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心掙扎著不開,氣惱的張口狠狠咬在墨城的胸前,他卻呵呵笑出聲來。
她松口,抬眸滿眼怨恨的瞪著他。
墨城挑眉,不以為意的調(diào)侃:“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瞪我,別忘了可是你主動撲上來的,你都不知道昨晚你有多熱情?!彼靶暗男?,看的言初心心中邪火起。
她倏地抬手就要往他臉上照顧去招呼過去,卻毫不意外的被他握住手腕。
“要不是你給我喝那該死的酒,我會這樣?”想到這她就委屈,守了二十二年的初夜,竟在昨晚那樣的場景下,被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奪了去!
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難受的她想哭??伤齾s要忍著,,死死的忍著,至少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哭,讓他看笑話。更加后悔昨天就不該自作聰明。
墨城聞言勾唇輕笑,“我不是也喝了,我怎么沒有像你一樣饑渴的撲過去,把你吃了?”他眉峰一挑,一副受害人的口吻說道:“現(xiàn)在是你睡了我,我都還沒讓你負責呢?!?/p>
無恥!言初心暗暗咬牙,論不要臉的程度,她是比不過這個男人了!
“放手!”剛剛招呼過去的手還被他握在掌里,她朝他低吼,眉眼間盡是厭惡。
墨城沒再繼續(xù)鬧她,竟真的聽話的放開她,任她裹著床單下床,去見撿散落一地的衣服。
她也沒有跟他鬧,也沒有令人煩躁的眼淚,就這么安靜的接受了事實。這樣的性格,倒是很對他的胃口。
墨城看著她裹著被單,抱著一推衣服走進浴室,隨著“砰”的一聲門被甩上,腦海中留下的是她后背肩甲肩胛上被自己沒輕沒重弄出來的青紫痕跡,和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時間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坐起來,靠在床頭,伸手拿過一盒煙,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點燃,赤裸著上半身半瞇著眼饒有興致的盯著浴室里晃動的人影。
余光突然落到潔白的床單上的那抹淺淺的血漬上,像風雨過后,被打落的花瓣,有點醒目,有點刺眼。
他指尖夾著煙,煙霧裊裊在他周身散開氤氳著,他視線幽深長久的盯著那抹隕落的花瓣,凝著眉沉思著。
片刻之后,看她穿戴整齊的出來,長發(fā)隨意的束在身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手在勃頸上停留了幾秒鐘后又折身返回浴室。果然,再出來時,頭發(fā)已經(jīng)披散下來,將修長纖細的脖頸遮蓋的嚴嚴實實,同時也蓋住了上面曖昧的痕跡。
她還是沒有理會他,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他一次。
視線在屋內(nèi)徘徊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東西,她走到他面前:“我東西呢?”
墨城挑眉,似乎有些不解,言初心再次解釋:“包,手機,那些東西呢?”她有些不耐煩,語氣極差,現(xiàn)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讓這個男人快點消失在自己眼前,眼不見為凈。
墨城了然一笑,伸手拿過手機按下一個號碼,“山狼,把包送上來?!?/p>
幾分鐘后,門外傳來腳步聲,繼而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