的孫家!
螻蟻?他敢罵我是螻蟻?
找死!
孫義連連冷哼,看向來人的表情愈發(fā)不善:“記住了,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孫家,孫義!你又是誰?這么多年,你是第一個敢這么和小爺說話的!”
青年并未理會孫義的問話,而是顧自走到林如雪身前,笑容如春水般溫和,聲音如飄絮般輕柔:“我回來了?!?/p>
林如雪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大腦仿佛宕機了一般久久未能反映過來。
他是誰?
為什么要替我說話?
那張臉……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熟悉?
心中的答案愈發(fā)清晰,但林如雪的心卻更加戰(zhàn)栗。
她害怕,害怕這一切只是錯覺,害怕這都是她的妄想。
“你……是……”
“呂峻?!?/p>
短短的兩個字,卻是讓林如雪淚如潰堤,晶瑩的淚痕在不覺間順著臉頰滑落。
真的是他嗎?真的是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縈的人嗎?
手掌的溫暖從林如雪的面頰傳至心間,低吟的話語猶如福音照亮了她的靈魂:“不是說好,再也不哭了嗎?”
當(dāng)林如雪的視線在剎那間觸及到對方的面容時,脆弱的心仿佛找到了歸宿:“狗子哥——!”
低吟的哭訴聲帶著濃烈的傾訴和不敢置信,林如雪伸手緊緊地抱著呂峻,力道之緊甚至將呂峻的衣服勒出了道道印記
但她不敢放手。
她害怕只要一放手,一切就猶如浮云,會在頃刻間消散。
而這個舉動,在周遭人的眼中,卻是猶如驚雷劈過。
林如雪是什么性格?
在學(xué)校里可是出了名的清高自傲??!
在大學(xué)的四年間,別說是男朋友,就算是男性朋友都沒有,就像是絕緣體一般,和所有人都保持著距離。
可現(xiàn)在……
“喂,那個穿長袍的男人又是誰啊?”
“我哪兒知道!不過看樣子,不會是咱?;ǖ哪信笥寻??”
“不該吧……她不是和孫義在一起嗎?”
“無論如何,敢和孫義搶女人,那小子怕是活不久了!”
紛繁的議論聲先是讓林如雪面上一紅,但緊接著,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孫義還在現(xiàn)場。
“……”
此刻,孫義心中的怒火早已安耐不住,一張臉更是黑的可怕。
“你,放開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