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寧良是誰?寧家長孫!
寧家是什么地位?縱橫海江市十余年,其權(quán)勢足以問鼎!
自詡麒麟的寧良,在海江市內(nèi)根本無人敢惹,更別說用言語恫嚇。
而在寧家第三代后輩中,寧良是唯一一個男子,天生便注定了要繼承寧家家財。加之寧良確實身懷不錯的經(jīng)營手段,就算寧良做著紈绔之事,也根本無人阻攔。
誰能阻攔?
誰敢阻攔!
“寧少……”跟在寧良身后的中年男子趕忙上前將他扶起。
天吶……這要是讓寧家人知道寧良被人羞辱,他怕是人頭不保??!
堪堪起身的寧良臉色陰沉地看向呂峻三人:“好……好得很,看來是本少的名頭不好使了。”
嘶聲低啞的嗓音讓圍觀群眾向呂峻拋去了同情憐憫的眼神。
“唉……真是年輕氣盛啊??峙滤麄儾恢雷约喝堑搅耸裁慈恕?/p>
“我記得上一個挑戰(zhàn)寧良權(quán)威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蹤快三年了吧?”
“可不嘛!我聽傳言連那個人的女兒都被寧良玩死了!”
“要我說,趁著他還沒把火氣發(fā)到我們頭上,我們還是趕緊走吧?!?/p>
“是啊,那個穿馬褂的年輕人死定了,沒救了!”
“就算能從這里出去,他們恐怕也經(jīng)不住寧家的怒火……”
周遭的言語并未讓呂峻分心,他全心掛在老人身上,面上笑容不減:“老人家,你帶著孩子回去好好休憩吧?!?/p>
老人的目光在呂峻和寧良兩人身上打了個轉(zhuǎn),口中言語壓抑著數(shù)不盡的恐懼:“小伙子,你們還是趕緊走吧!他……不是你們?nèi)堑闷鸬摹?/p>
“走?哼!”
寧良怒目相視,口中冷哼不止:“你們一個也別想跑!來人!”
“在!”
一聲令下,一百余名黑衣壯漢橫空而出,齊齊站在寧良身后,目露兇光。
“把他們給我圍起來,一個都別想走!”
隨著寧良一聲令下,百余名黑衣壯漢齊聲高呼,不過片刻便將呂峻和爺孫倆包圍其中,目露兇光。
反觀大廳之中,十?dāng)?shù)名機場的安保人員無奈地望著眼前發(fā)生之事,根本不敢上前阻攔。
開什么玩笑,那可是寧良??!
那個寧家未來的繼承者啊!
滿意地看著周圍,寧良帶上剩下的數(shù)十名壯漢,向呂峻等人步步逼近:“你們不是很牛么?不是愛管閑事嗎?今天我讓你管個夠!”
呂峻平靜地凝視著眼前這名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男子,神情淡漠。
反倒是他身邊的老人一個勁地喊著:“小伙子,你還是快逃吧……”
“沒有本少的允許,他敢走!”寧良斜歪著嘴,抱起胳膊看向呂峻,“你給本少說說你是干什么的?竟然還有這種閑心多管閑事?!?/p>
呂峻面不改色,暗暗拉住身邊蠢蠢欲動的童海仁:“我不過是……退伍的軍人?!?/p>
“哈!”蔑視的尖笑從寧良喉中擠出,一張陰柔的面孔也盡是嘲諷,“區(qū)區(qū)一名退伍軍人,還敢對本少指手畫腳?哪兒來的資格和勇氣!”
呸!
一口黃色的濃痰自寧良嘴中吐出,直接黏在了呂峻衣領(lǐng)之處,大片的污漬煞是刺眼。
“還算懂事,知道接下本少的賞賜?!睂幜加迫蛔缘玫谋砬樯媳M是不屑,“告訴你們,在我眼里,你們這些當(dāng)兵的,屁也不是!想要提其他人出頭,還得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
呂峻俯眼看向衣領(lǐng)上的痰,不喜不悲、不怒不驚:“若我說,只要一句話,就能讓寧家消失,你信嗎?”
“消失?哈哈哈——!”
高昂著頭,寧良不住仰天大笑,輕佻的語氣似是在睥睨呂峻一般:“你在本少眼里,不過是一粒小雞屎,連味道都沒有垃圾!而我,在你眼里,卻如同高山一般,永不可觸!”
“這世上,有些人自出生以來便已經(jīng)身處常人所到不了的地位,比如本少。而有些人,天生就是為我這種人墊腳的。”
“告訴這個退伍的兵痞子,惹了本少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