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心快被著沉默壓的喘不過氣來,忍不住開口:“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不過就是打了他一耳光,他一個大男人也小氣了點吧。
頓了頓,口中還殘留的酒氣讓她又想起剛剛被他捏著下顎強行灌下的酒:“你剛剛究竟給我喝的是什么?”
墨城正眉目低斂,抿了口酒杯里的烈酒,聞聲抬眸看去,“你問這個?”他示意抬了抬杯子,輕笑道:“這可是好東西,能讓你情不自禁的好東西。”他云淡風(fēng)輕的回,言初心卻從他字句感受到凌冽的颶風(fēng)向她呼嘯而來。
他話暗示到這個份上,她再聽不出來就是傻子了。而與此同時,剛剛被強迫喝入腹中的酒,辛辣的感覺已經(jīng)在舌尖的味蕾上逐漸淡去,可卻在身體里點燃了一簇火焰。
隨著時間流逝,那火正一點點向四周蔓延,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快要將她的理智慢慢吞噬。
她如置身在火爐中,由而向外燃燒的火焰燒的她燥熱難耐。身上的力氣像是逐漸被藥力抽去,她撐不住上身側(cè)趴在床上,額角已有細(xì)密的汗涔出,不一會便沾濕了散落在前額的碎發(fā)。
“你這個……無恥卑鄙,下流……的混蛋……”言初心用盡所能想到的各種詞語去罵他,同時體內(nèi)奔騰的火焰快要把她折磨的瘋了,一句話下來似乎要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牙齒也忍不住的打顫。
墨城還在笑,悠然的模樣和言初心此時的煎熬狀態(tài)形成兩種鮮明的反差。
他輕晃著酒杯,從容不迫的將杯子送到唇邊,仰頭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斑€有力氣罵,看來剛剛的酒還應(yīng)該再多喝一點。”將空杯子放到一側(cè)的桌子上,然后從起身走來。
他雙手抄在褲袋里,眉目低斂的看著床上被飽受藥物折磨的女人,心情難得好起來。
“你……你到底……想怎樣?”她磨牙恨不得吃了面前的這個正好整以暇看著自己的男人,可他近在咫尺的強烈氣息,像是惑人的魔咒,撩撥著她最后一絲理智。
她強撐著自己,手緊握成拳,指甲掐緊肉里企圖用痛意來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強迫自己不要向他靠近。
知道她正在和體內(nèi)亂竄的藥力做斗爭,他刻意靠近她,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他抬手撩起她散落在臉頰上的長發(fā),動作輕柔似水的將那一縷長發(fā)撩至耳后,似有若無的碰觸更像是在她瀕臨崩潰的理智上又點上一把火,隨之她也亂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她暗想著。
“求求你……別……不要……”墨城的手順著言初心的耳垂一點點下移,她開始急了,眼淚都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墨城在她顫抖的哀求聲里動作倏地一頓,但在一秒的遲疑后又繼續(xù)之前的動作,他可不是什么好人,送到嘴邊的尤物沒有放走的道理。
“不要哪樣?”他故意問道,“這樣?”溫?zé)岬拇笳泼拷?jīng)過一個地方,都帶起一片火熱。
她留下的眼淚掉在他的手背上,滾燙的像是要灼燒到他一般,卻絲毫不能打消他念頭,反而牽起了他體內(nèi)的叫囂的欲望。