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雅回到家里,翻了翻冰箱,空蕩蕩的放著幾個袋子,干凈的像是從來沒有用過似得。
挑揀了雞肉和雞蛋,拿出帶回來的泡面,便一邊刷著最新的商業(yè)新聞,一邊下著面。
剛做好就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
“你怎么回來了。”柳清雅有些意外的看著涂樅閆。
涂樅閆目光沉沉的看著她,語氣不悅的說道:“我回自己家里有什么不對的嗎?”
柳清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吃飯了嗎?我做了面?!?/p>
涂樅閆倒也不客氣,直接換好了鞋子坐在了餐桌旁邊,柳清雅看著鍋里的面,有些郁悶,誰知道這位大晚上竟然回來了。
“學(xué)樁嗎?”涂樅閆挑了挑眉毛,面無表情的說道。
柳清雅無奈的嘆口氣,把面條端到他的面前,看著他的目光,總覺得多而一些東西,可再一看,依舊是冰冷的模樣。
很快一大碗面條就被他吃完了,湯水都不剩的,到是讓柳清雅心里吐槽,這是被餓了多久的啊。
“下次不要放雞蛋,我不愛吃?!蓖繕洪Z說完就起身去了客廳處理文件,完全把柳清雅當(dāng)做是空氣,這種漠視的感覺,柳清雅也算是熟悉了。
本來也就是一場契約的婚姻。
柳清雅揉了揉肚子,無奈的又給自己下了一碗面,吃完后,收拾了廚房,磨磨蹭蹭好一會才到了客廳。
“我說你今天說的是真的嗎?要投資......”
柳清雅話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被一股力量拉扯,躺在了涂樅閆的懷里。
他吻得急切,像是野獸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吞了似得。
柳清雅想到了那天發(fā)生的場景,身子輕顫,還來不及想什么就被他拉扯到情欲當(dāng)中,迷迷糊糊中想到了一句,小別勝新婚。
可他們又算得上什么新婚呢。
“涂樅閆,我們說好的,沒有夫妻之實?!绷逖琶院睦碇强偹阌悬c回歸,推動著涂樅閆。
“不要動?!蓖繕洪Z的眼底揚起一團火,柳清雅被他看的有些害怕。
這個男人眼底的渴望,他在渴望她嗎?
柳清雅不敢再亂動,這能乖巧的躺在他的身下,心跳聲在兩人之間徘徊。
涂樅閆看著她媚眼如絲,衣服凌亂,一副被蹂躪過的樣子,更是讓他忍不住想去撕扯開她堅強的面具,想讓她狠狠的哭出來。
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想什么,涂樅閆臉色更加的陰沉,他多少年沒有對一個女人有這么強烈的渴望了。
柳清雅看著他臉色難看,小心翼翼的移動自己的身子,深怕他一個腦抽又做出什么陰晴不定的事情來。
涂樅閆突然低下頭來,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嘴唇,像是一塊珍寶。
突然而來的溫柔和反常,都讓柳清雅莫名其妙,但也沉浸在這個吻里。
這樣溫柔的男人,真的很令人心動。
柳清雅渾身打顫,趕忙壓制住自己腦子里的念頭,真的是面對這樣的男人也敢心動,真的是不怕死的。
“別離開我。”涂樅閆低沉的聲音在柳清雅的耳邊響起。
柳清雅的心臟一緊,轉(zhuǎn)而有些苦澀的滋味,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上是一片痛苦。
柳清雅很清楚,柳氏一半的股份,涂樅閆還看不上,卻偏偏答應(yīng)了,她一直好奇,如今算是知道了。
他把自己當(dāng)做了別人。
原來冷漠無情的涂樅閆也能是個種/馬,怪不得這么多年身邊都沒有一個女人,要不是第一次......
柳清雅都要懷疑他是個GAG了。
不過想到了那個甩了他的女人,還是很佩服的,不對,那是崇拜的不得了。
“涂樅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柳清雅”就算如此,柳清雅也不喜歡做別人的替身。
涂樅閆的動作停住了,看著身下的女子,一雙好看的眼睛帶著微笑,卻又像是一種無言的控訴。
扣緊她的手松開了,心底不知道為什么升起煩躁。
柳清雅起身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笑著說道:“涂總,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涂樅閆臉色微變:“柳小姐可是自己送上門的,難道我還有不要的道理?”
一提到這件事,柳清雅的臉就紅了起來:“你以為我愿意啊,再說你本來就是我的丈夫,要不然我巴不得離你遠(yuǎn)點?!?/p>
“遠(yuǎn)離?”涂樅閆挑眉,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倒是遠(yuǎn)離一個我看看,門就在哪里?!?/p>
柳清雅咬牙切齒,他們都不是孩子,她很清楚骨氣這種東西,在權(quán)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尤其是她現(xiàn)在只能去依靠著涂樅閆。
看著她氣憤到極致的樣子,涂樅閆郁悶的心里倒是好了幾分:“怎么,不走了?”
“骨氣休息了,睡覺?!绷逖刨€氣的把枕頭摔在他身上。
涂樅閆笑出聲來,這樣的柳清雅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丫頭還有幾分可愛。
看著他的笑容,柳清雅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嘴角,嘟囔著:“一個男人,要這么好看做什么,簡直是妖孽,禍水啊?!?/p>
涂樅閆臉色一沉,柳清雅趕忙跳下沙發(fā),往后退了幾步:“睡覺了。”
“過來?!蓖繕洪Z霸道的說道,語氣里都是不容拒絕的強硬。
柳清雅糾結(jié)著。
就在她準(zhǔn)備上前的時候,涂樅閆的手機響了,柳清雅松了一口氣。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p>
柳清雅站在一邊吐著舌頭,著欲求不滿的男人也太可怕了些呢。
“確定嗎?”涂樅閆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目光更是冷冽,就連站在一旁的柳清雅也感覺到他身邊有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只見他連嗯了好幾聲就掛了電話,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柳清雅的身上:“換身衣服?!?/p>
“去哪里啊?!边@個點都已經(jīng)八點多了,大晚上有病吧才出門,柳清雅可不覺得這個點和涂樅閆出門是什么好事情。
涂樅閆起身說道:“宴會?!闭f完便直接往樓上去了。
柳清雅皺著眉,有些不大愿意一同去,但想到柳家應(yīng)該也會去,便也上樓換了身小禮服。
看著衣柜里各式各樣的禮服,都是涂樅閆準(zhǔn)備的,她還沒怎么研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