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換上了一副洋洋得意的神色道:“江晚絮,看到了嗎,這枚戒指是雋文哥哥送給我的。我和他已經(jīng)訂了婚期了,你沒機會了。”
“那你最好看住了,可千萬別辜負了自己當初的機關算盡,要是雞飛蛋打了,可就可惜了。”江晚絮緊握著拳頭,冰冷的聲音警告江沛菡。
陸雋文朝這個方向走來,下意識的把江沛菡攬入懷中。
卻見一瞬間,江沛菡眼眶就有了淚痕道:“姐,我知道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你不想見到我,我這就離開……”
“呵……”江晚絮冷笑,眼底掩藏不住的寒冷,江沛菡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
陸雋文愣了愣,不知怎么的,看到她的眼神,心口一陣抽、搐的疼痛,臉上卻是不著痕跡,眼神也落在了江沛菡身上。
江晚絮緊握著拳頭,良久都控制不住心中的痛,轉身去了另一個方向。
身后還有江沛菡的聲音:“雋文哥哥,你真好。”
聲音對江晚絮來說無比刺耳,她卻不知道,陸雋文的目光從始至終都在她身上,他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覺得這個孤寂的背影,本不敢如此,又十分熟悉。
“好了,別鬧了?!标戨h文下意識的推開了江沛菡,語氣也十分不耐煩。
江沛菡愣住了,順著他目光所在方向看去,竟然是江晚絮離開的方向,她眼神逐漸冰冷,他是心里還有江晚絮?這怎么可能?
江沛菡逐漸緊握著拳頭,分明他什么都不記得了,他不該用這種目光看著她。不行絕對不行,這個男人必須是她的……
二樓——
“媽,你快想想辦法啊,都怪江晚絮那個賤人死纏爛打,陸雋文那個眼神絕對不正常,你一定要幫我啊,不然我就不活了……”江沛菡故作哭腔尋死覓活的說著。
岑遠霜握住江沛菡的手道:“好了,我的乖女兒,你哭什么啊,陸雋文就多看她幾眼也說明不了什么,何況咱們不是還有準備嗎?”
“媽你的意思是說……”江沛菡一愣,這才回過神來,腦子里閃過了某種念頭。
門外,服務生眼神收了回來,他們母女兩人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
會議室,靳泊言聽著股東們唇槍舌戰(zhàn),自己并沒有舌戰(zhàn)群儒的想法,甚至有些疲憊。
直到沈律進來,靳泊言才道:“我去接個電話,會議暫停?!?/p>
言罷,不理會股東們的不滿,靳泊言到了休息廳,揉了揉太陽穴道:“說。”
“江小姐和江沛菡吵了起來,隨后就離開了,但是……”沈律語氣逐漸為難,似乎不知應該如何開口。
“沈律,優(yōu)柔寡斷不是你的風格?!苯囱月冻霾粷M的深情警告道。
“是岑遠霜和江沛菡,似乎……準備私自將江小姐許配給劉家,這樣一來,江家與蘇家聯(lián)姻不光可以合作鞏固兩家地位,還能解決她們的心腹大患?!?/p>
沈律說道最后,對這兩個女人的所作所為也十分不恥,家族內(nèi)斗竟然到了這種不擇手段的地步?
“劉家少爺不是結婚了嗎?”靳泊言疑惑,在C市上流社會的人,重大事件他都知道。
“不是劉少爺,而是……劉重……”沈律聲音越來越小。
“嘩啦——”
只見靳泊言眼神一沉,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碎裂成碎片,他憤怒好似可以渲染周遭的氣息,冰冷無比。
這個劉重是劉家老爺子,年近六十卻是個酒囊飯袋還十分好色,說到底岑遠霜和江沛菡的最終目的并非讓江晚絮嫁給劉重入主劉家,而是把她像一件禮物一樣送到劉重那個猥瑣老頭的床上。
“先生,江小姐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咱們要是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江小姐就真的被推進火坑里去了。”沈律看靳泊言一言不發(fā),頓時也有些著急了,這些年被他玩廢的女人還少嗎?
靳泊言面色冰冷,眼神閃過了一抹殺意,隨之是戲謔的笑,腹黑與冷冽的氣息道:“去備一份大禮,給我送過去?!?/p>
沈律頓時長舒一口氣,轉身瞬間只聽他又道:“等等,我親自去?!?/p>
沈律頓時驚了,靳泊言居然準備自己去,他難道對江晚絮玩真的了?
江晚絮在角落里聽著父親的發(fā)言,末尾只聽他道:“下月十五,是我次女江沛菡和陸家少爺陸雋文的婚期,到時還請各位賞臉到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