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白眨眨眼,打了個響鼻,算是同意了,江皎云看城外有個茶攤,給了茶攤老板銀子,托老板照顧成白。
茶攤老板讓成白去他家茶攤后等著,江皎云放下心,挎著裝松子的背簍一個人進(jìn)了城。
城里的人很多,江皎云隨便走走,就看到了好幾家成衣鋪和醫(yī)館,她挑了一家人多的醫(yī)館進(jìn)去,問在那里的大夫買了兩瓶最好的金瘡藥,然后去了成衣鋪子。
成衣鋪子里的衣服很多,江皎云給謝青元買了幾件適合他穿的衣服后,又給她自己也買了一身。
將來江皎云肯定是要出來做生意的,她一女孩女裝打扮出門不太方便,要是可以的話,江皎云更想穿著男裝出來。
買了適合自己穿的衣服后,江皎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男裝換上,把自己的舊衣服包好背在身上,繼續(xù)在城里逛。
謝青元還想要皂角,江皎云找來找去,找到了賣皂角的雜貨店,她將皂角買好,看時間還早,眼睛一轉(zhuǎn),去了一家酒樓。
好不容易來一趟城里,江皎云當(dāng)然要了解一下這個古代的飲食狀況啊!
她要看看,在古代,她的手藝是算平常,還是算不錯。
從酒樓點了幾個平常能見到,但是很考驗功夫的菜,江皎云等菜上來,嘗了一口后,臉色變了。
這也太難吃了!
簡直難吃到一定程度了!難吃到江皎云差點掀桌子。
怎么會有這么難吃的菜?這酒樓是怎么開起來的?江皎云看看周圍,周圍的食客吃起這里的東西,卻神色如常。
這個酒樓還是武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這里面的菜居然就是這種水平?
江皎云看著桌上的菜,覺得有些難以下咽。
既然這種水平都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了,那江皎云豈不是能靠著手藝發(fā)家致富?
說干就干,江皎云讓小二來把飯菜打包,然后跑到外面買了菜和油鹽醬醋。
她拎著背簍里的松塔,一邊往干貨店走,一邊想,她要快一點想辦法和江劉氏分家,然后到城里住!
分家不是容易的事,但是好在江皎云有辦法離開江家。
江劉氏那種人,心里想的都是她自己和江二牛一家,對江大安一家完全不在乎,就仿佛江大安不是她的親生兒子一樣。
對付這種人,只需要讓江劉氏認(rèn)定江大安一家惹上了麻煩,那么江劉氏自然就會放江大安一家離開。
想到這里,江皎云看著武城的大街,有些惆悵。
那么讓誰來當(dāng)這個麻煩?
江皎云也不認(rèn)識武城的人,隨便找個人幫忙吧,又不靠譜。想來想去,江皎云決定,她還是先在武城站穩(wěn)腳跟,然后再說別的吧。
到了干貨店里,江皎云找干貨店的掌柜,剛把松塔拿出來,掌柜就驚訝的喊了聲:“這位小哥,這松塔是哪里來的?”
江皎云看了掌柜一眼:“是我……是我爹摘的,怎么了?”
干貨店掌柜說:“沒怎么沒怎么,就是這松子難得,最近下了大雪,山上又有野獸,松樹那么高,可沒人上山去摘松子?!?/p>
也就是說,這些松子的價格會很貴?江皎云問了價格,老板回了個讓江皎云很滿意的數(shù)字。
江皎云也不多講價,她直接把松塔賣給了老板,接下來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江皎云想到了什么,她又去附近的雜貨店里買了油燈和蠟燭,還去買了被褥。
她記得茅草屋里是沒有蠟燭的。那個無自理的被褥也不能蓋了,江皎云要是不準(zhǔn)備,恐怕謝青元得凍死。
買夠了東西,江皎云出城找茶攤老板牽回了成白,江皎云一路回了山上。
成白認(rèn)路,江皎云之前騎馬也適應(yīng)了,所以回去的時候速度很快。
等回到山上,天還沒黑。江皎云來到茅草屋前,發(fā)現(xiàn)茅草屋里隱隱有亮光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