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四十八個小時,她被同一個男人侵犯了兩次。
粗魯,野蠻,就像是永無饜足猛獸一下下吞噬著她,秦冉冉咬著唇,死死壓抑著喉嚨里的嚶嚀,枕頭被淚水沾濕了一大片。
顧經(jīng)年瞇緊了危險的眸子,死死盯著身下隱忍的女人,她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嬌艷的唇都被咬出了血。
他冷笑,用力擒住她的腰,恨不能把身下這個可惡的女人給撕碎。
秦冉冉覺得自己快死了,終于忍不住哭喊,“顧經(jīng)年,你這個禽獸,滾開,滾開……你放過我,我會死的……”
見她開口,顧經(jīng)年嘴角這才滿意的撩起一抹笑痕,嗓音嘶啞低沉而顯得無比魅惑,“你不是說我爛男人,扔大街上都沒人要的破鞋,嗯?”
秦冉冉全身都麻了,無法克制的感受讓她整個神經(jīng)崩的緊緊的。
“你不是,你不是。”她一邊哭一邊搖頭。
“不是什么?”顧經(jīng)年輕輕觸碰著她略微紅腫的嘴唇,悠悠的問。
秦冉冉要被折磨瘋了,嗚咽投降,“你不是爛男人,我求你了……你不是破鞋……”她求他,“你放過我吧!”
她哭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可是顧經(jīng)年不管不顧,時輕時重的折磨著她,“我比陸子瑜怎么樣?”
秦冉冉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只能哽咽的搖頭。
顧經(jīng)年非讓她說:“我跟陸子瑜比……”
秦冉冉終于承受不住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顧經(jīng)年,我跟他沒有……放過我吧……”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顧經(jīng)年低頭親吻她的耳垂,低低誘哄,“冉冉,乖一點。”
一個小時以后,秦冉冉只覺得渾身都麻木了,人疲了,視線有呆了,就那么躺著。
咔嚓,咔嚓!
一連串快門的聲音,她好不容易才有一點意識,茫然的看著顧經(jīng)年。
“秦冉冉,你要是再敢招惹妍希,我就把照片放到網(wǎng)上。還有……”顧經(jīng)年警告的說,“離陸子瑜遠點?!?/p>
秦冉冉目光徹底清明了,剛剛還滾燙的身子一下子就冰涼的徹骨,就連心底也冷冷的像是結了冰。
她沒吭聲,只是默默撿起自己的衣服,感覺渾身的力氣被抽干似的。她要走,可是被顧經(jīng)年攔住了,“以后乖乖住這里,等我膩了就放你自由。”
秦冉冉想罵人,卻身心疲憊。
清晨的眼光照進屋子,帶著微醺的暖意,有多久了,他沒有好好睡過一覺。
顧經(jīng)年眼睛還沒有睜開,手就不由自主朝身邊探去。
冰冷冷的,顯示人早就離開了。
他驀地睜開眼睛,沉思了片刻,薄涼的嘴角緩緩漾起一抹冷艷的笑。
招惹了他,她以為還能跑得掉?
然而,幾分鐘之后,顧經(jīng)年收到了一條彩信,臉色瞬間烏云密布。
同一時間,秦冉冉忍著惡心,任由出品人對她的騷擾。
為了重回娛樂圈,為了安安,尊嚴又算得了什么。
就在出品人緩緩向她壓下來的時候,包廂的門忽然被人踹開,顧經(jīng)年出現(xiàn)在門口,周圍的氣壓以光速降低。
秦冉冉呆住了,很快用衣服裹住身體。
這是她在顧經(jīng)年面前僅存的尊嚴了,她可以被任何人羞辱,唯獨不想他再有任何羞辱自己的機會。
出品人喝多了,腦子神志不清,正幻想著美女在側,忽然被人打斷了興致,瞬間暴躁了。
“哪個不要命的敢打斷老子的好事?”他抄起酒瓶朝門口扔去,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