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茍貴說要把酒店翻個底朝天。
女主管平淡地看了茍貴一眼:“這位先生,是你自己說外賣費(fèi)用包在你身上的,而且我們酒店也是照著你的房間號訂的外賣,從清風(fēng)酒樓訂來的一桌養(yǎng)生至尊宴,價值五十萬整,清風(fēng)酒樓的規(guī)矩你知道吧?菜出不退,而且能訂下至尊宴,也是需要夠級別才行。我們酒店沒有收取服務(wù)費(fèi)用,這已經(jīng)算是給你們最大的優(yōu)惠了?!?/p>
“我不管,反正這費(fèi)用我不認(rèn)可,把你們管事的人找過來,否則我就把你們這店給砸了?!?/p>
方芳跟譚紅也在茍貴身邊,沖著女主管嚷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茍總,年薪五十萬的茍總,得罪了他,你沒有好果子吃。”
女主管依舊平靜:“我個人就可以對這件事情負(fù)責(zé),如果你拒不買單,我不介意行使權(quán)力?!?/p>
茍貴冷笑兩聲:“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行使什么權(quán)力?!?/p>
女主管拿起腰間的步話機(jī),只說了一句話:“所有保安請到三號包間。”
片刻之后,一個個年輕力壯的保安進(jìn)入包間,齊唰唰站在女主管的身后。
茍貴他們一看這種情況,立刻就慫了。
茍貴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你們想干什么,你們可別亂來啊,我哥是項氏集團(tuán)的茍晶?!?/p>
女主管哦了一聲:“那你哥哥沒有告訴你,龍舞大酒店是誰的酒店嗎?現(xiàn)在給你哥打電話,讓他過來給你買單吧,要是晚到一會兒,我可不敢保證你們身上會不會少點(diǎn)零件?!?/p>
茍貴連忙給他哥打電話。
很快茍晶就來了。
看他走路的樣子,好像少了一些陽剛之氣,倒是多了一些陰柔之美。
進(jìn)了包間之后,茍晶先過去跟女主管打招呼:“呂主管,實(shí)在不好意思,我弟他啥也不懂,冒犯到你了,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p>
說著他過去給了茍貴兩記翹著蘭花指的耳光,狠狠地教訓(xùn)道:“一天到晚盡給我惹事,還不快點(diǎn)給呂主管道歉?!?/p>
茍貴捂著臉,卻是不敢反抗半分,向著這個呂主管低頭說道:“對不起,我錯了?!?/p>
“對錯什么的,都不重要,我就是問問,這五十萬的外賣賬單,你到底給不給了?”
茍貴倒是想不給,可是一看到自己哥哥都要這么尊重呂主管,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賴賬啊。
只好先把這外賣賬單給結(jié)了。
外賣賬單,再加上三桌酒菜,雜七雜八花了六十萬,茍貴一年白干了。
他心疼無比,同時也暗暗記恨上了袁寶。
軟飯男,你還真夠狠的,要不是因?yàn)槟?,我也不會虧這么多錢。
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所以他一定要找袁寶報仇。
與此同時,金古黃梁書屋。
袁寶找了幾張報紙往桌上一鋪,把飯菜擺好了,兩個人在那里大快朵頤起來。
楊靈兒自然不知道這一桌是清風(fēng)酒樓的至尊宴席,更不知道這一桌打包的飯菜竟然價值五十萬。
只不過因?yàn)殡x開了宴席之后她的心情變好了,胃口也相當(dāng)不錯。
一邊吃她一邊問袁寶:“你這么做,不會得罪了茍貴吧。”
“得罪是肯定得罪的……”袁寶倒是沒有往心里去,這種螻蟻一般的角色,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更不會放在心上。
“對不起,都怪我,非要拉你去當(dāng)擋箭牌。”楊靈兒有點(diǎn)內(nèi)疚。
袁寶微微一笑:“那你知道錯哪里了嗎?”
楊靈兒想了想:“我不應(yīng)該拉你去當(dāng)擋箭牌的?!?/p>
“并不是,我是你老公,就是給你當(dāng)擋箭牌的,所以這一點(diǎn)你沒有錯。別說這點(diǎn)小事,就算再大的事,天大的事,我也可以給你擋下來?!?/p>
這雖然不算情話,但是楊靈兒心頭卻是一暖,她好奇地問道:“那你說我錯在哪里了?”
袁寶呵呵一笑:“你錯就錯在不懂得拒絕別人,那個茍貴也好,那個譚紅也好,擺明了就是要坑你的,你還傻乎乎往前沖,以后碰到這種情況,不要面子上抹不開,直接拒絕就行了?!?/p>
楊靈兒吐了吐舌頭:“哦,我知道了??墒悄悴粫新闊┌??”
“就憑他們?能讓我有麻煩?”袁寶輕蔑地一笑,“他要是敢過來找我的麻煩,正好我讓他先光著身子繞龍秋跑三圈?!?/p>
“什么意思?”楊靈兒不解。
“他不是說了嗎?我要一個小時花掉五十萬,他就光身子繞龍秋跑三圈,現(xiàn)在咱們吃的這個外賣,不多不少,正好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