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我心里對他這個行為充滿了鄙夷,面子上也是打哈哈,畢竟是一場生意不是。
“男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我臉上笑嘻嘻,心卻是MMP。
“是啊,是啊,”葛大壯見我表示理解,又皺起了眉頭,“可是也奇了怪了,我平時在家里那活兒好得不行,能弄得你小嫂子哭爹叫娘,可一見這個小丫頭就硬不起來了,每次弄得我倆心急火燎都不成事,到最后我們真的就成聊天交心了,這簡直就是看著山珍海味,卻吃不到嘴里嘛?!?/p>
靠!
當(dāng)初你在祖師爺面前祈求的是跟自己老婆一展雄風(fēng),現(xiàn)在卻出去跟別的女人亂搞,以祖師爺?shù)钠沸?,企能容你亂搞,沒把你那個東西給廢掉就不錯了。
雖然我心里這么想,但嘴上也不能這么說。
我婉轉(zhuǎn)向他表達(dá)了這番意思,原本勸他回頭是岸,不料這家伙卻是吃不到葡萄不死心的樣子,更為關(guān)鍵的是他給了我一個難以拒絕的理由:酬金三倍。
我見此情況,只好對他說:“好吧,既然葛老板對那個小丫頭如此地誠心,那我們只有走陰路這個方法了?!?/p>
“好,走陰路好,走陰路勁大!”看來這家伙對走陰路也是有所了解的。
既然他都不擔(dān)心風(fēng)險,我這里也就順?biāo)浦郯桑退阌惺裁床缓玫慕Y(jié)果,他這種包二·奶的惡行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讓葛大壯把那只夜里拖槍帶回來,先讓他們在祖師爺面前解了契約,然后又開始走陰路合魂。
這一次合魂的過程中,我也明顯看到那只陰獸的變化,我記得這只夜里拖槍當(dāng)時走陽路時,還是畢恭畢敬地趴在地上。
這一次它卻是直挺挺地站在了陰祖畫像的面前,不知道是否是葛大壯平時對它太寵溺了,讓它漸漸地目中無人。
雖然這只夜里拖槍現(xiàn)在變得傲氣了一點,但走陰路的合魂還算順利,葛大壯載著能夠給他性福的寵物飛快地回到了家。
送走葛大壯,我又來了馬瞎子的院子。
雖然這一次葛大壯是直接找了我,但他留下的錢,我依然分給了馬瞎子一半,做生意嘛對合伙人要足夠的意思。
“你果然有你爺爺當(dāng)年的氣魄,”馬瞎子拿到錢,眉開眼笑,“錢財乃身外之物,越視它如糞土,它們才越會滾滾地進(jìn)家門?!?/p>
“哦,要不你把手上這點糞土再還給我吧?我跟他開玩笑。
“算了,這滿院子的牲畜都指望著我養(yǎng)活呢?!瘪R瞎子趕緊把那些錢揣了起來。
“不過我也感覺很奇怪啊,”玩笑過后,我跟馬瞎子聊起了正事,“為什么那些跟陰獸走陰路的人都落不了什么好下場呢?”
“世上業(yè)障多半為欲·望二字,”他聽了這話又講起了這個理論,“人有欲·望,陰獸也有欲·望,陰祖就是根據(jù)他們欲·望的大小才索要相應(yīng)的代價,無論是陰獸還是人只要欲·望超過風(fēng)險線,那結(jié)局就不太好。”
“所以啊,你這種對金錢的態(tài)度是正確的,只要欲·望能控制,風(fēng)險也就能控制?!?/p>
他笑著對我點點頭。
我聽了這話,雖然都是一些大道理,但的確也是如此。
不過這樣看,那個葛大壯如果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恐怕也難得善終啊。
我沉思了一會兒,又抬起頭看看這破敗的院子。
“對了,馬瞎子,你養(yǎng)了這么多陰獸都是從哪里來的啊?”我問他。
“嘿嘿,這可是我的秘密,如果你也能弄來這么多陰獸,那相獸師還要我們這些陰獸牙子做什么,對吧?”他又一次把這個問題搪塞了過去。
“好吧,你不愿意說,我也就不問了,只希望你下次再介紹一些有錢的客戶才好,錢啊,也是好東西?!蔽艺酒鹕?,對馬瞎子這樣說,然后朝院子外走去。
從馬瞎子的院子回來沒幾天,葛大壯又一次登上了門,這一次就沒有像原來那樣跟我稱兄道弟了,而是面帶殺氣,滿臉的憤怒。
“丁老板,我要殺掉那只畜生!”
他一見就對我怒不可遏地說道。
“殺掉誰?”
我一時沒回過味來。
“那只狗,那只與我合魂的賤狗!”他說這句時變得咬牙切齒。
我這才聽明白他是想要殺掉那只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