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以為小二聽話的去給自己買東西去了,也不客氣幾個凳子一拼躺下就睡了。
那小二出了小店,心中暗道:“這廝臉上被抓成這莫非是個采花賊?難倒行動失敗被人抓成這樣,他讓我去買瀉藥還有蒙紗草帽難道是?”
“難道是先給人家姑娘下個瀉藥,等人家拉的渾身無力在乘機(jī)采花?”
“不行!我要制止他的行為,我要為正義代言?!?/p>
他踱步想了一會,小跑去找了地保。
“大人,大人不好了,我今天見了一個南宮派的敗類,吃完飯不給錢,臉上還被女人抓的滿是血痕?!?/p>
“嗯?你說的可是當(dāng)真!”地保拉著小二的領(lǐng)子冷哼道。
“你不知道他橫的很,還讓我去買瀉藥和面紗,怕是還想去禍害良家婦女??!”小二捶胸道,雖然他長得丑還猥瑣,這一擠眉弄眼更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了。
“前面帶路!”地保大聲嚷道。
“我今天就要把他綁了,問問南宮派怎么教的徒弟?!?/p>
他倆剛沒走幾步,地保似乎想到了什么對著小二說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吧馬寡-婦叫上,看看是不是前幾天她家的門就是這小子踹的。
“好嘞!”小二笑道。
這個馬寡-婦可是出了名的惡婦,兩個屁股跟磨盤似的,動不動就問候人的祖宗十八代,這個地保幾十歲了還沒娶妻,一直對馬寡-婦情有獨(dú)鐘確苦于沒有機(jī)會,怕是想今天喊著她好好表現(xiàn)一番吧。
片刻之間馬寡-婦就插著腰跟在地保后面過來了,還沒走近就開始罵:“小二,你說的天殺的采花賊在哪啊,看我今天一屁股不給他的腸子坐出來。”
小二聞言伸了伸脖子,看著這馬寡-婦的大腚,一屁股怕能把自己坐死。
她也不好回答,只能做了個請的手勢前面帶路,一路上馬寡-婦罵罵咧咧的走著,三人很快到了小店。
老板聞言剛出來,還沒問怎么回事就被馬寡-婦推到一旁,橫沖沖的進(jìn)了小店,進(jìn)門就看到拼著的板凳上躺著一個年輕人,滿臉血痕,她也不問三七二十一,過去就給趙山河一個大嘴巴子:“人渣!”
趙山河正瞇著一巴掌被扇醒,不明所以的看著跟寶塔似的女人,正想問為什么,又一巴掌扇了過來。
這一次他一縮脖子躲了過去問道:“大姐,我們無冤無仇的你打我作甚?”
“哼!你有本事朝我來???你個采花的壞蛋,看你長得清秀做什么卑劣的事情,還想買面紗和瀉藥繼續(xù)作惡,看你馬大姐今天不腸子給你擠出來。”馬寡-婦一下打空,插著腰指著趙山河喝道。
“喔?”趙山河聞言已經(jīng)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眼放寒光的看向小二。
小二一看急忙躲在地保的身后叫道:“你個壞人,看你滿臉被人抓的痕跡都不是好鳥,我身前的是我們這的地保,今天就抓你去見官?!?/p>
地保一聽傲然道:“你還不如束手就擒,等帶你到了官府看你怎么解釋?!?/p>
“你!”趙山河剛想辯解,馬寡-婦就給個母老虎一樣撲了過了,掛著風(fēng)聲仿佛金剛轉(zhuǎn)世。
趙山河雖是修者,有修為在身,但是不愿和女人動手,在屋里來回跳躍躲避著攻擊。
但是沒想到這馬寡-婦也不知道天天是不是抓踹他家門的人習(xí)慣了,身手異常敏捷,一個飛撲和趙山河兩人沖破窗子,到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