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shù)模谫Y打不死你!”男子怒了,揮起拳頭就掄了過來。
侯瀟左右捏住男子抓住他衣領(lǐng)的手,稍微用了些力氣,只聽骨頭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男子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立馬松了手。
正要反擊的時候,侯瀟的右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他的臉上,在做出了高難度720度轉(zhuǎn)體之后,男子重重的落在了自己的奔馳車上,這一下的力度把安全氣囊都爆了出來。
“哎喲,你敢打我,你敢打勞資,有種你別走,老子找人弄死你丫的。”一邊捂住流血的口鼻,一邊放狠話威脅侯瀟。
“弄死我是吧,不讓走是吧,還訛任是吧?!币蝗蝗拇蛟谒砩希稍谝嫔w上的男人痛苦叫著。
“一萬塊錢,愛要不要,就當(dāng)是你修車費(fèi)和看病的錢了?!比酉乱豁斥n票,侯瀟開車就走了。剩下他一個人在車頂凌亂。
回到屋內(nèi),馬冬梅早就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和盧文文通電話,“文文啊,那個侯瀟今天把你的新車撞了,我都跟你說了不要讓他開,他哪里能開的了那么好的車啊,你之前那個大眾給他開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什么?他出車禍了?嚴(yán)重不嚴(yán)重啊,有沒有哪里受傷?”盧文文著急地問。
“你怎么總關(guān)心他個廢物干嘛啊,你的新車都撞壞了。”馬冬梅沒好氣地說。
“媽你怎么這樣啊,一輛破車而已,哪能跟侯瀟的安全比啊,你對他的偏見能不能改一改啊,不要什么時候都想著錢?!北R文文有些生氣。
“我對他能沒有偏見嗎?他來我們家三年了,沒有做過一份工作,除了做飯就是做飯,他還會干什么,你如果嫁給尹冠玉的話,現(xiàn)在我們早就住上大別墅開上豪車了,他真是連人家尹冠玉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馬冬梅也有些上火,這閨女真的動了感情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我到底是你閨女還是一件商品?你不讓我追求幸福就只去在乎金錢嗎?”盧文文都要哭了。
“我是你媽我難道不想讓你幸福嗎?他侯瀟自己都養(yǎng)不活,你跟他在一起能幸福嗎?現(xiàn)在的社會,沒有金錢寸步難行。”馬冬梅苦口婆心。
“寸步難行?我如果告訴你這臺車就是侯瀟買的,你還會覺得寸步難行嗎?”盧文文冷笑。
“我當(dāng)然知道是他買的,你給他錢他去提車?!?/p>
“我的意思是這臺車是他自己的錢買的,我沒有出一分錢?!?/p>
“怎么可能,他哪里來的那么多錢,每天買菜才給他多少錢,他就算攢到下輩子也攢不夠啊。”
“媽,我實(shí)話告訴你吧,侯瀟并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他很有能力也很愛我,以后你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的。”說完掛掉了電話。
馬冬梅撇了撇嘴不屑一顧。
吃過飯后,侯瀟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呂昊打過來的。
“喂,呂昊,有什么事情嗎?”侯瀟問道。
“老師,還記得上次您讓我打聽的云靈山莊的別墅嗎?!眳侮换卮?。
“你這邊有眉目了?”
“是的,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羅文華,您現(xiàn)在沒事的話就過來一趟吧,我們一起去云靈山莊一趟?!?/p>
“好的,馬上過去,等我?!?/p>
掛斷了電話,侯瀟便準(zhǔn)備開車去找呂昊,剛拿起寶馬車鑰匙,突然想到撞壞了車頭還沒有修,就又拿起大眾的鑰匙下了樓。
云靈山莊別墅區(qū),坐落在江畔,依山而建,名副其實(shí)的江景別墅。
一輛不起眼的大眾車行駛到了門口處,被保安攔了下來。
別墅里住的都是江北市大富大貴之人,每天來來往往的車也都是豪車,就算是門口的保安也覺得自己高了其他地方的人一等。
所以在看到有一個小小的破大眾來到了門口,自然不可能放他進(jìn)去。但他不知道的是,車子里坐著的,正是侯瀟和呂昊。
“喂,你們是干嘛的,別把車停在這,趕緊掉頭?!北0碴?duì)長拿著橡膠警棍走了過來。
“我們是和羅文華約好了的,他現(xiàn)在在家里等我們?!焙顬t放下車窗探頭說道。
保安隊(duì)長掏了掏耳朵,“你和誰約好了?我沒有聽清楚?!?/p>
“羅文華,聽清楚了嗎?”侯瀟淡淡道。
“哈哈哈,我看你是失心瘋了吧,就你全身上下加起來有沒有超過一百塊,開著這小破車,還敢說和羅總約好了,趕緊走,別惹得勞資不開心,還是把你的車砸了?!北0碴?duì)長威脅道。
侯瀟沒有再理他,扭頭向呂昊說道:“給羅文華打電話,讓他派人下來接我們,這保安有點(diǎn)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p>
“咚咚咚”,保安隊(duì)長拿著警棍在車頭使勁敲了幾下,“讓你走還不走,別給臉不要臉啊?!?/p>
侯瀟的臉都黑了,寶馬車車頭剛剛撞壞沒修,換臺大眾又被人把車頭敲壞了,今天這是怎么了。
“你如果再敲一下,我就拿它敲爛你的頭你信不信?”侯瀟冷聲道。
“哎喲呵,小崽子還敢威脅我,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我就敲了我看你怎么辦。
又掄起警棍在引擎蓋上使勁敲了幾下?,F(xiàn)在的車頭坑坑洼洼,有十幾個小坑。
侯瀟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冷著臉來到保安隊(duì)長面前。
“怎么,你還想打我不成?你這小身板看著弱不經(jīng)風(fēng),受不受得起我一拳呢?”保安笑道。
話音剛落,侯瀟就出手了,保安隊(duì)長只能看到一個拳頭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躲又躲不掉。
“啊”的一聲慘叫,一顆門牙就向后飛去,夾雜著許多紅色液體。侯瀟又順手一揮,警棍就拿在了手中。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什么嗎?你如果再砸一下我的車,我就用它把你的腦袋敲爛?!闭f完警棍就朝著保安隊(duì)長的腦袋落下。
畢竟是頭部,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之人,侯瀟出手很輕,但是也讓保安隊(duì)長吃了不少苦頭。眼看有血從頭上流下來,侯瀟才停了手。
保安隊(duì)長摸了摸頭,一手溫?zé)?。抓起對講機(jī)就喊道:“快給我來大門口,這邊有人鬧事,勞資被他開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