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走后,我在茶樓等到天亮,才拖著渾身酸痛的身子,回到了家。
我把屋門反鎖,脫光衣服,進了浴室準備洗個澡。
我已經想好了,睡一覺后,把鑰匙藏在屋外的花盆里,就坐車回家。
打開淋浴,熱水澆在我肩膀上的時候,一陣劇痛。
我趕忙跑到鏡子前,側過身,才發(fā)現自己的肩膀上,有一圈牙印,才剛剛結痂。
我伸手觸摸牙印,疼痛刺骨。
除了牙印,我身上還有好幾道被玻璃碴割傷的口子。
昨晚的遭遇,都是真實的。
我匆匆洗了個澡,沒有睡覺,出門打了輛出租,直奔商業(yè)街。
當我走到洪哥家所在的胡同口時,我看到胡同兩側,已經擺上花圈和挽聯(lián)。
“小伙子,以后不用來了,阿洪死了?!?/p>
我回頭,是大富豪KTV的老板娘。
我問大媽,洪哥是怎么死的。
“抽煙抽死的唄,地上散落的都是煙頭,還有一個空紙袋?!?/p>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我昨晚第一次進屋時,洪哥三人已經死了,我受到驚嚇把紙袋掉在了屋里。
當著我的面抽煙的三人,果真是死人……
“說來也怪,警察來過,沒發(fā)現打斗的痕跡,可阿洪的脖子,不知為何斷了?!?/p>
我聽不下去了,跟大媽說自己還有事,趕緊離開了。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靜下來,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我才沉沉是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輕聲呼喚我。
“醒一醒?!?/p>
是女人的聲音,很柔,很軟,很好聽。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窗外的天空已經滿是星星,月光透過玻璃,照進屋子里。
有什么溫暖的東西,摸在我的臉上,我嚇了一跳,急忙坐了起來。
我這才發(fā)現,自己的身邊,側躺著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
我發(fā)誓,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鵝蛋臉,柳眉彎彎。
最讓移不開視線的,是顫抖的長睫毛下,氤氳霧氣,清澈明亮的眼睛,讓人看得心軟,忍不住想要去把她摟入懷里,細心呵護。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白皙無暇的臉蛋上,透出淡淡粉紅,薄薄的唇,像是玫瑰花瓣,嬌艷欲滴。
順著她修長的脖頸往下看,我忍不住用力咽了下口水。
但奇怪的是,我唯獨沒有看到臉。
我本以為是表嫂,可表哥拒不承認,還說我喝醉做了春夢。
我使勁咽了咽口水,身體忍不住的燥熱了起來,我活到這么大,連女人的小手兒都沒牽過,更別說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身體了。
“你……你是誰?”
我明明記得自己把門反鎖了的,這女人是怎么進來的?
難道是表哥的女人,有房間鑰匙,可表哥不在家,她來我床上做什么。
女人微笑著看著我,不說話,她抬起一只雪白的胳膊,撫摸在我的臉上。
很軟,還有一點涼,像是炎炎夏日的泉水。
想起上次見她時,她沒有影子,我急忙掙扎起來。
“你是人是鬼!”
女人沒有回答,用柔若無骨的手繼續(xù)撫摸我的臉,她身上有好聞的玫瑰香,香氣飄入我的鼻孔,酥酥癢癢的。
我的臉滾燙起來,像是發(fā)了高燒,小腹更是熱的快要爆炸。
我口干舌燥的望著身邊的女人,理智逐漸消退,恨不得立馬撲上去,用嘴巴啃咬她的紅唇,雙手粗魯的撕開她身上僅剩的布料。
僅存的一點理智提醒我,事情不對勁,要趕緊跑。
窗外月光透過烏云,照在女人的臉上,我分明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紅色的淤痕。
就在我準備起身遠離她時,撫摸在我臉上那只小手,滑過我的下巴、脖子、胸口,一直向下……
女人伸出丁香般的小舌,輕輕舔過充滿誘惑的紅唇,她對我說了兩個字,沒有發(fā)出聲音,我卻看懂了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