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說完還不罷休,挑釁道:“小艾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小子,識相的以后別糾纏她,學生處處長是我舅舅,懂了嗎?”
李純微微有些怒意,轉(zhuǎn)身就走。
劉銘感覺到了漠視,心中惱怒不已,冷哼道:“糾纏了三年小艾都沒正眼看你,老子不會告訴你,昨晚我和你的摯愛,已經(jīng)睡一塊了,咱倆才認識兩天呢。”
一旁的陳平臉色有點不好看,怎么說陳艾也是他女兒,雖然現(xiàn)在是他的籌碼,但是劉銘的話多少讓他有點難堪。
只是他敢怒不敢言,他年至中年,又被桂康集團開除了,很難找工作。
今天陪劉銘出來,就是讓他介紹介紹,畢竟他家是做珠寶銷售商的,人脈廣得很。
李純停下腳步,扭頭戲笑道:“你這人真是賤,撿了雙爛鞋還洋洋得意出來顯擺,也不嫌丟人?!?/p>
“你?。 ?/p>
劉銘勃然大怒,眼里爆出吃人的目光。
陳平也被氣得不輕,雖然憤怒,卻也不知道說什么,陳艾也是成年人,跟了李純?nèi)?,如果說什么都沒干,他是不相信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李純和陳艾處了三年,情侶該做的事全做了一邊,說起來自己也不虧。
“你小子很好,信不信我讓你在學校待不下去?”劉銘瞇眼威脅到。
“那就試試?”李純嗆了他一句,扭身就走。
二人被氣得臉色青紅交加,劉銘狠狠瞪了眼李純的背影,轉(zhuǎn)身道:“伯父,何必和這種小人物過不去,小艾和伯母已經(jīng)在廣源府等著了,咱們走吧。”
劉銘的舅舅是學校處長,而且他們劉家和幾位副校長交情不淺,要玩弄李純,還不是手到擒來,也不差這一兩天。
陳平臉上怒容消去,點頭哈腰道:“好,我不和這種小人物置氣,不知劉少準備介紹什么工作給我?”
劉銘高深一笑,神秘道:“當然是好工作,而且剛才我朋友見到穆總進了廣源府,他可是大珠寶商,我們家也不過是他的代理銷售商而已,如果伯父能得他青睞,給你一個經(jīng)銷代理,油水充足啊?!?/p>
陳平渾身一震,笑得更加獻媚了。
他當然知道穆總是誰,穆宇航,南開市最著名的珠寶商,南開市排名前十的富豪!
如果能攀上這種人物,自己前途無量啊。
“伯父,走,待會我?guī)阋娨娔驴?,你可記得說些好話?!?/p>
劉銘告誡完,和陳平一同上了奧迪A7,往廣源府而去。
李純將垃圾丟到垃圾桶中,計劃著去哪里找活時,手機振動起來。
是個陌生電話。
“喂?”
“是李先生嗎?”趙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略顯恭敬。
李純微微一愣,笑道:“是我,怎么,是不是貴公子有什么不妥?”
“不是不是,李先生現(xiàn)在有空嗎?”趙榮問道。
李純遲疑了一下,說道:“有空?!?/p>
“是這樣的,為了向您表達謝意,我想邀您到廣源府吃頓飯,順便向當日沖撞您賠禮道歉。”趙榮的語氣很誠懇。
他不得不誠懇,李純救了他兒子,而且這幾天按照他給的藥方抓藥,他兒子才吃幾天,精氣神比以前好上十倍。
趙榮真正意識到,李純可不單是高人,他的醫(yī)術(shù),絕對不容小覷。
作為商人,他清楚知道,人生在世,難免遇到各種病痛和怪事,如果能結(jié)交這種高人,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賠禮道歉就免了,我李純并非小氣之人。”李純見他態(tài)度誠懇,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是是是,先生說的是?!壁w榮急忙回應(yīng),然后道:“不知先生在哪里?我這就去接您?!?/p>
“不用,我這里離廣源府不遠,我自己過去?!?/p>
雖然吃了兩個包,但根本不抵餓。自從得到道法之后,李純的食量變得越來越大。
廣源府是南開市最高端豪華的場所,李純早就想嘗嘗那里的飯菜,奈何囊中羞澀,這一次有趙榮請客,有吃不吃,純屬白癡。
廣源府,三樓天字號包廂內(nèi),趙榮放下電話,重重松了口氣。
自從見識了李純的手段,他總覺得和李純對話,有一股莫名的壓力。
不為什么,就怕自己惹惱李純。
因為這種會玄術(shù)的人,要玩死一個普通人,哪怕你家資億萬,也只能束手等死。
“趙兄,到底是哪位大佬,讓你這么恭敬?!币慌砸粋€面容和藹的中年男子樂呵呵問道。
他正是南開市的大珠寶商,穆宇航,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