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桐好不容易做成了這個局,又這么正好的將慕?jīng)鲶辖o抓在床,她怎么會允許慕?jīng)鲶先詢烧Z的就置身事外呢。
“慕?jīng)鲶夏愫貌灰槪贿^就是寒家給過的一枚戒指就讓你在這里信口開河說寒家的少主是你未婚夫?大家也不想想,寒家怎么可能和她有婚約!”
慕雨桐最嫉恨的就是慕?jīng)鲶线@一點,她憑什么被父親接回國,還不就是因為她手上的戒指以及同寒家的牽扯嗎?!
她今天設(shè)計慕?jīng)鲶暇褪且尨蠹抑?,慕?jīng)鲶显谕饷婀慈钏模沂遣豢赡芤摹?/p>
她怎么會允許慕?jīng)鲶嫌么采系娜司褪呛疑僦鱽硖颖艿艚裉爝@個局!
所以,哪怕她不顧及臉面身份親自站出來撕慕?jīng)鲶?,也要讓慕?jīng)鲶仙頂∶眩?/p>
床上的男人似乎又動了一下,慕?jīng)鲶线B忙伸了手進(jìn)去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指尖。
“別忘了,你們現(xiàn)在站在誰的地盤上說話。”慕?jīng)鲶系哪樕厦黠@浮上一層慍色,“還有,誰允許你們上來的,闖入寒家地盤的后果,是你們可以承擔(dān)的嗎!”
“危言聳聽!”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的白玉鳳突然說道,她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慕?jīng)鲶?,你如此行為不檢,就算你和寒家真的有什么婚約在身,寒家也不會再要你了?!?/p>
“我如何行為不檢?”慕?jīng)鲶衔⑽Ⅴ久?,“我才剛回國,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拒之門外,連一件可以穿出去的禮服都沒有。
難道我找自己的未婚夫,在他的房間好好洗個澡換件禮服,再出席雨桐的成人禮也是行為不檢嗎?”
賈巧青瞪眼,“哪有人洗澡換衣服洗到床上去的!”
慕?jīng)鲶夏抗庵苯拥目粗@群人,“你們突然闖入,我身上還穿著浴袍,不在床上躲著,那才是行為不檢吧?!?/p>
站在慕家和白家身后的幾名豪門貴婦,目光落在慕?jīng)鲶系纳砩?,只見她素著一張臉,身上穿著浴袍,倒有幾分像是?zhǔn)備洗澡的模樣。
“照你這么說,你敢掀開被子讓我們看看嗎!”
賈巧青早就安耐不住,與其聽這個賤種強(qiáng)詞奪理,倒不如她干脆一把掀開那床被子,讓她無所遁形。
慕?jīng)鲶涎劭促Z巧青就要過來,被單下拽著男人的手猛然收緊……
就在賈巧青的手快碰到被角的時候,一行身穿黑衣黑褲的彪形大漢魚貫而入。
為首的那人兩三步便到了賈巧青的面前,捉住了她的手,狠狠的一甩。
“華爾道夫酒店的十七層是私人領(lǐng)地,請諸位離開!否則,后果自負(fù)!”
有人已經(jīng)認(rèn)出這群黑衣人的衣袖上繡著寒家的族徽,為了避免引火上身,立刻說道:“冒犯了,我們馬上就走。”
慕雨桐急著跳腳,白玉鳳卻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同時給賈巧青使了個眼色。
賈巧青被甩了一下,差點掀翻在地,她仍不死心的指著床上的慕?jīng)鲶辖泻埃澳撬??是不是也?yīng)該被趕出去!”
為首的人并不看慕?jīng)鲶?,只是道:“請你們出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p>
那陣勢,儼然是他們下一秒還不走,就要被亂棍打出去一般。
白玉鳳深知寒家的人惹不起,今天只能便宜這個小雜/種了,反正她才剛回來,來日方長!
她拉著仍不甘心的慕雨桐轉(zhuǎn)身就走。
慕雨桐自是明白白玉鳳的意思,但臨走時還含恨瞪了慕?jīng)鲶弦谎邸?/p>
其他人自然趕緊離開。
倒是賈巧青,又被保鏢狠推了一下這才憤憤不平的走人。
那群保鏢趕完了人,便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房間。
關(guān)門聲響起的瞬間,被子便被那男人一把掀開。
慕?jīng)鲶掀^一眼,便愣住了!
這男人也不知道是因為在被子下面捂了太久還是怎樣,白/皙俊帥的面孔微微有些潮紅。
如黑曜石的眸子里更顯得深幽無比,仿佛含著一汪池水,瀲滟的奪人心魄。
而且,這男人的身材也是堪稱完美。
寬肩窄腰,人魚線和六塊腹肌肌理分明,渾身線條緊致又優(yōu)雅,男神級別的。
他長的……竟然這樣好看!
慕?jīng)鲶辖褚箍偹愣嗔它c安慰,她畢竟是頭一次,就算是被算計陷害,但給了這么一個完美到天崩地裂的男人,也算是苦中作樂了!
“今天的事情你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好了?!蹦?jīng)鲶先嘀[隱作痛的額頭,話一出口,才覺得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