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琳瑯可沒有跟這種垃圾浪費(fèi)時間的愛好,冷冷一句就想轉(zhuǎn)身離開,男子可不這么覺得,因?yàn)樵谒洃浝?,他這個表妹可是因?yàn)楸煌嘶槎幼詺⒛兀F(xiàn)在這樣一副模樣,肯定是欲擒故縱。
“表妹,難道你還在生表哥的氣?你不知道,表哥這些日子都惦記著你呢。”
說話間,那個男人已經(jīng)靠近了宋琳瑯,甚至還趁著宋琳瑯不注意,伸手攥住了宋琳瑯的手腕,略一用力,就要把她拽進(jìn)懷里。
這句話一出,四周圍觀的婦人們都或高或低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出來買個菜,都能看到這樣一出好戲。
“砰。”
宋琳瑯可沒忍氣吞聲,轉(zhuǎn)身就是一記斷子絕孫腳踢在了那個男人的胯間,古代將就男女授受不親,現(xiàn)在她這個所謂的表哥當(dāng)眾這么做,不就是想逼她乖乖就范嗎?不好意思,她可沒這個習(xí)慣。
“表妹......”
剛才那一聲巨響不是別的,而是宋琳瑯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腿·間要害,劇痛襲來讓這個無賴小人站立不穩(wěn),直接摔倒在攤子上,他也因此顯得格外可憐。
“你心情不好,表哥能理解的?!?/p>
宋琳瑯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上前抬腳,狠狠踹在他腿彎,逼的這人當(dāng)眾跪倒在地,聲音冷漠。
“我告訴你,我宋琳瑯,絕不會跟你這種人有任何瓜葛,踹你都是臟了我的腳!”
宋琳瑯冷冷的看著癱倒在攤子上的男人,厭惡表情毫不遮掩,周圍的嘴碎婦人們也不敢在亂說,畢竟他們不是村里的愚昧農(nóng)婦,知道有些事不能做。
“......琳瑯表妹。”
癱倒地上的男人一邊捂著自己的要害,一邊陰狠惡毒的看著宋琳瑯遠(yuǎn)去的身影,咬牙切齒的模樣格外嚇人。
狗眼看人低與一視同仁的區(qū)別
宋琳瑯擺脫那個男子以后,順著人流方向緩慢行走,因?yàn)檫@個時候正好是吃午飯的時間,大部分人的選擇應(yīng)該就是鎮(zhèn)子上最好的酒樓。
然而當(dāng)她隨著人流走了一段時間以后,才發(fā)覺,人流分成了大小兩份,他皺著眉頭開始認(rèn)真考慮,片刻過后,她選擇上前問路。
“敢問這位大哥,咱們這里比較好的酒樓有哪些?”
被她問話的漢子倒是爽快,抬手一指,開口回答。
“喏,一個是馬上就到的迎客酒樓,一個是城西的福來酒樓,這兩家的飯菜最可口,但你別看迎賓酒樓也挺多人,實(shí)際上啊,可真比不上福來酒樓,至于為啥,姑娘,你去過就知道。”
這位大哥沒有把話說全,明顯是怕得罪人,宋琳瑯道謝以后心里越發(fā)好奇,跟隨著人流前進(jìn)
“這里就是迎客酒樓?倒是好氣派?!?/p>
宋琳瑯抬頭打量著這家酒樓,只見它裝潢華美,此刻正是吃飯的時候,說是人滿為患也不為過,宋琳瑯打算走進(jìn)其中,誰曾想,還沒進(jìn)去,就被門口的跑堂攔住、
“這位姑娘,我看您也不熟有那個能耐來咱們這吃飯的人,我們這里也不可憐乞丐,要討飯的話,還請去別家?!?/p>
這位跑堂眼高于頂?shù)臉幼痈焊邭獍旱脑捳Z,都讓宋琳瑯格外不喜歡,此時時刻,她可算明白了為什么方才那個大哥會說迎客酒樓真的比不過福來酒樓了。
“福來酒樓?”
宋琳瑯在離開迎客酒樓后繼續(xù)前進(jìn),最后止步在城西的一家酒樓面前,抬眼頗為好奇地打量著,這座酒樓三層,倒是這個鎮(zhèn)子里頗為難得的一處建筑了。
“客官,你要吃點(diǎn)什么?咱們這貴的便宜的走的飛的,水里的地上的,吃的喝的,應(yīng)有盡有!”
宋琳瑯剛走進(jìn)門,就感覺到了這座酒樓的與眾不同,跟迎客酒樓的待遇簡直是天壤之別,那邊狗眼看人低,這里的小二卻能做到一視同仁,這讓宋琳瑯跟這家酒樓掌柜談生意的興趣越發(fā)濃重。
“不吃飯,也不喝酒,我是來見你們掌柜的,有勞小二通報(bào)一二,就說有個姓宋的姑娘給他帶好生意來了!”
宋琳瑯頗為有禮貌的頷首向小二微笑,小二看她年紀(jì)輕輕,口氣卻不小,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只當(dāng)是小孩子鬧著玩,但是卻沒有輕慢宋琳瑯半分。
“姑娘請跟著我上樓,掌柜的馬上就來?!?/p>
小二微微側(cè)身給宋琳瑯讓出一條路,態(tài)度恭敬溫和,不由得讓宋琳瑯對這個酒樓又高看了一眼。
“這位就是宋姑娘吧,不知有何高見?錢某愿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