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藝珊怔了一下,隨后小嘴一扁紅著眼眶撲進(jìn)了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傭懷里。
“有些人啊就是這么不要臉,丟給狗一根骨頭狗還知道搖尾巴呢,可這白眼狼啊怎么也喂不熟!”女傭白了沈東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有些人啊明明是吃軟飯的,咋還就還吃的這么硬氣了呢?”
沈東上下打量了女傭一眼,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張姐,石家的家規(guī)里是不是有一條,‘嚴(yán)禁男女傭人之間發(fā)生私情’的規(guī)定???”
張姐的眼神明顯有些慌亂,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姑爺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哦,也沒什么,我就是發(fā)現(xiàn)有個女傭裙子的膝蓋處有淡淡的草汁,鞋邊上沾著只有園丁房附近才有的紅土,而且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除草劑味道,我就在想,這個女傭會不會偷偷跟園丁劉大哥……那啥了呢?”
張管家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硬著頭皮說道:“那能說明什么?萬一她只是在園丁房附近摔倒了呢?”
“如果她脖子上沒有某種可疑痕跡,和肩膀上那幾根男人的短發(fā),我還真相信她只是在園丁房附近摔倒了!”
沈東話音剛落,張姐便下意識的伸手摸向了肩膀。
結(jié)果沈東更快,大手一伸一縮,指間便多了幾根十來公分長的頭發(fā)。
“張姐,有句話我希望你能記住,”沈東湊到張姐耳邊,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跟狗打架的原因,不是因為我怕,而是我怕一不小心把狗給打死了,懂嗎?”
“呼——”
沈東說完,輕輕吹了一口氣,那幾根短發(fā)便被吹得不見蹤影。
“時藝珊,你給我過來!”
沈東毫不客氣的一把掐住時藝珊的后脖頸,把她從張姐的懷里拉了出來,瞪著眼問道:“你是要自己走著,還是要我背著?”
石藝珊這小蘿莉從沒見過沈東會發(fā)脾氣,當(dāng)時就被嚇得有些發(fā)懵,眼眶里的淚水當(dāng)時就掉了出來,委屈的說道:“嗚嗚……你兇我,我要告訴姐姐——”
“熊孩子,慣得臭毛?。 鄙驏|板著臉訓(xùn)斥了一句,揚起大巴掌毫不猶豫的打在了石藝珊的屁股上。
“哇——”
被沈東這么一打,石藝珊哭的更兇了,一旁的張姐趕緊過來捂住了她的嘴,低聲安慰道:“別哭了二小姐,姑爺可是為了你好,只要你乖乖聽話,他就不打你了。”
沈東心里暗笑,這張姐害怕石藝珊的哭聲會把石晨媛引來,竟然不惜去捂她的嘴。
“張姐,希望你以后記住,我管教孩子的時候,你們做下人的,最好少插嘴!”
聽著沈東冷冷的訓(xùn)斥,張姐心里雖然一萬個不服氣,但嘴上卻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只是連連點頭應(yīng)道:“是,姑爺,我記住了?!?/p>
沈東的這句話,成功的讓石藝珊止住了哭聲,看向沈東的小眼神也多了幾分怯意。
“你是要自己走還是我背你走?”
沈東的話還沒說完,時藝珊已經(jīng)甩開兩條小腿,飛奔著跑向了停車場。
看著石藝珊自己打開車門上車,沈東的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中暗道:兄弟,你在這個家里丟掉的尊嚴(yán),就由我來幫你一點一點的重新?lián)炱饋戆桑?/p>
……
沈東坐在魔都馬術(shù)運動場訓(xùn)練草坪旁邊的椅子上,摸著額頭上那道淡淡的疤痕,心里有些詫異。
兩個小時前受的傷,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痊愈了呢?甚至連結(jié)的血痂都脫落掉了。
不過他很快就不再想了,連重生這種事都在他身上發(fā)生了,這點小事還值得奇怪么?
看著眼前足有8000平米的大草坪,沈東不禁有些唏噓,自己王宮里的御用馬場,比這個可大多了。一想到自己親自設(shè)計的王宮,現(xiàn)在正在被別人霸占著,沈東心里就是一陣不爽。
正在沈東心煩意亂的時候,耳邊就響起了石藝珊的委屈的哭聲。抬眼一看,只見一個衣著光鮮的少婦拉著一個十一二歲,身穿馬靴馬褲帶著頭盔的小男孩,正在指手畫腳的訓(xùn)斥著石藝珊。
“有娘生沒娘教的小癟三,竟然敢跟我兒子打架,幸虧我兒子沒受傷,不然我饒不了你!”
“嗚嗚……明明是你兒子先打我的,我都沒有還手,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