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一臉委屈,哭喪著臉道:“趙叔叔,我沒犯錯啊,您為什么要打我?”
“打你,老子還想活剝了你,李純是我的客人,你特么眼瞎還是弱智?劉家怎么出了你這個廢物?”趙榮丟下破碎的酒瓶,朝他臉龐呸了口口水。
穆宇航斜視著他,也冷哼道:“沒點眼色的廢物,真當自己老子天下第一了?”
“穆叔叔~”劉銘委屈,仿徨,驚恐,看著穆宇航哭喪道:“穆叔叔,您別被他騙了,他只是一個窮學生,還靠兼職混飯吃呢,我知道的,您千萬別被他騙了。”
穆宇航殺人的沖動都有了,你特么真的是個腦殘啊,態(tài)度都這么明確了,這還能有假?
陳平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臉,羞憤得無地自容。
劉銘作為劉家大少,卻弱智到這種地步,和他站在一起都讓他覺得沒臉見人。
天底下怎么有這么腦殘的東西啊。他心里哀嚎不已。
“你特么給老子滾,要不是看在你劉家的份上,老子今天打斷你四肢,滾出去?!壁w榮指向門外,氣吁吁哼道。
劉銘身體僵硬,愣愣看了眼李純,這一瞬間,他好像領(lǐng)悟了什么。
“兩位叔叔,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他眼淚哇啦啦的流,腦筋終于轉(zhuǎn)過來了,可惜已經(jīng)遲了。
“還不滾?”穆宇航眼睛一瞪,威嚴展露出來。
劉銘嚇得屁滾尿流,夾著尾巴就要滾。
“慢?!崩罴兺蝗婚_口了,看著趙榮說道:“趙總,廣源府不是南開市最豪華奢侈的酒樓嗎?怎么把這種弱智也放進來了?”
趙榮眉宇一動,板著臉哼道:“會員卡,交出來,以后再敢踏入廣源府,老子打斷你的腿。”
劉銘敢怒不敢言,哭喪著臉將白銀會員卡奉上。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張卡,是他花了大價錢和大心思才弄來,當初為了得到這張卡好在圈子里裝逼,他甚至以自殺威脅母親,讓他母親出面才弄來的。
可是現(xiàn)在,被回收了。
而且,他前天才在卡里充值了二十萬,一分都沒花呢。
“一張破白銀卡也敢神氣,誰給你膽子污蔑我的客人?”趙榮怒意不消,順手就要將白銀卡折斷。
李純哈哈一笑,說道:“趙總,我正想弄張廣源府的會員卡,既然有現(xiàn)成的,不如給我算了?!?/p>
趙榮遲疑起來,李純?nèi)粢獣T卡,別說白銀,哪怕是鉆石他都肯給。
想了想,他還是笑著把會員卡遞到李純手中。
李純之所以要這張卡,就是料定劉銘肯定在里面充值有錢,像他們這種闊少,不充點錢怎么好裝逼。
這廝一而再再而三找麻煩,這卡權(quán)當賠償了。
劉銘幾欲吐血,卡里面還有二十萬啊,他一分沒動,現(xiàn)在全變成李純的了。
“還不滾?”穆宇航冷喝一聲。
劉銘帶著陳平急忙要溜。
“誰讓你們走了?用滾的,明白嗎?”李純收好會員卡,淡淡說了一句。
二人臉色青紅交加,迫于穆宇航和趙榮的壓力,真躺到地毯上,一路滾了出去。
關(guān)上包廂門,趙榮疑惑道:“先生,您和劉銘有過節(jié)?”
“沒什么大事,他撿了我的破鞋,三天兩頭到我面前炫耀,看他不爽而已?!崩罴兊Φ?。
趙榮和穆宇航內(nèi)心一凜,暗道劉銘果真是傻子,像李純這種人,丟掉的鞋子你也不能撿啊,真是不知死活。
因為劉銘的小插曲,三人也沒什么胃口了。
穆宇航心癢難耐,問道:“先生,剛才說的事,不知先生有什么見解?”
“你家最近可能動過土?”李純問道。
穆宇航搖了搖頭,驚訝道:“先生是說我家風水出問題了?這不可能啊,如果是風水問題,為何前幾年我順風順水,難道有人陰我?”
“沒人陰你,你眉間一豎黑印十分顯眼,正好切斷你的運數(shù),是風水出了問題。”
李純繼續(xù)問道:“你仔細想想,最近一次動土,是什么時候。”
穆宇航思索了一會,皺眉道:“是三年前,為我太爺爺移墓,不過那是難得的好穴。自從移墓后,我的運數(shù)比以前還要順,不可能是我太爺爺墓穴問題。”
“不要那么絕對,凡事先要看過再說?!崩罴兓貞?yīng)道。
見李純這么堅定,穆宇航也沒多說。
飯后,穆宇航開車帶著李純和趙榮往郊外去。
來到一處大型陵園前,三人下了車,一個神色居高的青年拿著羅盤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