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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粑粑,粑粑,你不能這么干,那可都是潼潼辛辛苦苦攢下的壓歲錢。麻麻說,這都是潼潼的,不能給粑粑?!?/p>
林城,江邊別墅。
臥室內(nèi),一個三四歲扎著兩角辮的萌娃坐在松軟的床榻上,白嫩嫩的小手護犢子是的捂著胸前的肚兜,水汪汪的大眼睛寫滿警惕的情緒。
“咳咳,潼潼啊,粑粑現(xiàn)在不是跟你在商量嘛。咱們父女倆誰跟誰,再者說粑粑也不是光借不還,等粑粑手頭寬裕了當然會給你。不然,粑粑畫畫跟你換好不好?你瞧這幾張紅色的老人頭一點都不好看,粑粑給你畫飛機,畫小鳥好不好?”
“另外,潼潼不是一只想要那個櫥窗里的芭比娃娃嗎?這次粑粑出去一定給你帶回來,你看怎么樣?”
坐在萌娃身旁的陳墨干咳了一下,他蹲著身子,徐徐善誘道。
“飛機,小鳥和娃娃?”
萌娃歪了歪腦袋,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似乎顯然十分意動。就在陳墨覺得再無差錯的時候,誰知,潼潼竟然咬了咬嘴唇,小手摟的更緊了。
“粑粑,麻麻跟我說過,這些一定不能給你??墒卿€想要粑粑給我畫飛機,畫小鳥和那個娃娃怎么辦?”
“這些東西麻麻手里有很多,不然粑粑去求麻麻好不好?”
潼潼眨巴著大眼睛,童真的小臉上寫滿期待的表情。
咳。
陳墨訕笑一聲,有點被嗆住了。
我當然知道你媽有,作為林城藍月集團的美女CEO沒錢的話那就有鬼了。
可那我也得能從她手里要出來錢才行。如果我能給你媽媽要的出來,那我還在這費盡心思的琢磨你的這點壓歲錢干啥。
可我能怎么辦,我也很蛋疼的好不好。
見到萌娃天真爛漫的眼神望來,陳墨心中升起一陣難言的負罪感。他摸了摸潼潼的小腦袋瓜,準備瞧瞧的退出房間,準備等萌娃睡著的時候在下手。
可是陳墨剛剛退出房門。
砰!
陳墨的腦袋便撞上了一團彈性十足的柔軟,他凈眼一瞅,便發(fā)現(xiàn)臥室的房門外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正站在自己身前,一臉不善的望著他。
這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長發(fā)及肩,面容精致,哪怕未施粉黛也顯得靚麗美艷,絲毫不遜色于電視舞臺上那些聚光燈下的明星面孔。
著實漂亮的有些過分了。
但此刻。
這女人抱著雙臂,俏臉寒霜。
“咳咳,那個啥,老婆,你咋在這里,還沒出門上班?”
陳墨搓了搓手,縮著脖子訕笑道。
“上班?我上什么班?陳墨,你到底還算不算個男人?”
李藍月抱著雙臂,嘴角噙著的冷笑如同一柄鋒利無比的寶劍直接扎在了陳墨的心眼子上。“我們結婚四年了,你平日里好吃懶做,不求上進不說,身為一個男人總是跟我要錢,你到底有沒有點基本的自尊心?”
“這些也就算了,看在爺爺?shù)姆萆?,我李藍月忍了,藍月集團也不缺你那點破錢??晌以趺匆矝]想到你竟然會打起了潼潼壓歲錢的主意,你到底多厚的臉皮?”
“咳咳,那個老婆,我這不是江湖救急嘛。你小點聲,再讓潼潼聽見,那多不好。”
陳墨訕笑了一下,辯解道。
“陳墨,你也會知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會想起打女兒壓歲錢的注意?你有手有腳,卻胸無大志,寧愿混吃等死,也不愿意靠雙手雙腳養(yǎng)活自己。陳墨,當初我李藍月怎么會嫁給你這么一個窩囊的男人?”
李藍月直視著陳墨的雙眼,眼瞅著對方在自己的視線下節(jié)節(jié)敗退,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