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秦九州搖頭道。
火鳳更是看著馬乘樂,露出諷刺與不屑,讓少帥去當(dāng)保安,你,腦子被驢踢了!
“九州,你現(xiàn)在回來,也該找一個工作了,你家以后要靠你了!”秦源語重心長的道,“不要好高騖遠(yuǎn),先從基礎(chǔ)做起!”
“其實(shí),我這次過來,便是想告訴小叔,我家的廠子我拿回來了,想交給你,補(bǔ)償這么多年你受的苦?!鼻鼐胖菡f道。
“什么?那廠子現(xiàn)在可是黃老板的,一年好幾千萬的,你說你拿回來了?”秦源頓時一驚。
而這句話,也讓劉慧,秦靜,馬乘樂停下了筷子,震驚的看著秦九州,然后皆是露出了不屑的笑聲。
“還有這個能耐?”劉慧繼續(xù)夾著菜,根本不信。
“一年幾千萬的廠子,拿回來了?這么說這個廠子是自己的了?你一年幾千萬?”馬乘樂亦是笑了起來,只有真正賺了錢的人,才知道一年幾千萬是什么概念,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理解的。
秦九州,有這個能耐?
秦源亦是不信,這種事顯然是不可能的。
“你別的沒學(xué)會,撒謊的本事倒是學(xué)的精通!”秦靜也諷刺道。
“秦源,給我出來!”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道爆喝聲,聲音之中帶著警告。
秦源一驚,連忙走了出來,隨后,一家子都走了出去。
“誰是秦源?”來人,是八位糾察隊的,為首那人是一位中年人,直接喝道。
“我是,有什么事?”秦源問道。
“銬起來!”中年人道。
“你們干什么?我犯了什么事?”秦源大聲喊道。
“我是糾察隊大隊長趙立,有人告你與人合伙,打斷了王總的雙腿,現(xiàn)將你壓回去審問!”趙立冷聲道。
聞言,秦源臉色立刻一變。
“爸,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將人腿打斷呢?”秦靜嚇得臉色慘白。
秦源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道:“趙隊長,是我一個人做的,你帶我走吧!”
秦九州看著自己的小叔,眼眸之中露出了深深的感動。
“承樂,你家不是有勢力嗎?快,快救救我爸!”秦靜急聲道。
“這個……”馬乘樂頓時露出為難之色,他家也只是認(rèn)識幾個青市普通糾察隊的,而且青市與周縣,距離這么遠(yuǎn),人家根本不認(rèn)識,他的話沒多大的用。
“少在這里裝蒜,王總說了,是你侄子打斷他的雙腿,你是幫兇,你竟然想替你侄子頂罪?可笑,真當(dāng)我是擺設(shè)?”趙立不屑道,王總四下給了他不少錢,他又怎么可能讓兩人跑了?
“什么?是秦九州干的?我就知道不是我家老秦做的,他怎么會打人?趙隊長,你一定明察,將秦九州帶走,不管我家老秦的事!”趙慧連忙說道。
“又是秦九州,你就是一個災(zāi)星,你家害了我們一家,你剛回來就來禍害我家,趕緊將他抓走!”秦靜更是憤怒的對著秦九州罵道。
“火鳳,解決一下!”秦九州平靜道。
火鳳點(diǎn)頭,然后走到趙立身前,拿出自己黃金少將的令牌,“看清楚這是什么?”
“什么?”趙立看了過來,然后臉色一變,“這難道是少將令牌?還是黃金少將?不會是假的吧?”
“假的?”火鳳露出諷刺之色,“那你可知,孟縣一夜之間發(fā)生的事情,這若是假的,我還能安然站在這里?”
“什么?”
這一次,趙立臉色慘白,蹬蹬蹬的后退,瞬間面無血色,牙齒打顫起來。
孟縣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他們臨縣周縣又怎么可能不知?
據(jù)說是來了一位大人物,大的可怕的人物,處決了縣令糾察局管事等人,這些人一定是犯法了,但此事被壓了下來,也只有他們這些人才知道,普通民眾根本不知。
但是,他們的大隊長,堂堂周縣大隊長,為何被嚇成這樣?
“是您做的?您是……”趙立的臉上,豆大的汗水滴落,若是這人殺了自己,甚至殺了自己全家,都不會有任何事。
因?yàn)?,這些普通的隊員不知道,他知道,孟縣那位是撼天戰(zhàn)神。
“知道便好,不要道出。”火鳳道。
“是是,對不起,多有冒犯,多有得罪,大人,我這就滾!”趙立連忙彎腰,不停的道歉。
這幅態(tài)度,讓秦源,劉慧,秦靜與馬乘樂,皆是瞬間驚呆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
怎么一句話之間,趙立便被嚇成這樣子,一臉汗水,面無血色?
“告訴想要報復(fù)秦家之人,誰敢動他們一根頭發(fā),全家陪葬!”秦九州冷聲道。
“少帥講話,聽見沒有?”火鳳立刻爆喝一聲。
“聽見了聽見了!”趙立連忙彎腰。
“你與那王總,關(guān)系不淺吧?回去后知道怎么警告他吧?”秦九州道。
“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任何關(guān)系!”趙立連忙搖頭,然后狠下心來,“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自扇耳光,以示懲罰!”
“啪!”
“啪啪啪!”
一聲響過一聲,他根本不敢留力,臉上瞬間便紅腫了起來。
叔媽劉慧,秦靜還有馬乘樂皆是驚呆了,看著秦九州,張大嘴巴,露出愕然之色。
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