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gè)小時(shí)后,秦守穿過陳家大門,順著寬敞的大道,來到一棟歐式風(fēng)格的三層小別墅前。
十年壽命,一棟別墅。
他是準(zhǔn)備提前先來看看別墅的情況,以后也好安置秦雅。
想著自己以后就可以專心打理網(wǎng)店,秦雅的病也有希望,秦守覺得這門買賣,值!
“站??!哪來的要飯的?”
突然一道粗鄙的呵斥聲傳過來,秦守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
雖然他穿著是有些破舊,可是形容為要飯的,有些過了吧?
“真不知道前門老李是眼瞎還是怎么的,居然放進(jìn)來了一個(gè)窮小子和一個(gè)殘廢?”
“偷偷摸摸的,是想進(jìn)來偷東西吧?”
兩個(gè)保安打扮的青年滿身痞子氣,一左一右把秦守夾在中間,吊兒郎當(dāng)?shù)哪酉駱O了社會渣滓。
“麻煩你們嘴巴放干凈點(diǎn)?!鼻厥仉m然沒什么暴脾氣,可被人看作是賊,心里也是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答應(yīng)過妹妹不打架斗毆,他哪里忍得住。
“干凈?”
兩個(gè)保安相視一笑,其中一個(gè)陰陽怪氣的說道,“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就你們這種人也配來?”
能來陳家的,無不是上層人物以及各路達(dá)官貴人,可眼前這一男一女,一看就是窮鬼。
秦守臉色一沉,冷聲道:“兩只看門狗而已,亂吠小心你們的嘴?!?/p>
他以后帶妹妹來到陳家,可不是來看人臉色的。
“看門狗?”
其中一個(gè)左眼角有著刀疤的青年怪笑幾聲,伸出一只手就要去摸秦守的臉蛋,“喲,這小哥長的倒挺水靈,是我喜歡的菜!”
啪——
一支強(qiáng)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猶如鋼鉗一般,無論他怎么使勁,也掙脫不開。
“拿開你的臟手!”
秦守猛地一甩,巨大的力道直接將那青年掀倒,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喲嗬!小子,你可別忘了這是哪兒!”那青年頓時(shí)來了脾氣,撇了撇嘴站起來,一把抽出了腰間的甩棍。
另一人雙手環(huán)胸,一臉戲謔之意的看著秦守。
二狗的暴脾氣在保安隊(duì)可是出了名的,而且二狗的二姨更是在陳家上層做事,可不是這土包子得罪的起的。
“陳家的狗這么不知禮數(shù)?”秦守冷聲道。
二狗雖然名字里帶狗,可秦守張口閉口就是狗,無疑是在刺激著他緊繃的神經(jīng),掄起手里的甩棍就砸了下去。
“去你嗎的!”
秦守沒有言語,眼眸微瞇,抬起右胳膊。
傻了吧?
另一個(gè)保安不屑一笑,這甩棍一下的威力,好歹也有幾十公斤,就算是鋼管也能被一下砸彎,這土包子,居然想憑胳膊就擋???
嘭!
甩棍砸在秦守的胳膊之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秦守抬眸淡淡的瞥了一眼滿臉驚訝的二狗,輕聲道:“滿意了?”
這小子的胳膊是鐵打的不成?
“滿,滿意……”二狗愣了愣,半天沒回過神兒了,這年頭鄉(xiāng)下的土包子都這么厲害了嗎?甩棍砸到身上屁事兒沒有?
“滾!”秦守冷哼一聲,聲如雷震,震得二狗耳膜生疼,隨即一腳踹出,快若閃電。
二狗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一聲,倒飛出足足十幾米遠(yuǎn),砸到了遠(yuǎn)處的草坪之上,扭曲的姿勢看起來像是全身的骨骼都斷掉了。
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活著,不過也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
咕——
這是正常人干的嗎?
另一個(gè)剛剛還在看戲的保安看向秦守的目光,脊梁寒毛徒然乍起,顧不上額頭滲下來的冷汗,一手拿起傳呼機(jī),“隊(duì)長,隊(duì)長,這里是B72棟別墅,有人鬧事!有人鬧事!”
“鬧事?”秦守微微抬頭,面如沉霜。
打他,罵他,都可以,他能忍。
可誰若敢動他妹妹一根毫毛,抱歉,他忍不了。
那保安吞了口口水,指著秦守的鼻子,“你,你不要亂動!敢在陳家鬧事,你全家會死得很慘的!”
打他,罵他,都可以,他能忍。
可誰若敢動他妹妹一根毫毛,抱歉,他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