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師父,好好好,我收下還不行嘛,只是您那個海外賬戶…”鄭澤浩好像有顧慮一般說道。
“沒事的,我的法力已經(jīng)在逐漸恢復(fù)了,那個女人,也是時候走一個了結(jié)了!”蕭梧不緊不慢的說道。
蕭梧自從下凡后便一直潛心修煉當(dāng)初菩提祖師教給他的顯密圓通真妙訣和天罡七十二變,經(jīng)過幾千年的修煉,現(xiàn)在已略有小成,畢竟人間的天地靈氣可比不上天界。
“那好吧師父,這件事上徒兒幫不上您的忙,您要小心啊,當(dāng)心身體...”鄭澤浩一臉壞笑道。
“你小子,是不是這么多年沒有修理你了?敢拿師父打趣了?”
“師父我錯了,師父我再也不敢了…”
蕭梧和鄭澤浩口中的那個女人,是一個有著讓蕭梧想起來都有些后怕的女人。
等蕭梧把錢從自己的海外賬戶打過去后,在很遠(yuǎn)的東城,一位身著紫色連衣裙,打扮妖艷的女子冷哼道“蕭梧,這么多年了,你終于忍不住了嗎?”
下午六點(diǎn)多,此時的蕭梧在家沒事做正打算自己做點(diǎn)吃的,此時董思涵剛好回到家,“老公,你別忙活了,公司今天要準(zhǔn)備慶功宴,走吧,你陪我一起去吧?!?/p>
蕭梧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是想了想,“走吧!”
隨即兩人便坐上了車,前往本市最大的酒店,洪湖大酒店。
一路上董思涵都是面帶笑容,開心直接外在的表現(xiàn)在了臉上,可能是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吧,自從蕭梧一蹶不振之后,夫妻兩人一直被家族長輩們打壓,而今天,自己幫公司,也可以說是家族做成了一件大事,免不了有些得意。
人嘛,不管男人女人,都是很要面子的,自己今天簽的合同,可以說是很長臉了。
可事實(shí),真的如此嗎?
上了車后,蕭梧便拿起手機(jī),悄悄地給鄭浩澤發(fā)出了一條短信…
此時,原本正要去參加慶功宴的董事長董召云,卻是接到了一通電話:“喂,哪位?”董召云語氣平淡的說道。
“你現(xiàn)在來東方街道23號見一個人,有關(guān)今天和貴公司簽合同的事情,簡單和你說明一下,對了,我姓鄭?!彪娫捓锏娜司驼f了這么一句話,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而董召云卻是摸不著頭腦,怎么回事,難不成今天思涵簽的合同有貓膩?
其實(shí)對于這個女兒,董召云還是挺看好的,他并不糊涂,不然也不會成為公司的董事長,他只是單純的看不起蕭梧,覺得身為一個男人,蕭梧和廢物沒什么區(qū)別。
想了一會,董召云突然想到電話里那人說的最后一句話,他姓鄭。
姓鄭?難不成他是鄭澤天?不會吧?鄭澤天啊,他是什么身份,那可是漯市的皇帝,他怎么會叫自己去見他呢?
董召云坐不住了,馬上令人開車去了東方街道23號,去會一會這個姓鄭的人。
沒過多久,洪湖大酒店,蕭梧和董思涵從車上下來,畢竟是全市最大的酒店,門童幫兩人拉開車門,便帶領(lǐng)兩人走向預(yù)定的包間去。
包間人還沒有坐滿,看來很多還還沒有到來,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沒過一會,來了一位打扮高貴的女人和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兩人長得頗為相似,原來是董思涵的表哥董天賜和董思涵的表妹董秋雅。
兩人滿臉的傲慢,仿佛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董秋雅率先開口:“喲,這不是今天的大功臣嘛,這么重要的場合,怎么穿這樣就來了?我們董家,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
因?yàn)榛氐郊冶容^急,董思涵甚至沒有來得及換衣服,只穿了便裝就來參加今天的慶功宴了,被年齡比自己小的表妹嘲諷,人脾氣再好也是會生氣的。
“董秋雅!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表姐了!”董思涵氣道。
蕭梧在一旁也是看不下去,覺得這個年紀(jì)小一點(diǎn)的表妹有點(diǎn)太過分了,畢竟今天是自己老婆的慶功宴。
“秋雅,好了,今天畢竟是你姐的慶功宴,少說兩句?!笔捨嘤行┎环?。
不說還好,董秋雅本來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將蕭梧當(dāng)成空氣人了,這誰知他竟然敢頂撞自己。
當(dāng)即說道:“你算個什么東西!窩囊廢!我們家怎么會有你這種廢物的人!”
董天賜也說道:“哎呀,有些人,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董家的人,不過也是嘛,畢竟是上門女婿,入贅進(jìn)來的廢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