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一下時間,岳市局被舉報的時間,正是王領(lǐng)導(dǎo)跟陰獸合魂走陰路的第二天。
看來王領(lǐng)導(dǎo)那只陰獸走陰路后的威力大為提升啊,他們目前已經(jīng)是變被動為了主動,技壓岳市局一頭了。
“丁老板,您再幫我想想辦法,看看這里出什么意外了啊?!蹦炬逻@一次也認(rèn)真起來,想請我再次出手。
“嗯,其實吧,咱們這次的麻煩,是因為王領(lǐng)導(dǎo)又找了我,他讓我?guī)退退纳瘾F走了陰路,這才讓他們的‘神獸’的靈力高了我們一點,造成了這次的麻煩?!?/p>
我覺得事到如今,也沒有再必要再隱瞞他們倆,就對他說了實話,并講了王領(lǐng)導(dǎo)帶我去他別墅的細(xì)節(jié)。
“我就說嘛,丁老板是咱們自己人,肯定會站到咱們這一邊的,他剛才講的是不是跟我調(diào)查的一模一樣?”
木媛聽完我說的話,立刻對岳市局又撒起嬌來。
我靠!
剛才這兩個人竟然是在試探我。
要不是我的坦誠相告,只怕會被他們當(dāng)成一個背叛他們的人。
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一個在高官之間玩的人,如同過了河的小卒,舉步維艱。
我自己還得想辦法脫身,要不然落不了什么好下場。
“既然如此,丁老板有沒有什么破解之法啊。”
此時的木媛又恢復(fù)了風(fēng)情萬種的狀態(tài),開始和岳市局勾勾搭搭起來。
我見自己危機(jī)解除,又給出了建議:
“其實這也簡單,咱們也跟‘神獸’走陰路唄,反正咱們的‘神獸’靈力本身就比他們大,如果也走了陰路,那咱們的勝算基本就百分百了?!?/p>
他們倆向我了解了走陰路的詳情,然后相互廝磨著商量了一下給出了他們的決定:
“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也走陰路!”
既然他們也同意走陰路,那我只好先回寵物店里取我裝有各種法器的檀木箱子。
“嗯,這樣,讓LINNA開車送您,一會兒咱們就在‘神獸’那里見面。”
我聽了這話,趕緊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哪能讓LINNA小姐當(dāng)司機(jī)呢,我自己打個車就行。”
“丁老板不要客氣,再說你也不知道‘神獸’現(xiàn)在在哪不是,我換個衣服就來?!?/p>
木媛對我拋個媚眼,然后轉(zhuǎn)身去里間換了一套黑色的裙裝,一下子從剛才的性·感之風(fēng)又恢復(fù)了幾分端莊。
真是女靠衣裝啊。
“走吧,丁老板,咱們快去快回?!?/p>
木媛大方地前面帶路,領(lǐng)我坐上了她那輛紅色的轎車。
我只好跟著木媛的腳步下了樓,在下樓的時候,木媛還想把胸貼在我的胳膊上,嚇得我趕緊躲開。
直到電梯門關(guān)上,木媛才保持了兩個人的距離。
來到樓下的汽車旁,我正想打開車門坐到后面,卻聽到木媛說:“我開車你坐后面,對女士不禮貌吧?”
我想到平時后座一般都是領(lǐng)導(dǎo)在坐,如果是兩個朋友坐后面有些不合適。
可是坐前面,我又想到木媛那個不老實的手,如果她一開車一邊對自己摸起來,誰能頂?shù)米。?/p>
“坐前面吧,吃不了你?!?/p>
木媛白了我一眼。
我只好鼓起勇氣,坐到了前面。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輕浮,甚至有些下賤?”
開車的時候,木媛突然開始問我。
“呃……怎么說呢?”我可不敢直接把心里話講出來,“或許你們那種西方的開放文化,我一時不太容易接受。”
“狗屁的西方文化,那不過是姓岳的糊人的一番說辭罷了。”
木媛聽了我這話,張口罵道。
嗯?
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罵起了岳市局。
“其實我的淫·蕩都是裝給姓岳的看的,”木媛接下來的話更讓我吃驚?
“為什么?”
我對她的話不是很理解。
“因為姓岳的是個變態(tài),他有很強(qiáng)的綠帽情節(jié),喜歡看別的男人干他的女朋友、老婆和情·人!”
木媛的話里充滿了不屑和憤怒。
“還有這樣的男人?”
我心里驚訝道,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木媛繼續(xù)對我說道:“他從出國留學(xué)開始就談了不少女朋友,只可惜,沒有人能忍受得住她這種怪癖,所以,他不停地?fù)Q著女朋友,直到回家之后結(jié)了婚才消停了兩年。
可他這個心理已經(jīng)成了毛病了,根本改不了,他暗中鼓勵自己的老婆出·軌,想讓她給自己戴綠帽子,甚至還想換*結(jié)果她老婆罵他是個變態(tài)。
不過他真的是變態(tài)了,見自己老婆不同意,就給她下了迷·藥,然后找了一個陌生男人上了她,他還在旁邊觀看和錄相……
這件事讓他老婆無法原諒他,從此跟他分了居?!?/p>
“只是分居?為什么不離婚呢?”
我覺得他老婆也是挺能忍的。
“因為他們是政治聯(lián)姻,他們倆的結(jié)婚本來就是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沒有太多感情基礎(chǔ),可是如果離婚就動搖他們兩家的政治利益,所以他們就維持著表面的婚姻?!?/p>
我聽到這里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悲哀,看來每個人的光鮮背后都會有著自己的不如意。
“不過他們這種分居倒是給了我一個機(jī)會,”木媛繼續(xù)說,“我趁機(jī)接近姓岳的,滿足他的各種癖好,讓他滿足,讓他對我癡迷,這就是為什么我在她面前一定要不斷地勾·引男人,因為這會讓他興奮,讓他更加迷戀我?!?/p>
木媛講到這里看了我一眼,從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來她說的都是真話。
“你為什么跟我講這些呢?”
她講的這話其實都屬于個人的隱私,不知道為什么要講給我聽。
“因為我已經(jīng)過夠這種生活了,姓岳的這樣折騰下去,早晚會把自己折進(jìn)去,不管他請什么‘神獸’都沒有用,他做了太多的惡事,什么東西也救不了他,所以我得找你幫忙,讓我重新開始我的人生。”
“重新開始?我怎么幫你呢?”
我對她問道。
“我想讓幫我請只神獸,我也要跟神獸合魂!”
木媛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我猶豫了一下,對她說:“可是請神獸是要有明確需求的啊,你這個重新開始概念太大了,我根本不知道該找什么樣的‘神獸’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