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的老婆像潑婦一樣叉腰,尖叫道:“小小年紀不學(xué)好,偏要行騙,我會和你們的校長反映的。”
本來還以為他有點真本事,現(xiàn)在被揭穿,夫婦二人也不再相信他了。
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能有什么本事。
李純默默看著趙榮將符水喂給小孩,內(nèi)心嘆了口氣,并沒有離開。
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如果自己不在,這個孩子真的沒救了。
小孩喝下符水后,臉上扭曲松緩了不少,呼吸也平緩下來,眾人無不贊嘆。
老神棍抹了把額頭的汗,一碗水就換了一百萬,這個生意做得太值了。
看著小孩臉色漸漸恢復(fù),眾人下意識抬頭看向李純。
“你叫什么名字?今天這事,我會向你們校長反映?!壁w榮吐了口氣,冷冰冰問道。
“他叫李純?!币慌缘年惼綋u尾乞憐笑瞇瞇開口。
趙榮點了點頭,感激看了他一眼。
“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我沒話說?!崩罴儞u了搖頭無奈開口。
說完,他靜靜看著睡去的小孩,黑狗血激發(fā)是需要點時間的。
就在眾人以為孩子得救的時候,突然,他抽搐了幾下,兩眼泛白,驟然吐出幾口鮮血,把趙榮的衣衫都染紅了。
如此驚悚的一幕,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兒子!”貴婦都快瘋了,急忙奪過孩子抱在懷里,悲天蹌地哭喊起來。
趙榮臉色鐵青,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wěn)。
那老神棍暗道不好,想溜,卻發(fā)現(xiàn)一個保鏢已經(jīng)堵住了退路。
孩子還在不斷吐血,這么吐下去,非把身體的血液吐完不可。
十秒過后,他鼻子,眼睛,耳朵都流出了血液,七孔流血,恐怖至極。
趙榮夫婦看著兒子流血不止,記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滿臉不知所措。
趙榮老婆李淑梅瞥見一旁的李純,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喝道:“快救我兒子,救我兒子,我重重有賞?!?/p>
趙榮也回過神來,看著李純懇求道:“只要你救我兒子,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p>
至于那么老神棍,趙榮看都不看一眼,敢騙他趙榮,還讓他兒子七孔流血,老神棍今天過后怕會人間蒸發(fā)。
李純?nèi)滩蛔@息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剛才已經(jīng)告誡過他們了,但他們執(zhí)意如此,這不是自找自受嘛。
“快點救我兒子,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李淑梅已經(jīng)被沖昏了頭腦,氣勢洶洶尖叫起來。
旁邊的保鏢一步跨了出來,神色不善盯著李純。
李純勃然大怒,這就是你求人救命的態(tài)度?
他本來還想出手的,但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尖酸刻薄,讓人作嘔。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啊,李淑梅的態(tài)度激怒了李純。
“要我出手可以,五百萬!”李純伸出手掌,獅子大開口。
如果她態(tài)度好點,不收錢也會救,但是她的態(tài)度,讓人很不爽。
“五百萬?。俊?/p>
眾人目瞪口呆,張口五百萬,你還不如去搶。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拿下?!崩钍缑纺樕F青,她是有錢,但不會向這種敲詐妥協(xié)。
保鏢眉頭揚起,鐵拳緊握,一個直沖,一拳打向李純的肩膀。
三年下來,李純跟著老道可不是學(xué)習看風水看相那么簡單,老道的功夫,也學(xué)了些。
他腳步挪動,輕巧躲開保鏢的拳頭。
保鏢愣了一下,他可是職業(yè)保鏢,是從軍中退伍出來的,身手很好,不然也不會成為趙榮的貼身保鏢,沒想到被李純輕易的躲過了。
“有點意思,不過你還是乖乖治趙公子,免受皮肉之苦。”
保鏢說完,再度直沖,一記鞭腿掃了過來。
李純反向后仰,抓起小凳子用力一頂,正中保鏢的大腿根。
保鏢只覺大腿根好像被一根鋼筋刺了進去,當即慘叫一聲,‘噗通’趴到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了。
李純跟隨老道多年,醫(yī)術(shù)也學(xué)了不少,凳腳正中保鏢大腿根穴位,沒有三個小時,他恢復(fù)不過來。
另一個看守老神棍的保鏢大吃一驚,他們可是職業(yè)保鏢,平時訓(xùn)練嚴格,同伴卻被對方一招制服,這下他明白了,遇上硬渣子了。
“五百萬,我出!”趙榮一咬牙,答應(yīng)了。
“寫支票吧。”李純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