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芊臉色難看地輸了一段字遞給華晨,“華晨,你過分了哈,李主任可是代表醫(yī)院來接你回陽江的,你這樣對他,挺不禮貌的。”
華晨站起來,輕輕摟住陸小芊,陸小芊一驚,掙扎了幾下,華晨卻沒松開,低頭附在陸小芊耳邊,“小芊,你沒感覺出來嗎?李紹兵那貨對你圖謀不軌?!?/p>
陸小芊一楞,滿臉羞怒,猛地將華晨推開,吼著,“華晨,你太過分了。”
然而華晨裝著什么都沒聽見,陸小芊面色通紅,這可是重重的一擊啊,讓她想弄死華晨的心都有。
但這聾子聽不見,還得輸出這幾個字。
華晨冷冷地看著陸小芊,大義凜然地說道,“小芊,保護自已的女人是男人天生的責(zé)任,談不上過不過分,李紹兵這種習(xí)慣了當(dāng)走狗的人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敲打著他,他以為自已像個人了呢,我這樣做,他才不敢欺負(fù)你,更不敢以后找麻煩。”
陸小芊氣得一哽,自已喜歡的男人被華晨這樣侮辱,卻沒辦法幫說一句,華晨,老娘想掐死你,“不說他了,華晨,說說你的病情吧,以后有什么打算嗎?”
“我的打算嗎,做最優(yōu)秀的醫(yī)生?!比A晨伸手就把陸小芊摟在懷里…….
“華晨,這是醫(yī)院呢……”她趕緊掙扎?!斑恕遍T猛地被撞開了,李紹兵臉色鐵青沖了進來。
“李紹兵,你安心的啊,滾出去?!?/p>
李紹兵瞪著華晨,手機上顯示一排字,“我回賓館了?!?/p>
“快走?!比A晨不耐煩地說。
陸小芊趕緊推開華晨,離得遠遠地輸入,“華晨,明天還要回去,今天太累了,我也走了?!?/p>
華晨惱怒地看了李紹兵一眼,轉(zhuǎn)眼又十分溫柔地對陸小芊說道,“小芊,記住我說的話,千萬別上當(dāng)?!?/p>
陸小芊臉一紅,趕緊向門口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陳院長安排人過來接華晨到他辦公室,他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華晨,這是他親自安排人為華晨補辦的各種證件。
華晨看到職稱證書,不禁楞了一下,“陳叔,副主任醫(yī)師的職務(wù),不是開后門得來的吧?”
陳院長似乎早有準(zhǔn)備,在平板上點了一下,一行字顯示:你已符合評副主任醫(yī)師的基本條件,近兩年你在非洲寫的案例分析資料我將其收入我的研究課題,你作為主研的身份名列課題組主研第三位,論文發(fā)表在《TheLancet》(中文譯名《柳葉刀》,世界醫(yī)學(xué)最權(quán)威的期刊)上,所以,不用開后門,你的職稱是實至名歸。
華晨笑了,“要是老頭子知道了,不知道會多高興?!?/p>
陳宏圖在老同學(xué)鐵哥們?nèi)A志琛去世之后,就把培養(yǎng)華晨當(dāng)成自已分內(nèi)的事,他對華晨就像對自已兒子一樣。
華晨之前并不知道陳宏圖與老爸如此深厚的友誼,在出國走之前,華晨母親帶著他來京城面見了陳宏圖,那時,華晨才知道了一切。
陳院長的平板顯示,“是啊,華晨,你爸對你寄予了厚望?!?/p>
“不會吧,在他眼里,我就是個不爭氣的家伙?!?/p>
陳院長搖搖頭,快速輸入道,“其實他走之前和我通過話,他說你天生就是塊當(dāng)醫(yī)生站手術(shù)臺的料,只要稍加打磨,就會成為一塊美玉......”
華晨不相信的笑了笑,不過他突然特別想知道老爸去世之前會和陳院長說什么,他一直覺得老爸死得冤,不知道能不能從陳叔這得到點信息,“陳叔,我爸走之前和你肯定聊了很多吧,你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嗎?”
“那段時間他情緒低落,我的確沒太注意?!?/p>
“總有一些特別讓人費解的話吧,陳叔,你回憶一下?!?/p>
陳院長想了好一會,“費解的話當(dāng)然有,比如說他說進了看守所,除非你真死了,否則沒有什么可以隱藏的秘密的;說你不聽他的話,讓我以后多管教你,一定要促成你和陸小芊的婚姻,不然浪費了這么多年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